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天下杏树。”
公主走到高台前,向前迈出一步。
“公主殿下,这就是。”
“这是何等的高洁美丽。”
“亲爱的恩纳卡姆依子民哟,忠诚的精锐将士们哟,感谢汝等聚集在余的大旗之下。”
公主说:“如今,天下政道陷于混沌,王城被假冒余之名的伪帝占据,大和已经成了奸贼跋扈之地。”
“余即为大和正统的继承者,自当亲正此道。”
“不忠贼徒余领土之上横行霸道,不日即将入侵此地。”
“对汝等来说实属晴天霹雳,或许认为余的行动不过是小儿任性之举的人也不在少数。”
“然而,就算如此,余也希望汝等能够跟随余的脚步。”
“对余来说,汝等之力,是不可或缺之物,为了将乱世在恢复和平。”
“余必将亲手浇灭反贼,夺回帝都,重归玉座。”
“作为新帝,余必将重新恢复秩序和大义的大和!”
“恩纳卡姆依的勇者们哟,请成为余之长矛,余之坚盾,请将力量借助给余。”
“然后余,将亲赴战场,赐予汝等天之加护!”
“汝等将借由不可胜数的胜利而从中知晓,天命常和余同在。”
近卫们发出震耳欲聋的高呼。
“哦哦,何等令人心怀感激的言语。”
“我将作为圣上的长戈,献上自已的生命!”
“我等作为圣上的坚盾,誓守圣上于左右。”
“一切为了圣上,为了为打圣上献上辉煌的胜利!”
“余将拭目以待,从一而终!”
听完杏树的一席话,在场的全员全都高声呐喊起来。
“讨灭奸贼之诏已下,无需多言,一切自有天命。”离乐说。
“恩那卡姆依的皇子,意下如何?”
对小羽使了个颜色,作为回应,小羽径直走了出来。
“臣,谨遵圣旨,我等上下,必定以命相搏,为圣上效力。”
“吾等同胞,此乃尽中之时。”
“大义,与吾等同在。”
“嗷嗷嗷!”
“出阵!”离乐高声下令。
另一边。
凸碰碰据点。
“噗噗噗,接下来将那里攻破的话,就只剩下恩纳卡姆依的中心了。”凸碰碰说。
“公主殿下就在那儿不远了,老夫的发迹也近在咫尺了。”
“凸碰碰大人,接下来要如何进攻?”波克说。
“那还说说吗,就这种火柴棍一般的地方,哪儿还需要什么手段,直接进攻!”
凸碰碰部队开始进攻。
“无须担心,任凭他们又如何强力的招数,也无法击破城门。”
“说起来,完全忘记这回事了。”
“虽然说如此,不愧是所谓的人海战术,是非常强大的攻势。”
“然后而那也会以徒劳告终。”离乐说。
“呐,奥修先生,差不多可以上了吧?人家快要忍不住了。”阿图依说。
“还不行,必须让敌人继续深入。”离乐说。
“人家觉得可以了。”阿图依说。
“如果单单只是为了赢的话倒是无所谓,但是为了让我们的士气更加高涨,更重要的是为了让她们知道哦啊恩那卡姆依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我们必须拿到一场完胜。”
喵音:“兄长大人,真的要那么干嘛?”
“对策不变。”离乐说:“即便兵力存在差异,我们也拥有地利,而且对方还轻视我等为弱兵。”
“正因为如此,才会有可乘之机。”
“不过图碰碰真的惠上当?”鸟说。
“会,这种急功近利之人,是不懂什么叫忍耐的,时间一长必定麻痹大意。”
“而且那个家伙,是个有着常人一倍强的自尊心的男人,只要故意激怒他,就会气血上涌,不顾一切了。”
“那个时候,就是我们的对策成功的时候了。”离乐说。
“原来如此,可是听到这次对策的时候,还真是挺吃惊,没想到奥修会拿出那种对策。”鸟说。
“说的也是我还以为身为近卫大将的话,会使用更加文雅的战斗方式。”扇说。
“要是因为拘泥于体面输掉的话,只会失去一切,对我幻灭了吗?”离乐说。
“并没有,倒不如说更有趣了,既然已经这样了,就只需要全力了吧。”鸟说。
“能够听到这么说,在下也轻松不少。”离乐说。
“是没错,但是乐趣就摆在眼前缺什么都做不了,真是磨人。”阿图依说。
“再稍微忍受一下即看额,再有一会,无聊就会变成过眼云烟了,就当做消遣在等一会吧。”
离乐说。
另一边。
已经开始用巨木撞击城门的图碰碰队,依然没有取得大的成效。
“怎么了,为什么门还没攻破?”凸碰碰说。
“看起来门比想象的还要坚固,完全没办法突破。”
“这是该棘手的时候吗,一口气打穿掉,让部队动起来。”凸碰碰说。
“明白!突击!”
