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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辞泡了会感觉到身后搓背的动作越来越敷衍,他皱眉不禁往后看了眼。

只见身后的少女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的浴池,眼中羡慕的神色都要溢出来般。

手中的动作索性直接停了下来。

“想泡?”

谢砚辞的声音传来,江兮这才回神,赶紧忙着手中的动作,眸光熠熠地盯着他,“可以吗?”

少女眼神闪烁,仿佛盛着夜空中的星星点点,眼神中裹挟的央求意味让他拒绝的话根本说不出口。

他冷着脸像那天一样直接将人拽了下来。

江兮似早有准备,刚落入水中她就紧紧扒着谢砚辞这个救命稻草,没有像前几日那般狼狈。

江兮身上还穿着厚重的冬衣,一泡水恍若压了千斤重的铁块,直把她压得站不住。

她委屈抬头地看向谢砚辞,“奴婢能将身上的冬衣脱了吗?”

尾音拖长,刻意卖乖撒娇的意味让谢砚辞想忽略都难。

“嗯。”

江兮身上的衣服是被她脱掉了,最后却是谢砚辞将湿透的衣物扔了上去。

……

最后江兮是被谢砚辞抱到床上的。

江兮累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刚碰到床正要翻身休息,谢砚辞伸手将人掰正,粗粝的指尖缠着她还未干透的发丝。

“你说朕是不是要给你个名分,让你光明正大地待在朕的身边?”

江兮虽然眼睛未睁开,但脑袋登时清醒了大半。

一个翻身窝进谢砚辞怀里,“不要位分,奴婢待在您身边做个婢女就好了。”

“为什么?”

江兮从他怀里微微支起身子,在他下颚吻了一下,“当了您的嫔妃之后就只能您来看奴婢了,可我要是还当婢女就可以天天跟您待在一起了。”

谢砚辞身子一僵,待他回过来神的时候怀中的人已经睡着了。

他叹了口气,在她耳边无奈地说了声,“小骗子。”

他将怀中的人紧了紧,找了这么多年的人结果就在身边,也算了了他心中一件事。

翌日。

江兮刚醒反应了会,刚坐起就透过珠帘看见外面处理公务的谢砚辞。

她忙在床上摸索她的衣物,自然是没找到一块布料。

昨晚她是被光秃秃抱出来的,寝殿自然没有她的衣裙。

江兮犯难了,她踯躅间还是决定喊了声罪魁祸首。

“皇上——”

声音娇软,带着事后的沙哑。

闻言,谢砚辞来到床边坐下,“唤朕何事?”

江兮可怜巴巴地看向她,“奴...奴婢的衣服……”

谢砚辞默了片刻,让苏乐山送了新的过来。

眨眼间就到了选秀的日子。

这一个多月江兮可谓和谢砚辞寸步不离,每晚宿在龙榻上。

江兮接过苏乐山递过来的龙袍为她穿在身上,一声不吭只顾忙着手中的动作。

看得出来不高兴。

谢砚辞故作没瞧见,这些时日他心中的确是有她,但他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

“要一起去吗?”谢砚辞问道。

江兮摇头,“您去吧,奴婢就不去了。”

嘟着嘴,将一个呷醋的小女子演的淋漓尽致。

“今晚回去好好休息。”

“是。”

话音刚落谢砚辞已经大步离开,苏乐山看了会江兮,还是开口宽慰几句,“江姑娘该习惯,佳丽三千这是躲不掉的,你在皇上心中到底是不同的。”

江兮僵硬的扯着嘴角,“谢苏公公提醒,奴婢心中有数。”

苏乐山见她心中明白这才跟上前面离开的谢砚辞。

江兮揉了揉身子,昨晚为了表现自己的不高兴可是缠着他胡闹了许久,眼下腰还有些疼。

与其说这是选秀大典,不如说是封后大典,皇后和一众嫔妃早就定好了。

江兮甩了甩手准备回自己的小屋好好休息休息,这几日她也可以抽出时间去陪陪知知。

苏乐山刚跟上谢砚辞,帝王清冷的声音传来。

“你很关心她?”

苏乐山一听,惶恐起来,“老奴不敢,老奴就是看江姑娘心情不好多嘴了几句。”

谢砚辞冷哼一声,大步离开。

那日他要了她是因为他心中对太傅有愧,帮她脱离困境也算回报太傅于他的师生情。

今天宫里锣鼓喧天,江兮看完江知知后睡得天昏地暗。

翌日。

江兮到养心殿的时候没瞧见谢砚辞,想必在皇后的凤仪宫。

一早她将昨日的事都打听清楚了,皇后是宋太后的侄女丞相府嫡女宋想容,妃位封了两个分别是车骑大将军的女儿赵晚意和尚书府的孙嘉柠,剩下的她记不清了。

江兮在养心殿待了一整天也没见到人,晚上见人没回来她干脆回去睡觉了。

江兮终于在第五日见到谢砚辞了。

刚瞧见人眼中的泪水就盈满了眼眶,泪眼婆娑地盯着那人,虽然委屈还是很守规矩先行了礼。

此举反倒显得人更委屈了。

见谢砚辞朝她招手她才敢靠近。

谢砚辞看着那张绝美的小脸,拉着人进了内殿,拽着人坐在自己腿上。

“委屈了?”

江兮摇头,默默垂下眼睫,卷翘的长睫遮挡住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不是委屈,是害怕。”

她的说法倒引来谢砚辞的兴趣,“害怕?说于朕听听你害怕什么。”

“宫里新进来那么多娘娘,个个都是年轻貌美的,奴婢害怕皇上将奴婢忘了。”

说着小声地抽噎起来,眼泪将长睫洇湿黏成一撮一撮的。

谢砚辞指腹摸上她的眼睛,“朕这不是还在哄着你。”

江兮窝在谢砚辞怀里,“是啊,所以奴婢现在不害怕了。”

这深宫中只有她一人,她还要照顾她那个腿伤的妹妹,他是她唯一的依靠,他也能理解江兮心中的恐惧。

思及此谢砚辞少见的多说了几句,“她们刚进宫,朕自然要多去看看。”

“奴婢知道,那您可不能忘了奴婢。”

谢砚辞捏了下她腰间的软肉,“你天天在朕眼前晃悠,朕忘得了吗。”

江兮轻哼了一声,谢砚辞听的出来气消了。

他拍了下江兮的脑袋,“好了,朕要处理政务了,青天白日的像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