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么短时间里就将如此大的猎物。”小羽说。
“果然是姐姐你,您的水平越来越精湛了。”扇说。
“哼,只要我一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来么?”鸟说。
虽然看着来个人对话好像只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不过鸟嘴角还是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奥修你还没打到?”鸟说。
“这个,在下并不擅长弓箭。”离乐说。
“哦,真意外,像你这样的爷们。”鸟说。
“在下也并不是所有武具都全部精通。”离乐说。
“好,那么我来教你吧?”鸟说。
“不用了,这怎么好意思。”离乐说。
“跟我客气什么太见外了,弓这东西还是有人教才练的快。”
念一遍说一边绕到背后,像是要抱着离乐一般手臂伸到身前。
“哦。”
“先从瞄准目标的方法开始,像这样将身体绷直。”
于是鸟老师的弓箭教室就这么开始了,她还专门亲切的采用了紧贴身体亲自矫正动作的指导方式。
该说是理所当然的吗。
“果然教你是对的,你动作已经出现了奇怪的习惯了。”
虽然很感谢你的指导,但是这样更加续不会。
“肘部不要弯曲,手部水平,没此,想象箭从这里射出去画出一道弧线的样子并且修正,然后就这样。”鸟说。
不出所料射出的箭矢还是大幅度偏离了目标。
“你的姿势又走样了哦,像这样,更加笔直一些。”
随着指导越发亲切,离乐也越来越没法集中精神。
该怎么说呢,真是很困扰啊。
好像是察觉到了这边的情况,扇一如既往的爽朗笑脸看着这边。
这家伙现在绝对是满脑子看好戏的想法。
离乐稍微忍耐着,继续练习。
像这样不知道重复多少次以后,离乐开始偶然命中一次目标,于是鸟满足的点了点头。
“嗯,之后就牢记今天的教诲慢慢进步。”
“多谢指导。”
说完总算是从那个亲密的地狱里面逃出来了。
“这边好像很愉快啊。”阿图依说。
“是阿图依不好意思这场比赛的胜利就由我,什么!”
鸟转向阿图依的方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不过没人说她大惊小怪,因为这也是在场的人的感受。
“那是什么东西?”离乐说。
“这个是人家打到的猎物哦。”阿图依自信满满的说道,但是所有人心中都浮现出了同样的话语。
为毛是乌贼!
阿图依肩膀上扛着的是一条远超正常人身高的巨大乌贼的确光是大小绝对是最大的没错。
:“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弄到的?”
的确附近是有个湖泊没错,但是这玩意怎么都不想是淡水生物吧。
“于是这场比赛就是人家赢了。”
阿图依也不等回话就一脸自豪的将猎物放到了面前。
“这是惊讶了,这么大的猎物可是少见。”
槽点是在这里吗?
而且话说回来这是狩猎吗?
“这不应该是打渔吗,而且看起来好像也没有用到弓箭。”离乐说。
“可是也米哟说过不是鱼或者必须用弓箭之类对”
“的确是是这样没出,不过可以吃吗?”
“很美味。”
听到阿图依的断言,离乐再次看了一眼雷武,这乌贼居然还活着,是不是抽蓄一下。
不管怎么说和这种未找物体遭遇的情景也,不经意间和乌贼的视线对上,赶忙移开目光。
但是,其他人好像完全没有在意,理所当然的接受了这个情况。
“这么打一条出来的时候很麻烦哦。”
“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大的收获。”扇说。
“这次我输了,作为一个好女人,爽快的祝贺对手胜利。”鸟说。
“呵呵,谢谢了。”阿图依说。
看着大家气氛蓉蓉的拿着猎物做话题谈笑风生的样子,离乐叹了一口气。
反正大家都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不总觉得没法接受,还是先算了。
不过这么一来不是只有自已什么都没有打到么,可恶总觉得不太爽,至少要打到点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小但是很眼前跑过,那和尿液开始射到的一样是一只兔子。
“哦,猎物。”
离乐无视背后的U型安娜哦,张弓搭箭瞄准目标。
随后搭上的箭矢像奇迹一样沿着预想的轨迹飞了出去。
离乐用期待的眼光看着箭在空中飞着,像是被兔子吸引过去一样。
然后就在射中的时候突然出现了大概是想猎捕这只土地另外一个只巨大野兽。
被箭集中的野兽,被突如其来的疼惊了一下,吼叫着直线跑了过来。
就在野兽开始重逢的瞬间,几乎同时离乐拔腿就跑。
离乐瞠目结舌的望着那一路风卷云残一般撞飞树干冲过来的巨大野兽。
这家伙,好快啊。
就在离乐玩命逃窜的时候,突然一阵愉快的谈笑声传入耳朵。
“兄长?”
