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予淮点头,“我亲自去一趟。”
这是芸芸交代的事情,让手底下的人去,他不是很放心。
“大哥,那女孩状态不太好,她可能需要去医院,而且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不能让江家人知道是我们做的。”
江芸是不想给沈家惹麻烦,虽然江家也不敢对沈家怎么样,但这件事情如果不保密,难保江家不会狗急跳墙,提前毁灭证据。
沈予淮摸了摸江芸的脑袋,笑着道:“大哥做事,芸芸放心,我把人救回来,然后把人交给沈逾白,在重的伤沈逾白都能从鬼门关抢回来。”
“嗯,那我等大哥消息。”江芸浅笑。
江芸在房间里等着,白天肯定是不能救人的,只有晚上,夜黑风高,有黑夜做掩护,那行动会顺利很多。
她拿着手机,一直到了后半夜,江芸等来了沈予淮的电话。
“芸芸,人救出来了,现在在医院,你二哥在给她治疗,我已经派司机去接你了。”
江芸这才放下心来,想起前世那女孩逃出来后,休养了好一阵,病情好转后,才敢在网络上曝出江景曜的事情。
这一世,她提前出手救出女孩,江景曜蹦跶不了几天。
到了医院,江芸在司机的带领下,从特殊通道乘坐电梯后,上了医院平时没有的一层楼。
看着躺在床上,骨瘦如柴,面黄肌瘦的女孩,江芸心中升起一股浓烈的同情。
江景曜简直不是东西!
“二哥,她怎么样?”
沈逾白:“严重的营养不良,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不下百处,最严重的是她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我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她今晚会睡个好觉,如果有什么事情要问她,我建议是等几天。”
“芸芸放心,这一层医院是对外是保密的,平时只接待一些特殊人员,所以她的事情不会泄露出去。”
江芸点头,目光心疼得看着床上的女孩子,那胳膊上交错的伤痕看得江芸心惊。
她伸手掀开了一点女孩的衣服,那身上也是大大小小的伤疤。
“江景曜真tm是畜牲!”
江芸忍不住怒骂了一声,江景曜塌房,真是活该!
对于这样的人,千刀万剐都算是轻的!
坐在沈予淮的车上,江芸的心情还是很激动,江家人果然没有一个是好的。
只会一个比一个黑!
江芸觉得这件事情还是主动向沈予淮坦白,毕竟后面还需要沈予淮帮她。
而且她知道就算是她不说,沈予淮也不会问。
但这是她大哥,她是可以信任的大哥。
“大哥,那个女孩和江景曜,两人曾经是音乐学院的校友,女孩那时是校花。”
“江景曜追了女孩很长一段时间,女孩才答应,但是江景曜后来剽窃了女孩的作品。”
“江景曜有很多爆品歌曲都是女孩的创作,后来两人闹翻,江景曜为了让女孩继续给他创作歌曲,就把女孩囚禁了起来。”
这些都是前世那个女孩说得,只不过江芸现在说了出来。
沈予淮眉头紧锁:“芸芸是想用那女孩对付江景曜?”
“嗯 ”江芸点头,她没有隐瞒,“那女孩父母双亡,但她老家有一个发小,她手里的证据都保存在她发小那里。”
“只要有那些证据,那女孩自己作证,江景曜一定可以牢底坐穿!”
江芸心想,但是上辈子那女孩曝出这些事情不久后,就跳楼自杀了,而江景曜也只是退圈,没有别的惩罚。
但那女孩真的是自己跳楼自杀的吗?
这里面或许就有江家人的手笔,总之她是不会信的,那女孩会跳楼自杀。
“这件事情交给我吧,一定让芸芸满意。”
“谢谢大哥。”江芸浅浅一笑,有靠山就是好啊!
她可以躺平,不用自己出手。
而且大哥百分百可以信任!
江芸休息了两天后,接到沈逾白的电话,那女孩精神稳定了下来。
江芸急匆匆的就赶到了医院,沈逾白下来接人,两人又是走得特殊通道。
沈逾白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磁卡,递给江芸:“芸芸把这个拿好,下次来这一层楼,就可以直接刷卡。”
“二哥你给我这个确定没有问题?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不会的,放心拿着吧。”沈逾白伸手揉了揉江芸的头发。
他本来是想摸脸的,可是妹妹长大了,不能摸,妹妹会不高兴。
还是摸头吧,妹妹的头发也软乎乎的,手感真好。
既然沈逾白说没有问题,江芸就直接拿着了。
其实她不知道,这医院有沈逾白一半的资产,而且沈逾白身份又牛掰,在医院里基本上是同于院长。
别说一张小磁卡,就把这个医院送出去,也没人敢说什么。
病房里,那女孩坐在窗户边上,目光木纳的盯着窗外看。
江芸小心翼翼的走进去,站在了那女孩的身边。
很久之后,那女孩才淡淡的说了一句:“谢谢你。”
“沈医生说了,是你让人救我出来的。”
“你想要让我做什么,你说吧,我肯定不会反抗。”
江芸微微一愣,这女孩的状态似乎不太对劲,她不会是以为她和江景曜是一类人吧。
她救女人虽然是有目的的,但她和江景曜绝对不是一路的。
毕竟她是人,江景曜是畜牲!
“你可能误会了,我救你出来是有目的,但我不会和江景曜一样。”
“我想对付江景曜,而你是最好工具,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这是事实。”江芸说话声音很轻,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柔和一点。
她的态度不能强硬,不能让女孩感觉到危机,要让女孩自己放下心扉。
“你已经自由了,不会在回到那个地方,以后也可以好好生活。”
“我还可以好好生活吗?”女孩木讷的问,眼神呆呆的。
江芸上前去,用手轻轻的抚摸女孩的后背:“当然可以,只要江景曜可以伏法,你以后就可以好好生活。”
女孩轻轻的摇了瑶头,眼泪从脸颊两侧滑落。
看得江芸心头一紧,眼眶里也有点发酸:“江景曜那个畜牲对你做了那些事情,难道你就不恨他吗?你就不想报复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