“兄长大人,这到底是?”瞄音有点无法理解。
离乐说:“怎么,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吗?”
“说什么好不明白,但是兄长大人有俩位,可是兄长大人实际上只有一位来着。”
“但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看来你是因为身处这间房间的我,是的兄长奥修啊。”离乐说:“但是,然而。”
“可惜,这才是你以为是兄长大人的真面目。”
他揭开了面具。
“啊,离乐先生,兄长大人变成了离乐先生。”瞄音双眼翻白,不停比对着离乐和奥修。
“哼哈哈哈哈,真没想到到现在了你都没察觉到。”离乐说。
“既然瞄音都没识破,那说不定作为替身也是行的通的。”
“嚯嚯,那说不定意外的不错。”奥修说。
“不,那还是算了。”离乐说。
你那还有这法子一样的表情算什么啊,显然是超想将麻烦事情都丢给自已,然后去轻松吧。
“嗯?”
“奥修,怎么了,干嘛退那么远。”
“不稍微我想起,有一件事情要做,就先走了,总之我觉得你应该注意一下背后。”奥修说。
“嗯,背后?”离乐说。
转头所看到的最后一幅景象那是瞄音正拿着棍杖朝着自已砸下来。
“那个,瞄音小姐。”离乐的话还没说完就觉得眼前一黑。
.....
这一天,午后。
小九的房间里面静静流淌着咕噜咕噜药草的声音。
这差不多就足够了吧?
离乐停下正在磨眼前内容物的研磨棒,往里面看了看。
“离乐,你那边怎么样了,顺利么?”小九说。
“啊,这可以了么。”离乐说。
“嗯,不错,剩下的就是再加上一小撮菱实粉。”小九说着,接过离乐递过去的研钵,然后将不明素材的东西撒进去。
“好,这下就做好了谢谢你了,离乐。”
“呼,总算做完了么,都弄了一早上了真有点累,疼,手酸的都动不了了。”
“辛苦了,帮大忙了忙吧,这药要用很多材料,真的很需要人手啊。”小九说。
“嗯,倒也无所谓,但是没想到这么难搞。”离乐说。
“呵呵,那我就煎好茶来谢谢你吧。”小九说。
“啊,请来被浓厚点的,放满奶和砂糖。”
“好好,那你等会哦。”小九说。
她站起身来正打算厨房间,房门一下被拉开,某人走了进来。
“小九小姐,我来找你玩了。”
“哦,是阿图依啊。”小九说:“欢迎哦。”
“小哥也在啊,你们俩在干什么的哦?”阿图依说。
“早上起来就一直在帮小九干活呢。”离乐说。
“帮忙啊,又在做些苦的要命的药了呢,治什么的呢。”阿图依说。
“这是强壮剂,因为入手了不错的毛栗,所以想做给离乐你喝。”小九说。
“等等,这药感情是让我喝的吗?”离乐说。
“嗯,我没听说过么,你最近不都在叫乏力乏力么?”小九说。
“我可不知道啊,话说还真是要喝这看着就苦死的玩意啊?”离乐说。
“没事啊,看着是很苦,但其实很甜很容易入口哦。”小九说。
“甜的?”
骗人,这药看着就只有苦字。
研钵里透着一股一看就很苦的绿色,让离乐不禁联想到其味道,皱起脸来。
“嗯,好意外啊,人家还以为药什么的只有苦的呢。”阿图依说。
“只是苦可算不上药哦,而且甜味对滋养强壮身体也比较好。”小九说。
“其他还有,辣味的药可以让身子暖和哦。”小九说。
“哦,真是好奇啊。”阿图依说。
“嗯也会根据组合各种变化,要记住真的很麻烦。”小九说。
“各种么,那有没有爱情药啊。”阿图依说。
“艾,爱情?”这异想天开的提问,让离乐和小九都呆呆的盯着阿图依。
“嗯,我想小九小姐的话,肯定知道什么。”阿图依说。
“你说的是如字面意义那样,让人相爱的药么。”离乐说。
“差不多哦,人家虽然也不是很了解,但是很久以前就在意了,以前在老家那边看到有人在卖。
那个时候看到一个证在和大叔交谈的女性呢。”阿图依说:“人家很子阿姨就去偷听,那女性说什么最近老公都不理她,很悲伤什么的,然后,那个大叔就介绍说只要喝这个,不干什么男人都会被你迷倒啊。”
“那就是你说的爱情药吗?”离乐说。
怎么感觉很可疑和奇怪啊。
“那个,阿图依啊,那难道。”小九说。
“后来人家也去问大叔要的时候,她却一脸苦涩跟人家说,还早,不卖给人家。”阿图依说。
“啊,果然么。”小九感觉能理解一般点点头。
“那个我想大概不是什么爱情药,这种可是禁忌,让别人喜欢上自已的话,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操纵人心啊。”
“要是用法不对会出大事情,你能懂的吧。”
是啊,确实不好。
“看来是很危险啊,还真不能说了。”阿图依有点遗憾的说。
“所以呢,妈妈很是严厉叮嘱我不准用。”小九说。
“但是很奇怪哦,为什么这么危险的东西,还会有制作方法流传呢。”
“确实看起来是这样。”离乐说。
.....