“这是这一带的山主吧,嘴里说是不擅长弓箭,果然不愧是奥修。”小羽说。
“原来如此,就算实在最不擅长的弓箭上也不能输给我们是这个意思吗?”扇说。
“奥修先生真是不服输呢。”阿图依说。
等等怎么可能回这样,赶紧来救自已啊。
无事背后的那恼人的欢呼,离乐拼命躲着巨兽的追击。
“何等男子汉气概这就是所谓比赛输了,气势不落。”
所以说你们那结论是怎么的都出来的。
“于是这里如果我们插手机就太不解风情了。”扇说。
“说的是呢,而且对于兄来说肯定会觉得是小菜一碟吧。”小羽说。
“加油哦。”阿图依说。
“你们几个别光站着。”
离乐大口喘着气,连话都说不出,只能在心中发出惨叫。
........
第二天,书房内。
“这可四处都是漏洞啊。”离乐看着面前恩那卡姆依全境的地图,再次确认防御体制。
“正面的城门虽然又厚重又高大,但是基本你都是靠这周围的群山来防御”喵音说。
“所以疏于修正,缺口很多么?”离乐说。
幸好毕竟就算还没有被发现的征兆,但是随着时间经过而暴露出来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可是修整防御的人手和物资都不足。”喵音说。
原本就缺钱,经济问题严峻了,要是再分出人手到物资和军备上,那这里会变的更为贫穷。
然而,因为贫困之故,即便是确立了新的产业,这里没有富裕的足以靠自已资本将其振兴并且在世间流通起金钱和物资的人们存在。
“我建议寻找支援。”喵音说。
这时候,突然房门外传来声音。
“不行啊,你的身体还没恢复好啊。”露露缇耶说。
“已经没事情了,不用一直将人当成病号。”公主说。
“可是。”
随着脚步声,最后进来的人是杏树公主。
拉门以一股简直要被拉出卡槽的势头,被狠狠的打开。
“离乐何在。”
鸟和露露缇耶更在其后,冒冒失失的闯进了房间。
“那人结果都没来探望我,现在就找他,我要给予他处罚。”
“公主殿下。”离乐说。
她总算回过神来,同时脸上便的一片通红。
“既然在就早点吭声啊。”
“因为我提及之前您就进来了,能让您变的精神确实可惜,但是公主殿下现在可是大病初愈还请您自爱。”离乐说。
也多亏了小九的药,杏树的病情以令人惊讶的速度好转。
不过说真的,该说是好的也稍微太快了,还是说比以前更精神了呢。
事到如今这算是奢侈的烦恼了。
“那种事情先不提,离乐呢?”
“离乐哪儿去了,是外出了么?”
众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没有人回应。
“嗯看来是为祝贺我的痊愈而去准备点心了,原来如此那样的话倒也不是不能够原谅他,毕竟他做的点心都很棒呢。”
“怎么了,快叫他来啊。”公主说。
大家都一言不发,杏树还没有察觉到这股沉默的含义。
“怎么了没有听到吗,我要吃他做的点心,相比露露缇耶也有帮忙吧,我懂的啦。”
“啊。”露露缇耶被公主直率的眼神瞧着,她将头偏了过去。
“离乐大人,他.....”最终少女无法忍受开始压低声音抽泣起来。
“怎么啦,露露缇耶难道说你们是想给我来个惊喜而在保密?”
