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执法官脸色阴翳,还他妈解释?刚才那赵会长威胁的言辞仍旧历历在目。
他很讨厌这种感觉。
更加厌恶自己某些东西被把控。
而且这位执法官很清楚,一旦这次威胁成功,意味着下次有这种事情发生,这把刀依旧时刻悬挂在脖子上,是一个妥妥的傀儡。
这种事情,绝不能继续发生。
男法官喉部干燥,“那,咱们怎么做?”
执法官眸光绽放精光,“将他送进去,这样才能真正的保全我们。”
猛然间。
这位男法官脸色骇然一片,手中那根香烟掉落在地,火星四溢,“不行,绝对不行,他手中的把柄……我们……”
执法官大声道:“他手中的把柄,绝大部分我都已经处理过,就算真有遗漏,对我们也造不成太大的威胁,顶多算是失职,还有救。”
“可一旦继续跟十字机构那边合作,吴庸怎么处理?”
那男法官脸色阴沉不定,说:“可能……那流传的小道消息,并不是真的。吴庸也没有这么大的能耐,将我们送进去……我们是不是太过于惊弓之鸟了?”
“知道张三吧?”
“您是说那个从出道以来便保持着百分之九十九胜率,在律法界凭借着卓越的知识,进入到司法界成为制定律法之一的张三?”
“还不算太蠢。”
“呃,我还是不太懂您什么意思。”
“我问你一句,当初这位张三司法考试,多少分?”
“四百五十七分,刷新了当时所有司法考试的成绩。”
“吴庸呢?”
男法官:“………”
旁边的执法官脸上的神情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看着这位男法官表情很戏谑,像个无可救药的蠢货,“当初的张三,四百五十七分的成绩,已经被誉为前无古人的天才,后面打的官司,引起了多大的轰动?一位执法官,一位主审官,七个司法人员全部被送了进去,别说你不知道。”
“而当时所审理的案件,跟今天的,有几分相似。”
男法官额头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蔓延下来,打湿了衣领。
执法官语气变得平静,“今年的司法考试,比之当年张三的难度,还要高上几分。这种情况下,吴庸考了满分。一个能在这种难度,仍旧考满分的人,他对律法的认知程度和运用,或许不一定能比现在的张三强,但绝对弱不了几分,送我们进去,足够了。”
“所以,你觉得哪边的风险更高?”
只有两个人显得很空阔的会议室里,安静的落针可闻。
男法官抹着额头的汗水,那越发粗犷的气息,无一不在呈现着他此时的心情。
……
对于这边的情况,以及网络上的消息。
吴庸并不清楚。
都周三了,身体也修养的差不多了,脸上结痂的地方,已经差不多好了。
这会儿在干嘛?
那当然是去学校啊。
吴庸走进学校那一刻,一些学生揉了揉眼睛,还以为是错觉,当看清楚那张脸的时候。
一声尖叫。
“吴老师……”
“我靠靠,真是吴老师。”
“啊啊啊啊啊,吴老师,您终于来学校了。”
“天呐,吴老师,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