当天夜晚。
“活儿终于干完了,嗯嗯,好累。”离乐叹了口气。
“啊,腰啊。”正在伸懒腰,突然一股针刺有点疼痛从脊梁涌上。
“疼疼疼。”干了一天活儿,今天还是早点睡吧。
但愿明天的疲劳可以消除掉。
“欢迎回来,主人。”
“什么啊,是你们啊,别吓我。”
从房间的黑暗中突然出现的双子,吓了自已一跳,离乐不禁摆出架势,虽说是神出鬼没的俩人,但是这次登场实在对心脏太不好了。
“抱歉有事情明天说哦,今天我想早点睡觉了。”离乐说。
“疲劳。”
“主人很累的样子,请交给我吧。”双子说。
“交给你们,你们要干什么?”离乐说。
“治愈。”
“可以的话,就让我们来解除的你疲劳,那么请趴下来。”
“嗯?”
因为这俩人平时总是用危险手段,让离乐不由有一点无意识的防备感。
在睡觉时间以外,没有在和以前一样算是姑且放心了,但是现在还是搞不懂这俩人究竟想干嘛。
即便按照她们的去做,也实在踌躇,不如果说吓人。
“按摩为您缓解疲劳。”双子说。
“很快就结束,望望天花板就可以结束了哦。”
“趴着要怎么才可以看天花板啊。”离乐说。
像是装作没听到俩人靠了过来。
算了,反正最近也能预判到这些家伙了,实际上真能够稍微轻松点的话,也未尝不可。
离乐顺着她们的意思照做。
“这样就可以了?”离乐说。
“放松。”
“是的,那么主人情就这样放松力气。”
俩人分别坐在离乐旁边,从左右将手放在肩上,俩人温柔的手透过衣服可以感觉打。
“那么。”
“我们就开始了。”
不得不说,她们的手法不错。
“很擅长啊。”离乐说。
“当然,这都是为了主人而学会的。”
“舒经活血,这样以适当的力道按揉,就可以让积压的疲劳溜走。”
还真是不得了,仿佛泡温泉里面一般,全身都放松了下来。
这个时候,突然走进来一个人。
嗯,谁啊,离乐一看,接着就感觉很疼。
啊,是小九的尾巴啊。
“疼啊。”
在这之后,过了几天。
奥修委托的事情,比预想的还花费时间。
因此,踏上归途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在前面的瞄音沉默的走着。
只有俩人一起外出,确实算少有了。
离乐一边考虑着这种事情,一边对瞄音搭话。
“你是不是累了?
“都是为了工作。”瞄音没有回头这么说着。
“也不用这么急啊,机会难得我们就去小摊上吃点东西吧。”
“不饶远路直接回去也是工作的一环。”瞄音说。
“别这么死板啊,在刚才那家人喝了点酒,我现在肚子有点空啊。”离乐说。
“明明是来做我护卫的人为什么会变成醉鬼呢。”瞄音不满道。
“我可没有喝醉啊,而且他可是在挑拨我说的在死板货手底下肯定喝不到好酒,我要是认怂不就是给奥修丢脸了么?”
“就是说,我也没办法啊。”
“服了你,真是歪理一堆。”虽然是如同往常一般认真的语调,但是总感觉她犬舍你都透着一股疲惫。
本来是基于有力的贵族所开展的畅谈会,但繁忙的奥修无法出席。
因此次作为代替介绍了作为英才学士的瞄音,以顾问的名义出席。
而自已被委托保护她,结果并非是贵族们就王城的形势向瞄音寻求说明的场面。
实际上也就是自已和瞄音俩个人一直讨好贵族让他们愉悦啊。
为此瞄音可是相当不爽啊。
不过呢,她这慢慢踱步的背影,看上去还真是很普通的妹子啊。
在这年纪就比那些废材学士更加博学有才,顺便还一次性通过殿试,所以来自他的毫不讲理的嫉妒和好奇的目光也很多菜式。
但是家变如此,瞄音还是在身为兄长的奥修而努力,因此也是有很多无法说出口的烦恼吧。
虽然觉得举止再稍微符合以下年龄也行,实际上也还只是个孩子而已。
“你在想啥。”
果然很敏锐,没办法虽然有点多管闲事。
“呐,瞄音。”
“如果有烦心的事情的话,不要憋在心里而是说出口,对你身边的人来说更好过哦。”
“将有所有问题都揽到自已身上算是你的怀习惯,再多依靠一下身边的人吧?”