看着俩人的对打,喵音一脸困扰的偷瞄离乐。
嗯,明白。
这事情必须由自已来说才行,不然的话就只有公主殿下无法前进了。
“公主殿下我有一件事情不得不告诉您。”
离乐端正坐姿,向她出声后,杏树一脸就等你说了的表情靠了过来。
“怎么了,总算想要去叫他来了吗?”
“离乐在逃离帝都的时候,与武赖奋勇对抗,并且击退他后,牺牲了。因为没有更好的说法,所以就单刀直入。
那副天真笑脸如同残像一般留在脸上,杏树一言不发,只是一片沉默蔓延开来。
“公主殿下。”
杏树那摇摇欲坠的身体,被鸟一把撑住。
“离乐,他?”
如同在询问,呼唤着那个名字。
“骗人!虽然他又贫弱又爱得意忘形,但可不是那么容易死的。”公主说。
“他是一个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哦度可以一笑了之的男人不是?”
“看啊那俩个一直缠着离乐的双子也在呢。”
但是被杏树指着的双子脸上毫无表情,如同在道歉一般,一下子低下了头。
“留在这里因为遗言。”
“将奥修大人作为新的主人为公主殿下尽力,这是主人临终前的话。”双子说。
“万分抱歉,如果在下没有被逼到那种情况的话。”离乐明白这一席话刺穿了自已的内心,这是这段日子好不容易才得以开始慢慢去遗忘的,惭愧的伤疼。
“为何,没有告诉我。”公主说。
“这样的话不就显得我是个没有为尽忠之人哀悼的愚者一般了吗?”
“公主殿下当时正身患不容乐观的病状,身心俱疲。”离乐说:“毕竟公主殿下您如此温柔,要是知道了亡故的事情的话,想必会为此悲叹而有损您的玉体。”
“可是啊。”公主说。
“这等于是离乐为了保护在下而死,所以这份责任就全部都交给在下背负。”离乐说。
“不过取回公主殿下的笑颜,真是他的心愿,看到公主殿下精神焕发的身姿,想必他也有所欣慰了。”
“所以请您不要为她悲伤,用笑颜为她饯别吧,为了他。”
是吧,奥修特尔。
“为了离乐,是呢,是呢。”公主重复低语着用袖子擦干眼泪。
“我也被他救了,没有他的话我也已经不再此处了。”
“要是未知悲叹,那家伙也会认为没有帮到我,现在必须要为之感到喜悦,为这被他救下的自已。”
“就是这样。”离乐说。
“让大家担心了,我已经没事了。”公主说。
虽然嘴里吐出坚强的话语,但是看她那双眼瞳就知道她是在忍耐。
为了将身为一国公主的自已的责任再一次背负在身上。
“那么事到如此不得不立刻宣告了。”
“宣告是说?”
