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江兮从谢砚辞身后往前上了半步,蹲下身来,“是嫔妾的错,嫔妾没及时提醒皇上时间,望太后宽宥。”

谢砚辞大拇指的指腹摩擦着手上的扳指,心情不好,他拽着江兮的胳膊将人拉起来,“这事是朕考虑不周了,和昭嫔没关系。”

宋太后知道谢砚辞宠爱江兮,可没想到竟然宠到这个地步,她仅仅责备了句就护上了。

自古帝王皆薄情,没想到谢景澈生了个多情种。

谢景澈是死去的先皇。

宋太后觉得有些可笑,谢景澈那样薄情又冷血的人骨子里怎么会有柔情。

“哀家只是说她几句,皇上这么激动做什么?皇上是觉得哀家连你后宫的妃子都说不得了?”想起谢景澈,宋太后眼中淬了冰,语调也被染上冷意。

谢砚辞拽着江兮的胳膊将人拉到他身后,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挡住宋太后的视线。

抬眼直直和宋太后锋利的视线撞上,“太后误会了,朕只是觉得这件事不关昭嫔的事,无辜的人被牵扯进来,不管是谁朕都会开口说话。”

宋太后哂笑一声,“无辜?皇上认为昭嫔无辜,可别人不这么认为,要不是昭嫔勾着皇上,皇上能只要入后宫大半的时间都在她那,后宫那些妃子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私底下都找到哀家这来了,让哀家说说皇上,要雨露均沾。

哀家觉得皇上是个有分寸的,一直都没提这件事,皇上今天当着哀家的面如此维护她,哀家作为皇上的母亲不得不说几句了。”

宋太后此刻的确是生气了。

江兮也是诧异,没想到谢砚辞直接和宋太后对峙上了。

她一直都知道谢砚辞和宋太后之间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和睦,可也没有到彻底撕破脸皮的地步。

“呵呵!”谢砚辞冷呵道:“母亲?朕刚好要问问太后,你担得起“母亲”二字吗,朕的母亲不是十几年前就被太后勒死在朕跟前了吗。”

江兮不可置信看向谢砚辞,见他薄唇紧抿,视线幽暗,背着光,周身散发的杀意让人毛骨悚然。

她清晰地感觉到谢砚辞握着她的手渐渐收紧,素手完全被他包裹在掌心,有些疼,但她没有动作让他静静地牵着。

她只知道谢砚辞和宋太后不和,但她并不知道其中原因,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宋太后居然当着谢砚辞的面直接勒死他亲生母亲,难怪谢砚辞每次看向宋太后的目光都带着恨意。

十几年前,那时候的谢砚辞也只不过是一个几岁大的孩童。

宋太后脸上不见丝毫愧疚,反倒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她没有得到哀家的允许偷偷跑来看你,在你读书的时候带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找你,你跟着她玩物丧志,哀家处死她是为你好。”

谢砚辞冷眼盯着宋太后,不想和她继续这个话题,索性直接坐在床头的板凳上,“太后生病,朕作为儿子自然也要留在太后身边恃疾,朕今晚和昭嫔一起留在寿康宫吧。”

“你威胁哀家?”

谢砚辞笑着,只是这笑不达眼底,“太后怎会这样想,昭嫔留在这照顾你是她的荣幸,可昭嫔是昭嫔,自然无法代替朕的心意。”

最后谢砚辞和江兮在寿康宫留了一宿,第二天才回去。

-----

次日一早。

江兮跟着谢砚辞离开寿康宫。

谢砚辞走在前面,江兮走在后面。

谢砚辞走得很快,江兮紧紧地黏在他身后。

出了寿康宫江兮才敢追上去,主动牵上谢砚辞垂在身侧的手,挡在他前面,抬头弯着眉眼看着他,“皇上跟嫔妾一起去启祥宫吧。”

今天是七天一次的休沐,谢砚辞不用上朝。

两人都是一夜没睡,谢砚辞垂眸看向她的时候可以看到她眼底浮上来的青色,眼中还布着几缕血丝。

谢砚辞抬手摸着她的头顶,“不怕太后又说你勾着朕?”

江兮摇头,“嫔妾就愿意勾着你,嫔妾现在想让皇上跟嫔妾一起去启祥宫,皇上就说去不去吧。”

江兮很少有主动缠着他的时候,谢砚辞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最后成功被江兮牵到了启祥宫。

回去江兮第一时间吩咐下人准备好沐浴的热水。

昨晚知道江兮要恃疾,下人们知道江兮喜净,启祥宫一直背着热水,不一会热水就准备好了。

江兮推着谢砚辞来到湢室。

伸手去接他腰间的腰封,熟稔的动作很快把谢砚辞的外衣脱下来了。

现在天气回暖,谢砚辞早就穿上春衣了,现在里面只剩一件纯白的里衣。

谢砚辞按住江兮还要解他里衣的手,“大白天你解朕的衣服做什么?”

尾音上扬,别有意味。

江兮拍开他的手,自然知道他在说什么。

“泡泡澡会很舒服。”

身子舒爽了,心情自然也跟着开心了。

知道江兮是在用她的方式安慰他,谢砚辞嘴角勾起弧度,一把将人拽进自己怀里,低头在她耳边放低声音,“你陪朕一起洗,朕会更舒服。”

谢砚辞身材高大,宽肩窄腰,这会江兮被他完全嵌在怀里,鼻息间都是从他身上传来的龙涎香。

困意也开始上涌,为谢砚辞脱衣服的动作慢了下来,一起洗就一起洗吧,一会刚好一起上床休息。

江兮点头,“好。”

谢砚辞想着她会决绝,就在他准备松开她的手转变成去接她腰间系带。

江兮习惯性地去拦他的手,和往常一样没成功。

谢砚辞手一番躲开她的动作,“不脱衣服怎么洗澡?”

江兮熬了一整晚,困得实在是不行,眼睛都睁不开了,脑袋无法运转,讷讷地嗯了声。

江兮混沌,靠着谢砚辞勉强还在站着,乖顺的任由谢砚辞一件件脱掉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