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小胡须奇内杜还是南邓精良私军队长,他们的身份就是南邓精良私军成员,而不是普通的南邓私军。
而且,小胡须奇内杜的战斗天赋,谋略智商都是属于比起他们而言,高高在上的存在,跟随着这位小胡须队长,将来或许会获得更好的收益分配等方面上,他们这些手下们怎么可能不来到了山顶之后,回头望向山下的小胡须队长过去,担心着他的身体。
起初,这八名南邓私军成员手下们还没有到达山顶的时候,脸色上还有些忧心忡忡,担心着小胡须队长的安危,议论纷纷,言语啧啧着。
“哎......早知道就应该停下来,护送着小胡须队长上山顶的!只要到了山顶一切都好办了,下山就不需要太多的体力了!”
“是啊!这一趟追杀李耀军一伙等人到底能不能成功,那也是说不准的事情,可小胡须队长要是真的出事了,我们还是南邓精良私军?还是普通的南邓私军,感觉就另当别论了!”
“这南邓精良私军的身份可是比起普通的,工资高上接近十倍的,老子可不想要就这么没有了这个身份,这才穿没有多久的时间,十倍工资也没有领到呢!”
“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我们当时就应该不听从小胡须队长的指令,说什么都要拉着小胡须队长上山来到山顶,到时下山就轻松多了,咱们也可以继续追杀李耀军一伙等人的。”
“那我们现在要不要下山,前去拉小胡须队长一把吗?也不知道小胡须队长能不能继续登行上山呢!”
“嗯!我觉得我们来回跑一趟也不远,反正小胡须队长距离山顶也就不到三十米远而已。”
原本,这八名南邓私军成员手下们还打算回头下山,前去帮助小胡须队长上山呢!
可接来下他们回头看向山下的一幕,彻底惊掉了他们的大牙,一个个目瞪口呆,呆若木鸡,站在原地上,整个人都傻眼掉了。
足足过了好几秒钟之后,这八名南邓私军成员们才逐渐地一个个清醒过来,表情上还是大为震撼,面面相觑,低声交语,七嘴八舌着。
“等等等等!让我缓缓!信息量太大了吧!真的假的?!沙老大搀扶着小胡须队长上山啊?这真的是我真实看到的画面啊?”
“不是吧不是吧?!这也太夸张了吧!真的假的啊?心脏都要受不了了!我们的小胡须队长这么有牌面吗?我都不敢置信了!太牛掰哄哄了吧!”
“这也太……太……太那个啥了吧?!确定没搞错?!救命我舌头打结了!这么看来......我们小胡须队长的身份可不简单啊!年纪轻轻就是队长,还被沙老大这么搀扶着,岂不是将来要是二把手,三把手的身份了?”
“啧啧啧......那我们几个人跟随着小胡须队长,岂不是什么骨头都可以吃上了?不可想象啊!我们此前的斗鸡眼队长到底是多么的厉害啊!竟然让我们跟随着小胡须队长,究竟是多么无比正确的事情!”
“是啊!斗鸡眼队长不愧是斗鸡眼队长,而小胡须队长更加令我惊掉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兄弟们,我们以后就要发家致富了!做人上人了,以后还有谁胆敢欺负我们的头上,都得要把我们当大爷看了!”
“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山下的所有南邓私军成员们看到这一幕之后,谁敢对小胡须队长放肆,谁敢对我们放肆!!”
在看到了沙老大与他们的小胡须队长一起登行上山,还搀扶着小胡须队长的做法,怎么可能不让这些跟随着小胡须队长的手下们,目瞪口呆之后,大为惊喜,觉得他们的好日子就这么来到了,欢欣鼓舞。
这一幕也被山上的长老樊昆泰和他的哈刚大勇僧院沙弥手下们望见,他们比起这八名南邓私军成员们更快到了山顶的位置上来。
本来,长老樊昆泰还打算找寻着李耀军一伙等人下山的路径,从而更加容易追杀得到这些亡命之徒们。
亦或者跟随着科力普和肥膘路法斯、阿拉提托三人的步伐,下山而行,一同继续追杀李耀军一伙等人过去。
可等长老樊昆泰和他的哈刚大勇僧院沙弥手下们到达了山顶之后,科力普和肥膘路法斯、阿拉提托三人等人的身影都已经不知去向,山的另一头也都是丛林密布,没有任何可以俯瞰的视线。
只要科力普和肥膘路法斯、阿拉提托三人远离了太远,就无法看到任何的身影,只能够望见一棵棵数十年以上的大树,绿郁葱葱,映入他们的眼前。
“这些cIA特工怎么不等人啊!他们三个人打个屁啊!打得过那么多人的李耀军一伙等人吗吗?我尼玛......”
在看不到了科力普和肥膘路法斯、阿拉提托三人之后,长老樊昆泰也是眼眸闪烁着怒火,低声骂骂咧咧道。
他作为哈刚大勇僧院的二把手,面对着这些cIA特工们也是敬畏有加,不敢任何的得罪,要不是因为没有发现这三名cIA特工的身影情形之下,以及极其恼火的缘故,他都不敢小声议论,恐怕被这几名cIA特工给听到了,那就是灾祸临头了。
这一点上,长老樊昆泰还是十分清楚,明明白白的。
就在长老樊昆泰略显爆炸的时候,他也看到了登顶的八名南邓私军成员们,以及俯瞰望见了沙泰与小胡须队长二人一同上山的情况。
令长老樊昆泰见状之后,瞳孔微微一缩,内心略显吃惊,他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年轻南邓私军,居然还有这般待遇。
遥想自己成为二把手之前,包括着成为了哈刚大勇僧院的二把手,住持苏密亚也从未这般搀扶自己的做法。
在长老樊昆泰看来,这个沙泰这简直就像是把人家当做亲儿子看待,堂堂一个老大还搀扶着人家上山,实在是太不可以思议了。
“阿弥陀佛!这怎么跟爸爸带着儿子上山相似呢?”
长老樊昆泰看着山下的画面,皱了皱眉头,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