“这不是当然的,是宣告现在在此处的我,才是帝真正的后继者啊。”
“这个事情。”离乐说。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正如之前小羽所说,冒充公主殿下的人已经称帝。”
离乐说:“因而让帝都的秩序得以维护,鉴于我们双方的兵力差距,现在宣告天下我们也不过是被人一笑了之。”
“你是说我会成为笑料么?”公主说。
“此事的黑幕可是连公主地拿下的假冒这都提前准备好的人,其有着敢于颠倒黑白之力。”离乐说。
“对他来说,讨伐在下,宣布在下为拥护假冒公主殿下的反贼一事业是易如反掌。”
“没有力量的话,即便是真实也会被碾碎。”
“呜。”
这样的事实摆在公主面前,让她紧紧的咬着嘴唇;“那么要怎么办啊。”
“你要说我要一直呆在这里。”
“这也是一种选择。”离乐说。
这是很让她意外的话吧,不过也是没办法的。
“不公开身份记者杨隐藏自已的踪迹下去的话,要在这个大和找出一个人来并非那么容易。”离乐说。
“公主殿下妮妮至今为止都病情严重,所以假装已经亡故的话会更加保证您的安全。”
“当然在下也不会做出丢下公主殿下不忠之事,即便您选择了舍弃身份隐居于此这条路,在下也会陪伴在您身边。”
“但是若始终要公开自已才是真正的公主殿下的话,那将会是染血的道路。”
“做出谋逆此等暴行的人,也不会因为公主殿下您的话语而让开前路。”
“因此相比您将会踏上一条修罗之道,而且那其中还有数位八柱将,实力差距是压倒性的。”
“而我等只有残存的近卫和没有上过战场的士兵,要是变成面对面的战争不是否能够成为一场面对面都不清楚。”
“在加上即便是拥立着假冒的公主殿下,但要是世间能安稳的话,人们也不愿意再起战端。”
“最糟糕的情况,或许连他们也都会阻拦在公主殿下面前。”
“众多人会牺牲,那将是修罗地狱。”
“自已的言语会让诸多生命消逝,这样的觉悟您有吗?”
离乐将现在的情况全部都毫无保留都告诉了杏树。
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不能帮她下决断因为能决定自身命运的,只有杏树自已。
然而拼命思考着什么的杏树,仿佛下定决心一般抬起双眼。
“我。”刚开了个头她就使劲摇了摇头;“就算跟我说这些,我也不懂,帝为本身无所谓,可是我已经身无一物了。”
“现在也只有此身,是父皇所遗之物,现在就连这都要被夺走,不要!唯独这个不要。”
像是在颤抖的说着的杏树的眼中,大颗大颗的泪珠涌出来。
“这算是任性么?想要夺回父皇的遗物也算是任性么?”
“那么,就请下旨,在下遵从公主殿下之决断变是,为了公主殿下的话在下愿欣然踏上修罗之路。”离乐说。
他跪拜在地,恭谨的低下头。
“奥修特尔。”
“我等忠义,将献于杏树殿下。”鸟说。
“无论至于何地都与杏树大人您同在。”露露缇耶说。
“你们,可以吗?真的可以么?”
“首先轻擦一下脸。”
“杏树大人,请用。”
露露缇耶取出手巾,温柔的擦着杏树的眼泪。
“嗯,我明白。”
公主说:“我才是帝的独子,以及后继者天下杏树,就如此传遍世界的角落,此乃圣旨。”
“如圣上所愿。”离乐说:“直到夺回大和那一天为止,在下等人将始终追随于您的身边。”
然后深深的垂下头,其余的人都聚集到杏树身旁。
这将会是称为巨大的波涛,最后蔓延到足以动摇吧。
杏树再一次坐镇大和,君临之时,从真正意义称为圣上的那天,到那天为止。
另外一边。
雷公接到了部下暗中耳语传来的消息,双眼一下瞪大。
雷神也在同一时刻,接到了消息。
“果然开始行动了吗?”
“明明就那样偷偷的活下去的话,还可以安然度过余生。”
“不过真是感谢,因为这下终于可以开始了。”
凸碰碰:“奥修那个家伙还没死成。”
奥西斯:“大和的乱战时代来临了。”
“为何要站出来了呢,如果是帝的话哪怕舍弃一切也会祈求让您安稳的生活下去。”
“公主殿下?可是公主殿下正在,究竟是怎么回事?”
索杨:‘哎呀,看来这下变的有点麻烦了。’
“终于揭竿而起了吗,奥修特尔。”猎神:“是要完成曾经共同起过誓的帝的命令吗?”
“那么,我也不得不去完成安分誓言了。”
“不过仔细想想也是个好机会。”凸碰碰说。
“乱世出英雄,新时代即将来临。”
“不得不看清楚。”
“俩位公主殿下,不是跟随奥修还是雷公殿下呢?”
