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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第一次来接的姥姥收获了老师对两小只的表扬 —— 一天都没哭。

也收到了批评 —— 这俩娃,逗全班大哭了两回。

紧跟着回到家的苏长宁听说了,把两小只拉进儿童房,进行了严肃的谈话。

苏立安满眼愧疚地抬眼看了看姐姐,低下头去。

苏立和看看哥哥,又看看姐姐,上前一步拉住姐姐的手开始撒娇:

“姐姐不生气了好不好,以后我们都听话。”

苏长宁脸色严肃地拿回手,说话语气依然严厉:

“站好了,别以为撒个娇就过去了,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

“姐姐和姥姥姥爷都很生气,今天的滑滑梯和荡秋千就不去了,讲故事也取消了。”

“明天看表现,再捣乱就一直取消。”

苏立和张嘴想说话,被苏立安拉了拉胳膊给了个眼神,赶紧闭上嘴,安静地跟哥哥一起罚站。

第二天开始,两小只成了班里的小模范。吃饭快,睡觉好,还能帮老师干活。

虽然有时候也会犯错,但两小只已经明白,无心之失和故意捣乱,受到的批评惩罚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

金秋十月,陈杭和安书亦的婚礼如期进行。

王教授作为主婚人,在台上做了重要讲话。

“我作为陈杭的系主任兼导师,感谢安书亦老师对我们陈杭老师的包容和耐心,让我们清蠢的陈杭老师不至于落单。”

陈杭脸上乐开了花,台下的师兄师妹们笑成一团。

苏立和看着台上的舅舅舅妈,问苏长宁:“姐姐,你长大了也会结婚吗?”

旁边的沈禹川笑了:“那当然,你们的姐姐会跟姐夫结婚的。”

苏立安一撇嘴:“才不要什么姐夫。”

苏立和随声附和:“就是就是,不要姐夫,我跟姐姐结婚。”

一桌人爆笑起来,沈禹川更是笑弯了腰:“傻瓜,你是弟弟,不能跟姐姐结婚哦。”

“你才是傻瓜,你也是弟弟,也不能跟姐姐结婚。”

“我可以哦,我不是亲弟弟。”沈禹川一脸得意。

苏立安和苏立和齐声反对:“不行,我们不同意。”

大人们笑出了眼泪。

苏长宁淡定地剥着面前的虾,看着旁边斗嘴的三个人,满脸无语。

“真幼稚。”

......

苏长宁的小学时光过得无比轻松愉悦。

学校的课程轻松,她在图书馆进行了大量的阅读。

课余时间,她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的特长训练上。

绘画,钢琴,安书亦又给她找了很专业的舞蹈学校。

陈锦举双手支持,她也是担心画画和弹琴一坐半天,对身体成长不好。

......

一年过去,又是毕业季。

许优没有考研,作为优秀毕业生进入了京州顶尖的旌兮时装公司。

她一直想做一个服装品牌,进入旌兮,就是为了熟悉行业信息,为自己创业积累经验。

周六晚上的许家,钱呈一如既往地来蹭饭。

“钱呈啊,你跟那个小赵谈的怎么样了?啥时候领回来给干妈看看啊。”

钱呈把剥好的虾放进许秀杰的碗里,又拿一只继续剥着:“早散了。”

许优有些吃惊地看一眼钱呈,问道:

“啊,你们大上个周不是还看电影了吗,怎么就散了?你这啥时候能给我找个嫂子呀。”

“就是我好几天没给她打电话,她给我打我也没接起来,又忘了回,她就生气了。”

“多长时间没打?为什么不打呀?”许优很八卦地连环追问。

“好像是五六天?她说一个周,我也不记得。太忙了,谁能记得。”

许优无语望天:“就你这样的表现,活该打光棍。唉,真是白瞎了你这幅相貌。”

钱呈把虾放到许优的碗里:“喏,吃个虾堵上你的嘴。”

许秀杰倒是很理解地叹了口气:

“你这就是没找到有缘人。这事还真不能凑合,条件再合适也不行。慢慢来吧。”

钱呈一脸媚笑:“嘿嘿,还是干妈理解我。”

......

周天中午,许优回到自己的住处。

这是去年家里才买的新房子,因为离着旌致比较近上班方便,她就一个人搬了过来。

整理好卫生,她准备下楼去买点吃的放冰箱。

小区门口,一位穿着得体的女人正在东张西望。

女人看起来五六十岁的样子,略带风霜的脸上迷茫又焦急。

买完东西回来,那女人还在路上来回徘徊,嘴里嘟囔着:“找不到了,找不到了。”

许优走到她身边,轻声问:“阿姨,你是迷路了吗?”

女人看见许优,眼睛一亮:“是啊,我要回家,迷路了。”

许优问她的地址,那女人眼里露出迷茫:“是哪里来着?记不得了。”

“那记得家里人的电话吗?”

女人摇了摇头,满眼的惊慌怯懦。

许优心一软:“那我带您去派出所吧,让警察叔叔帮忙好不好?”

女人依赖地点点头,跟着许优往派出所走去。

走了几步,女人突然两手一拍脑门:“哎呀,想起来了,五号楼201,锦绣华城五号楼201。”

这不就是她们小区嘛。许优开心地带着女人往回走。

走到201的门口,敲门家里没有人,女人也没有带钥匙。

楼道里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上楼,看见她们,惊喜地扑了过来,声音都戴上了哭腔。

“赵姨,你去哪里了,吓死我了。”

女子拿出钥匙打开门,热情拉着许优进门。

这个女子是保姆小孙,赵姨还不到六十岁,上个月刚刚查出阿尔兹海默症初期。

今天小孙在厨房里炖个汤,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赵姨拉着许优的手,亲热地说着话。清醒时候的她,看起来跟常人无异。

许优吃了个橘子,就起身告辞了。

赵姨拉着她的手,一个劲让她常过来。白天家里只有她和小孙,孩子经常出差,她确实挺寂寞的。

路上,许优想着谈吐优雅的赵姨,忍不住地心生怜悯。

这样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女性,退休没多久,刚要开始享受生活,就得上这种病。

清醒时候的她,想到自己会慢慢遗忘一切,心里该是怎样的难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