“成功了!”
“哼哼,这下。”
然后他们都傻眼了。
“什么啊,这是?”
“门被石头堵住了。”
“这不就进不了城内了吗?奥修这个混账。”凸碰碰说。
“凸碰碰大人看那个。”
城墙上。
“嗯,风景不错,视野广阔,那么就赶紧动手吧,将工作搞定,小的门,开工了。”剑豪说。
“什么啊,那群家伙。”
“看起来不像是准备进攻的样子。”波克说。
剑豪带着近卫,站在城墙上。
“喂喂,怎么了,怎么了就这还想打进来啊?”
“都让人无聊的快要打哈欠了啊不是?”
“我说,那啥叫什么图碰碰的人在哪儿?好像看不见是哪家伙的玩意儿啊。”
“你个蠢材,以为那什么图碰碰会像奥修大人那样吗?”
“那家伙可是被叫作无能的二带啊。”
“什么鬼,无能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身为他爹的前任八柱将时以为很好很强大的大人,结果却生了个没什么用的儿子,虎父犬子啊。”
“虽然都说他实在就成不了父职,但是当时的将军,还是情愿让儿子继承他的位置。”
“然后听说那拼命的请愿干劲,让帝都觉得可怜了,所以才会同意。”
“而这个儿子却还不知道缘故,还以为是自已的真的实力,真是可悲。”
“不知道就只有那个儿子啊,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可以说是那个伟大的大将,一生唯一的最大失败啊。”
“什么。”
剑豪:“喂你们俩个别说安歇鞭尸的话,就算是真事,不对就因为是真事才会有人不想被别人知道啊,不是吗”
“所以要说还是直接和本人说比较好,蠢猪!无能儿子蠢碰碰。”
“知道自已是因求情得来的八柱将之位感觉如何?”
“什么!”凸碰碰气的满脸发红。
“不爽就来打我啊。”剑豪说。
“在做什么,做了这种事情。”麻吕说。
“可恶啊,居然这么说。”
“接着送给你,这个吃吧。”
“在搞什么啊,快去干掉那群家伙,给老夫脱下来血祭!”凸碰碰说。
“哈哈哈,真是不给面子啊。”扇说。
“虽然早就觉得多半会有效果,不过实际这么看还真是。”
“然而挑衅是这种单纯的事情,而且那种稍微有点子爵的恶人话虽然如此,都会耳边敲响警钟吧。”
“话说如此,但是对方却有那么一点可怜。”
“兄长大人,能稍微抽点空吗?”喵音说。
‘怎么了,喵音。’
“先过来。”
“马上就好。”
离乐跟着喵音走到无人的角落。
“因为马上就要进入战斗了,所以趁着现在让他休息下。”
“是这样吗?”露露缇耶说。
“就是这样,进入想截断给他喝点提神药,马上就能让他起来。”
“哈。”
“哦哦,真是一如既往的关系好。”鸟说。
“什么岩石打不破,那不就攻不进去?”凸碰碰说。
“不过那种程度的石头,确实不太可能直接破坏。”波克说。
“是的,要是就这样接近那个石头,而被从上面弄点火油下来的话。”麻吕说。
“哼,奥修这个混蛋,尽搞些销售端,老夫已经忍不下去了,那般愚弄老夫,不要以为没事情就行,出击,强攻!”
