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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穿戴整齐出现在院子中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

江兮跟着谢砚辞出了房间,不过她人看着还是有些无精打采,唇瓣还有些红肿,俨然是刚刚又经历了一些羞人的事。

刚出房间滚滚热意扑面而来,燥的人心烦,昨天还下着雨,今天的太阳也不见收敛,反而比昨天还烈。

江兮额头上已经沁出一层细密的薄汗。

江兮抬脚要朝隔壁房间去,刚走几步见谢砚辞还停在原地,转身拉着他一起进房间,“一起吧,去看看时安。”

谢砚辞清晰地感受到江兮对谢时安的重视似乎在他之上。

他脸上表情一板,站住脚,“已经要晌午了,该出宫了,等回来再看他。”

江兮反被谢砚辞推着往反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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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在马车上,江兮盯着谢砚辞看了一眼又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谢砚辞完全无法忽视她灼热的视线,端起桌面上的冷茶抿了一口,“有什么事就直说。”

江兮咽了口口水,有些不安,胳膊撑着下颚靠近他,嗓音带着些许试探,“皇上你是不是不喜欢时安啊?”

谢砚辞眉头紧蹙,“你怎么有这种感觉?”

“嗯……”江兮尾音拖长,沉吟了会组织语言,“就刚才,你好像并不想我去看时安,而且你每次来启祥宫也很少去看他,所以臣妾就在想你是不是不喜欢他。”

谢时安现在对迎春的感情都要比对谢砚辞的感情好了。

虽然她之前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可从这段时间的观察,好像又有些可能。

谢砚辞被她气笑了,指尖在她额头上用力地蹦了一下,“闲着的时候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东西,他是朕的孩子,朕怎么可能不喜欢他。”

而且谢时安还是他和她的孩子。

江兮吃痛地捂着额头。

不过这个回答是她满意的,虽然脑袋有些疼,心里甜滋滋的,嘴角扬了起来,莞尔道:“那就好,那就好,臣妾心里的石头放下了,你要是真的不喜欢时安,臣妾心里一定会很伤心的。”

江兮无聊地靠在身后的木板上,挑开帘子看向外面,“皇上咱们这次是去哪啊?”

看着外面的景致好像已经远离京城中心了。

这次连苏乐山都没带,整个宽大的马车上除了外面的马夫就只有江兮和谢砚辞两人。

谢砚辞,“去了就知道了。”

江兮心头划过疑惑,这次怎么还神神秘秘的。

不过,不过这次去的地方很远是真的,江兮将近坐了一个时辰的马车,身子都要颠散了。

身下的软垫起不到任何作用。

马车在城外的一处宅子前停下了。

江兮被谢砚辞牵着下来之后,载着两人的马车调转车头,往来的方向折返。

江兮瞠目结舌,指着“抛弃”她们独自回去的马车,“皇上,他...我们怎么回去?”

谢砚辞拉着她,气定神闲地朝门前走去,“没事,我们在这住三日。”

江兮现在完全不知道谢砚辞要做什么,在这住三天?为什么要在这住三天?这里是什么重要的地方吗?

因为天气的缘故休沐了,可谢砚辞又不是真的没有政务了。

“别想了,你跟着朕就好了。”

江兮往后看了眼飞驰离开的马车,心道,算了,谢砚辞肯定有他的安排。

随着朱门从外面打开,宅子内的场景一览无余,江兮愕然地盯着眼前所见之景,小嘴惊愕的张大,眼睛瞪得圆圆的。

院子内到处可见随风飘扬的红绸,风亭水榭的柱子上还贴着喜字,走廊上挂的风铃随风发出清脆的声音,金玉帘铂,完全是喜堂的布置。

她缓慢地去看站在她身边的谢砚辞,“皇上,咱们是来参加喜事的?”

她环顾一周也不见,既不见宾客满堂,可不见那对璧玉新人。

谢砚辞沉默,拉着江兮继续往里走。

一路走来,江兮觉得自己好像在成亲的路上,有些较长的红绸交错,遮挡住前面的视线。

越往里走江兮心头的疑窦越深,除了宅子布置得像喜堂,便再没有和喜堂有相似之处,除了她和谢砚辞,只有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妇人出现在前面。

谢砚辞带着人来到老妇人面前,态度是少有的亲昵,“嬷嬷,我暂时把人交给你了。”

江兮有些紧张,谢砚辞对这嬷嬷的态度有点不同,她才能过没见过谢砚辞在任何人面前用“我”自称,而且谢砚辞似乎还挺尊敬这个老人的。

说着谢砚辞已经松开江兮的手。

江兮见那嬷嬷要伸手抓她,下意识地躲开了,有些不安地看向谢砚辞,弱弱地唤了一句,“皇上……”

谢砚辞在江兮头顶揉了几下,“放心去吧,她是自己人。”

这时,身后面善的嬷嬷上前,主动拉起江兮的手,“娘子,随老奴来吧。”

见谢砚辞点头江兮才跟着嬷嬷离开。

谢砚辞看了会江兮,自己也转身匆匆往后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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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兮被嬷嬷带到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有些类似于女子的闺房,布置也是相当的少女。

嬷嬷拉着江兮在铜镜前坐下,“我还以为韫年是不会带人过来,没想到还是个如此艳丽的娘子。”

江兮现在肯定了,眼前这位老者应该是谢砚辞尊敬的长辈,不然也不会直呼他的字。

天子的名讳百姓起名都要避讳。

江兮还没反应过来头上的簪子突然被嬷嬷拔掉,本就靠一根簪子固定的青丝垂落下来。

江兮一惊,下意识的起身,嬷嬷按住她的肩膀,“老奴给你挽发。”

“唉,老奴在这住了十几年了,本以为就要带着遗憾入土了,谁知前几天韫年突然来信说要带人来看我,看到苏乐山来府上布置,老奴就直到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老人眉眼带笑,脸上也是一片和蔼,手上的动作也很轻柔。

“嬷嬷,您和皇上?”

“我啊,我是韫年的奶娘,先前宋太后几次用我威胁韫年,后来我就让韫年送我出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