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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瞧见孙嘉柠脸上的笑意都收敛住,纷纷朝她曲腿行礼,“奴婢们给淑妃娘娘请安。”

孙嘉柠淡淡的应了声,“都起来吧。”

江兮抱着谢时安平稳的坐在小凳上没有起身的意思,脸上的笑也没有受到影响,“淑妃姐姐提醒的是,不过淑妃姐姐怎么过来了?”

尽管江兮和孙嘉柠同在妃位,可从两人的封号便可看出两人在后宫的地位。

更何况江兮膝下还有大皇子。

孙嘉柠来到江兮身边坐下,“妹妹受伤,同为后宫姐妹,我自然是过来看看妹妹。”

江兮脸色还带着病态,可孙嘉柠脸色也好不了多少。

她这一个月日夜忧虑,没有睡过一晚好觉。

之前她一心想着扳倒皇后,那皇后之位一定是落在她手中,可如今江兮的身份给了她当头一棒。

十几年前的姜太傅一案重新翻案,江兮的身份跟着水涨船高起来,她身上不仅有救驾之恩,膝下还孕有皇子,最重要的是她还有皇上的宠爱。

倘若皇上真的要立江兮为后,完全合理。

宋想容现在在冷宫,宋太后也是病榻缠绵,她作为后宫位分最高的嫔妃,皇上宁愿把后宫事务交给苏乐山一个宦官都不愿交给她,她那颗不安的心越来越强烈了。

她这段时日的生活就如同油锅中的蚂蚱,身心煎熬,一日不除掉江兮,她心中的忧虑便一日无法得到根除。

江兮在养心殿养伤的时候她去过几次,都被挡在了外面。

江兮的视线一直落在怀里的孩子身上,看都没看孙嘉柠一眼,嗓音轻轻,“淑妃姐姐有心了,不过我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淑妃姐姐不用担心。”

江兮敷衍的态度让孙嘉柠心头窝火,“本宫还真是没想到妹妹居然是姜家大小姐,妹妹这些年藏得还真是深啊。”

“不藏起来不就活不下来了。”江兮无波无澜地开口。

怀中的谢时安不知道为何一直乱动,从孙嘉柠出现就变得暴躁不安,江兮伤口还没有恢复好,赶紧把孩子交给身后的奶娘抱着。

奶娘抱着谢时安站在远处,小家伙这才平静下来。

这时,迎春手中拿着几朵盛开的淡粉色莲花回来了。

瞧见孙嘉柠,嘴角拉了下来,不怎么情愿的开口,“奴婢给淑妃娘娘请安。”

“起来吧。”

迎春不再管孙嘉柠,拿着手中的荷花去同一边的谢时安玩耍。

之后江兮吃着从启祥宫带来的水果,每个人有自己事做,完全忽视了还坐在一边的孙嘉柠。

孙嘉柠握紧双手,缓缓从身下的凳子上站起来,“既然昭妃妹妹无事本宫就先回去了。”

“淑妃姐姐慢走。”

孙嘉柠剜了眼江兮愤然离去。

见孙嘉柠的背影完全消失,站在一边的迎春笑出了声,“淑妃娘娘离开的时候脸都是青的。”

墨罄拍了拍迎春的肩膀提醒道:“小心隔墙有耳。”

这话要是被人听取了传出去又是件风波。

迎春努力地忍住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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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谢砚辞还和之前一样,处理好政务便来了启祥宫。

两人一起用完膳洗漱后便上床休息了。

谢砚辞身上穿的是江兮之前亲手为他缝制的生辰礼,同样,江兮身上也是她用那布料给自己做的里衣。

江兮躺在床上,后背靠着身后的软枕,上衣被撩开露出纤细的腰肢,腰腹上的伤口暴露出来。

谢砚辞手中正拿着瓷瓶给她上药,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

这些日子谢砚辞晚晚留宿启祥宫,自然而然地包揽了江兮上药的活。

谢砚辞看着江兮的伤口,问,“还疼吗?”

江兮笑着摇头,“早就不疼了,就是有些痒,杨太医说这是伤口正在愈合呢。”

上完药,谢砚辞把罐子放在床头的方凳上,从身后抱住江兮,自己充当软枕的功能,“朕会让太医院配置最好的祛疤药膏的。”

江兮窝在谢砚辞怀里小小的一团,她仰头去看谢砚辞,在他眼中瞧见愧疚之色。

她抬手摸上谢砚辞清俊的脸颊,努力地仰着脑袋去吻他的唇。

突如其来的吻让谢砚辞眼神瞬间变直,身子僵了片刻,也就瞬息的时间,谢砚辞掐着她的腰将人放在自己的腿上,以此抬高她的身子,不让她吻得那么费劲。

男人加深这个吻,舌尖仔细临摹着她的唇瓣,压抑了一个多月的情愫爆发开来。

两人随心而动,远离的两颗心逐渐靠近。

燎原的火势带起身上炽热的体温。

感受到江兮的身子软了下来,谢砚辞才放开怀中的人儿。

江兮喘了良久才找回呼吸,水雾缭绕的一双含情眼看着谢砚辞,朱唇轻起,嗓音淡淡泻出三个字,“留着吧。”

“什么?”谢砚辞不知道她这三个字指的是什么,留下?留下什么?

“这个疤啊。”江兮拉着谢砚辞的手来到自己的伤口处,“皇上不是还有那不易洗掉的墨水吗,等臣妾的伤口长好了皇上为臣妾在画几朵梅花吧。”

之前谢砚辞留在她后背的东西,她洗了整整一个月才勉强洗干净。

“为什么?\"谢砚辞心情复杂的问。

她明明那么爱美,为什么允许这道丑陋的疤留在肌肤上。

江兮微微勾起嘴角,红唇微绽,“这是因为皇上你留下的,独一无二。”她话音一转继续道:“而且臣妾觉得这画上梅花,美甚。”

谢砚辞摸着她肚子上的疤,“真的要留下?不后悔?”

江兮摇头,“不后悔。”

谢砚辞点头,“等伤口恢复好了,朕给你画。”

江兮眉眼弯弯,抬起下颚又吻了下谢砚辞,“奖...励...”

江兮突然磕巴起来,因为谢砚辞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那眼神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般。

自从江兮受伤两人除了偶尔的亲亲便没有其他更加亲密的行为了,早在刚才谢砚辞身上就有了反应。

两人黏在一起的视线有了拉丝的感觉。

还放在江兮肚子上的手烫得灼人。

“可以吗?”谢砚辞问。

这是谢砚辞第一次在这种事上询问她的意见,他的瞳仁一片岑黑,江兮似乎被吸了进去,无法思考,呆愣愣地点头。

谢砚辞扶着她的脑袋放在被褥上,“朕会轻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