“用攻城塔接近城门,下面不行就从上面进攻。”
“给老夫上,谁拿下奥修的头颅将得到特别奖励。”凸碰碰大喊。
“兄长,攻城塔正在接近。”
“全都不出所料,那么接下来进入最后阶段,鸟看你的了。”离乐说。
“这是?”鸟说。
“小九殿下留下来的土特产,毕竟那个时候,连行李都没有带就离开了。”离乐说。
“也许会不和小九殿下的意思吗,但是我们也没功夫承受她的怒火了,如果真到那个时候,由我毅力承担。”
“没有问题,奥修,盎时候我也会一起来承受。”鸟说。
“人家也是。”阿图依说。
“我也。”露露缇耶。
“我也是。”
“我也一样。”
“真是没办法,想点什么好借口。”扇说。
“全随主人的心意。”双子说。
“感谢大家的心意在下接受了,接下来就大干一场吧。”离乐说。
“气势瞧着那么足,还以为是何等程度之辈,结果就这样,到头来也就嘴巴说的这么厉害。”凸碰碰说。
“如今城内已入瓮中之鳖,相比现在他们也在为自已的行为而颤抖吧。”波克说。
“已经晚了,他们会后悔将老夫当成蠢材。”
“还请稍等,毫无抵抗这种程度相比。”麻吕说。
“上钩了我相信你这样虚荣心这么强的人,肯定是会这么做的。”离乐说。
“将那么大的玩意儿拿出来的话,动作迟钝不说还容易被看穿,简直就是绝佳的靶子,而且还会让大半的近卫都集中起来。”
“鸟那是最后一个,搞砸以后可就没有了。”
“得令。”鸟说。
“准备!”离乐说。
“那是,单枪匹马?”攻城楼上的人已经来了。
接着鸟一箭放出去,出现了白色的闪光。
“哦都在满地打滚了,吃了近距离的闪光,感觉如何”剑豪说。
“真是厉害,姐姐。”
“哼哼,让我来的话还真是小菜一碟。”
“厉害啊,可以再来一叠吗?”
“那就先退下吧,诗乃乃,不要妨碍大家。”剑豪说。
“哦。”
“接下的场面可不能让诗乃乃看到了呢。”剑豪说。
“是因为离乐老爷死掉的关系么,最近这位老爷爷变的不像以前那么天真,有时候表现出来的那种残酷,还真是让人后背发凉。”
“奥修先生,可以了吧?”阿图依说。
是焦急等待到如此的缘故吗,所有人的气势都高涨到如同能够将铁融化一般炙热。
“让你久等了阿图依,全员拔刀,向法则施以铁锤!维护我等大义。”
战斗一触即发。
攻城楼上的敌人全部被击破。
“兄长大人,时机正好!”喵音说。
“好擂响战鼓!”离乐说。
“阿图依殿下,客人要回去了,麻烦送上土产。”
“呵呵,那要上了,走你!”
阿图依让人投掷过去火油。
“弓兵队上前!”
“放箭。”离乐说。
“整座攻城楼都被烧毁。”
“让下面的家伙们也接受滚油的洗礼。”
“快跑啊。”
依靠火油的进攻,将敌人全部击退。
“跑啊,火烧过来了。”
凸砰砰:“都停下想去哪儿?”
“被给老夫逃跑,不许逃跑,听不见吗你们!”
恩那卡姆依的城下被火焰燃烧宛如修罗炼狱。
“胆怯吧,战栗吧,怀抱着恐惧而死吧,踩着同伴的尸体们逃亡吧。”
“在前面等着你们的就是地狱,先一步消逝的同伴在等着你们。”
没错,除了我们的完全胜利之外,一切都不被允许。
大溃逃的图碰碰的人。
遇到了埋伏好的人。
“老夫的部队!”
“这几究竟是怎么了,明明我方占据优势,一刻之间就变成如此。”
“这就是奥修殿下的真正实力吗?”麻吕说。
“麻吕对奥修殿下原来一点都不理解。”
“这简直就是,恶鬼一般的战斗计谋,这种单方面碾压,真是残忍。”
城楼。
“公主殿下,不要移开视线。”
“他们是圣上的长戈,为圣上而战,于人们童子啊此情此景即位圣上之功劳,也是圣上的罪过。”离乐说。
“为此圣上必须见证到最后,若害怕此景,挽住在下之手即可,但事情圣上务必见证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