离乐模仿着奥修的语气,如此对瞄音说。
但是反应太平淡了。
话说你无视自已了啊,为毛,明明刚刚的奥修模仿秀还挺有自信来着。
那么就吃我这一招吧。
离乐将怀里藏着的奥修假面给戴在了脸上。
“瞄音,我不可能永远陪在你身边,觉得寂寞的时候就将离乐当成另外一位兄长,尽情的撒娇。”
然后被瞄音使劲的踢了小腿。
“那种东西,你还带着。”
“你别这么凶残,我只是开个小玩笑。”
瞄音以阴沉的视线看着离乐,在暮色中一副看不出是在生气还是无语的表情。
“啊,是瞄音啊,还有奥修先生,在这碰上真是凑巧。”是路过的阿图依。
“哦,相互都是在很稀奇的地方相会了呢。”离乐说
“兄妹俩人亲亲密密,我打扰你们了吗?”阿图依说。
“不,只是因为不懂事的妹妹而困扰而已。”离乐说。
“瞄音吗?还真是稀奇啊。”阿图依说:“瞄音怎么了啊?”
突然吹来了一阵风,让假面松脱,一瞬间露出真脸,都怪没有好好固定住。
“啊咧。”
离乐急忙将面具带回去只见阿图依呆呆的歪着头盯着他看。
“奥修先生,感觉有点奇怪,难不成是小哥?”阿图依说。
“呵呵,暴露了就乜办法。”
又被踢了,然后瞄音酱假面剥下。
“所以别那么凶残。”
“这种鬼东西就得这样。”手工做的纸质假面被揉成一团丢在地上。
“啊,我难得的杰作被。”
离乐急忙捡起来,但是已经没法再用了。
“啊呀,真的是小哥啊。”
“声音和氛围都一抹杨,简直和本人一般”阿图依说:“但是为什么要模仿奥修先生呢?”
“嗯,倒是没什么深意,只是个小小的玩笑而已。”离乐说。
怎么也不可能将顾虑瞄音这种话说出口啊。
“不过话说回来,居然错当成奥修,小哥也开始有威严了吗?”阿图依说。
“哦,你果然这么觉得,最近我也开始有这种感觉了呢,但是就算夸我,也不会请客的哦。”
“嘻嘻,暴露了。”
“一点都不像!”瞄音小声的说:“这种家伙和兄长大人怎么可能一模一样。”
“说的也是,小哥就是小哥,奥修先生就是奥修先生。”阿图依说。
“那么小哥你们这是要去回去。”
阿图依戳了一下瞄音不愉快的鼓起来的脸颊,这么问道。
“在回去之前打算去摊子上买点什么,肚子也差不多饿了。”离乐说。
“这个好,人家也一起。”阿图依说。
“你们俩个去不就好了。”瞄音说。
“别这么说啊,半路上丢下瞄音的话,怎么也会被奥修骂吧。”离乐对上了瞄音的视线,认真的说着。
“不如说是奥修拜托的,她说如果可以的话,回来的路上去吃点好吃的。”
“兄长说的?”瞄音说。
“这种事情我可不会撒谎哦。”
虽然的确是说谎,不过也为了让瞄音松口气,奥修的话肯定能顺着圆下去。
“但是,不快点回去,兄长大人。”瞄音说。
“那个兄长大人,可是说了为了瞄音你。”
“兄长大人吗。”
瞄音的嘴角不自然的扬起,强者脸颊放松下来的感觉实在是太容易懂了。
“就是啊,瞄音,机会难得一起去啊。”阿图依说。
瞄音点点头。
“因为瞄音很小只,所以要多吃点。”
“那个。”瞄音说。
“怎么了。”
“头上好重,而且为什么刚才开始就一直戳我的脸。”
阿图依抱着瞄音,是不是的戳她脸颊。
“不行吗?”
瞄音:“倒也不是不行。”
“害羞的瞄音好可爱。”
“我才没有害羞。”
“嘻嘻。”
“你在干嘛呢,要去的话快点去啊。”
“就是,这次是小哥请客啊,喜欢吃的东西随便吃多少都可以哦。”阿图依说。
“喂喂,给我等等,什么时候我要请客了?”离乐说。
“是吗?但是奥修先生给了你钱的吧?”阿图依说。
“啊,不,那是。”离乐说。
那是权宜之计,你倒是给我察觉么。
“不对么?”