“既然俩方都是主张自已才是真货,那么大和分裂是肯定的,至今为止都决定旁观的势力也不得不选择追随哪一边。”
“到了那个时候,大乱将至。”
帝都宫廷,一堆官员在讨论。
“听说了吗,那个宣告。”
“想不听都不行啊。”
“好像是公主殿下逃去了恩那卡姆依,并且亲自宣告自已才是帝位继承者。”
“那么,这个宫殿的公主殿下是什么人?”
“真是荒唐,少说这种话。”
“但是也有听说过目前行踪不明的武赖大人囚禁过公主殿下。”
“那才是毫无根据的谣言不是吗?”
“说到底,可是有奥修大人跟着,唯独那位大人不会做出这事情。”
“近距离看过公主殿下融资的忠臣之中,也有对现在的殿下有所怀疑的人。”
“武赖大人极度专横的最后,追着奥修大人而出诊,眼下还没有归来,如此这般前所未有的情况,应该进行解释的人都行踪不明了。”
“诸位,肃静”
面对突然出现在大厅的杏树,人们赶紧叩拜行礼。
对此以冰冷的眼神瞟了一眼后,杏树悠然的坐到龙椅上。
这幅淡定从容的态度,让无声的动摇在宫廷中蔓延开来。
即便要行李,也已经止不住人们的疑惑。
眼前的公主殿下实在太过威严。
作为继承帝为的人来说很相符,也有人认为是圣上驾崩让公主殿下坚强起来。
即便如此,公主殿下是很聪明,但是应该更加孩子气。
“看起来帝都各地都在骚乱,从乡下的地方,冒出来一个野丫头。
谎称自已才是真正的杏树。”公主说;“如何?你也这么觉得吗?觉得那边才是真正的杏树,那我完全是假冒。”
“惶恐,我等不敢。”
“的确父皇的归去一切都变的松懈也是事实。”
“然而现在我却没有对其制约的力量,实属不中用吧。”公主说。
“即便如此,那边的将你挂在腰上的物件拿上来。”
被叫到的一名近卫,惊慌失措的将腰上的剑递了过去。
公主拔出那把剑指着在场的人,然后将剑抛在地上。
“如果说我是假货的话,用这把剑斩了我便是。”
“什么?”
“想要说我是假货对吧,那就斩了假冒杏树的反贼,尽自已的一份力量,怎么不动手吗?
我不会逃也不会躲,我是否是假货,就由汝等来证明这一点给我看看。”假冒公主说。
“来!动手啊。”
“公主殿下绝非是假冒的,我等皆愿重新为公主殿下效忠。”
“我等失礼了,恳请饶恕。”
杏树一脸严厉的瞪着跪拜在地的人。
在最后看到他们都跪拜于地后,满足的点了点头,脸上一下浮现出笑意。
“免罪,我免去汝等的罪责,我乃杏树,帝之继承人,天子杏树!”
另一边。
“嗯就是做了一番颇为夸张的举动。”扇说。
“什么啊,那是,啊好烫。”
和公主的镜湖一起,从她手中的茶杯碎掉了,溅到受伤的茶水温度让杏树慌忙甩手。
“圣上,此为众人面前,还请平复你的心情。”离乐说。
“可是。”
露露缇耶确认了一遍杏树的手心和手背小心的帮公主擦拭掉。
虽然说是情不自禁的使了力气,但也是捏碎了茶杯的手,好像比看起来还要结实。
“话说回来,帝都的杏树。”露露缇耶说。
“另外一位吗?”阿图依说。
“这比起我们家的公主大人威严要足了不少。”剑豪说。
“这效果立竿见影,毕竟有所踌躇的话就会被看作有叛逆之心,被主谋说以后还要行动人是不会有的。”喵音说。
“至于圣上您还请千万不要中了那种挑衅。”离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