“不错。”
明知如此还真没说的小九也是这样,不过真心真没觉得还真没说的阿图依更恶劣。
钱包又要变轻了啊。
.......
这一天,离乐自已都没搞明白会变成这样。
只是如同平时那样被奥修传唤去了他家,然后奥修在等自已,那之后就不由分说的拖到了王宫来了。
为什么,我会站在这里呢。
看着周围的大人物们都很严肃的样子,来这里一看就是会扯上重大事件,周围的被称为八柱将的人们齐聚一堂。
站在帝那边的是奥修和雷神,还有一个宗近。
那个巨汉是叫作武赖,跟奥修一样拥有假面。
那位挺修身的人是奥西斯,记得是八柱将的头领。
接着,就是雷神的哥哥雷公,是个常胜不败之人,八柱将的蛀虫,凸彭彭。
和前面那些大人物相比,还是很好懂的反而让人放心。
其他的不管文官还是武将,偶尔在宫里见过的大人物都来了个遍。
一个个看着都可以说是杰出人才,就算再怎么搞财,这里也不是自已这种一般人能混进来的地方吧
“呐,奥修。”
“什么事。”奥修说。
“为什么我要来这,怎么想都不科学啊。”离乐说。
“是帝亲自要求的,不可能有错。”奥修说。
等下,老哥你卖的什么药啊。
别说是跟之前要步你后路,继承意志的事情有关吧?
总不会在这突然声明自已的身份。
“什么啊,那人。”
“没见过呢。”
“为什么那种人会在此处。”
排列在朝堂上的大人物们,那无礼的视线从四面八方刺来。
简直如坐针垫,为什么要遭这份罪。
都不知道要开始什么,总之真想回去睡觉。
在想着这种事情的时候,突然周围静了下来。
“来了。”奥修说。
随着宣告,帘子被庄重的卷起,那后面出现了坐在豪华轮椅上的帝的身姿。
旁边的是惠香小姐,背后跟着数位宫女。
“诸位平身。”
随着惠香小姐的声音,列位的臣子们一起恭敬的抬起脸。
帝有些困倦的环顾所有人。
“先前的战斗,各位都辛苦了。”帝说:“这样他们就知道哦啊了自已的水平,会老实点了吧。”
“我等诚惶诚恐,会更加精进,磨练武艺为了帝,讨伐一切。”
“嗯,这次事情也让我有了别的想法,甘于现状,龟缩于此地,不会有任何改变。”
帝说:“所以我决定继续迁建,大和将对最边远的图斯库尔进行侵攻。”
“终于踏入那边了。”雷公说。
“嗯,有趣。”雷神说:“阻我者死。”
等等为什么食图斯库尔,之前不是友好使节团吗。
难道对面干了什么,不会啊,没有听说过啊。
就是说要对那边主动发起进攻。
怎么回事啊,大哥这该怎么和小九交代。
“奥修特尔哟。”帝说。
“是。”
“能听听你的意见吗。”
一阵嘈杂声响起。
无数的将领全都清楚的摆着一副为何不是自已而是奥修的不满神色。
“是。”
奥修集如此视线于一身,低下头来。
“我惶恐,反对此事。”
“哦。”
人群中涌起了紧张的情绪。
“我们前不久刚刚接待了其使者,俩边的巫表示了友好,在下认为其为以后筑起友好关系的意愿非常充足。”奥修说。
“前往图斯库尔的话要必须过海,需要庞大的金钱和准备时间,就算最后占领了,也会因为思想不同,使的很难管理,也无法得到多少有用的资源,最关键的是太远了。”奥修说。
“还请,帝三思。”
周围再一次扬起嘈杂声。
虽然认为奥修的主张正当至极,但是对聚集在这里的人们来说好像并非如此。
“注意你的言辞,奥修,你对帝说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凸鹏鹏说。
“何等不敬。”
“奥修殿下。”
雷神在一旁冷眼旁观,宗近倒是优化想说但是看来没有找到出口的机会。
不妙啊,这简直是四处楚歌。
“都肃静,这是在帝面前。”奥西斯说。
“嗯,是么。”帝说:“那你又怎么想的呢,离乐。”
“什么?”
实在是太过突然,离乐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我要听听你的意见,说吧。”帝说。
竟然将这口锅甩给自已,所有人的视线集中而来。
离乐感觉压力颇大,老哥你这是干什么。
“为什么?”
除了奥修和宗近,雷神以外,所有人都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倒吸一口气。
这不是当然的么。
帝突然向自已这种身份不明的人征求意见,当然会这样。
无数毫不客气的视线向自已刺来,惊讶,困惑,好奇,在各种各样的视线中,明确的愤怒或者说敌意也行,这样的情绪也混杂在内。
真是服了本来在这就被白眼了这是要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