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的河底,云寒霜睁开双眼,苍白的脸色很快恢复正常。
现在云寒霜哪还有受伤的样子。
“还好早有防范,不然还真受伤。”
云寒霜感觉到星院使,对自己有敌意后,就开始小心防范对方。
果然如云寒霜预料的一样,那个星院使果真对自己出手。
可能是在星河范围,有强者看着的原因,又或者觉得自己没有觉醒,根本抵挡不住的原因。
总之星院使,虽然出手袭击云寒霜,但他并没有动用太大的力量。
也正因为星院使没有下重手,所以云寒霜用真气,就轻松化解了对方的力道。
不过为了能瞒过星院使,云寒霜还是逼出一口血,然后昏睡过去。
达到先天境后,云寒霜在河底,待一两个时辰不成问题,所以她直接盘坐在河底,等待体内的星力觉醒。
只要觉醒完成,云寒霜就可以知道,她来到这方世界的任务是什么了。
半个时辰后,云寒霜感觉自己来到一片宇宙中,她闭上双眼,仔细感应与自己有缘分的星球。
随着云寒霜的感应,无数颗星球出现在她识海中。
这些星球的颜色,代表着天赋的强弱,红色最低,紫色最高。
云寒霜静立于宇宙中,然后放松身体,任由与自己产生联系的星球牵引。
没过多久,一颗紫色的星球出现在她眼前。
“紫色?我天赋这么高的吗?”
看到眼前紫色的星球,云寒霜愣了一下,她没想到自己天赋还是如此高。
前三种能量,云寒霜的天赋都是天骄级别的,现在换了副身体去修算四种能量,天赋依旧如些恐怖。
这让云寒霜觉得,自己就是天命主角一样,到哪都能混得风生水起。
就在云寒霜想进入紫色星球时,突然的一股吸力,把她吸到一颗黑色星球上。
云寒霜刚想反抗,那颗星球就融入她的体内,然后她的意识就回到了本体。
意识回归,云寒霜有些惊疑不定的睁开双眼,然后伸出双手,看着掌心的黑色星力。
“黑色星力,这方世界好像从没出现过吧!先不管了,等到星神学院再说。”
“得尽快召唤伴生兽才行,不然过了时间,就得花钱了。”
觉醒出星力后,一刻钟内召唤伴生兽,不需要付任何代价。
如果超过这个时间,就要花钱通过召唤阵,来进行召唤了。
这种召唤不仅要花钱,还要放很多血来做媒介。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这方世界的人,几乎都是一觉醒星力,就立即开始召唤伴生兽。
云寒霜逼出一滴血,抹到掌心,然后结了道手印。
一道光芒出现在云寒霜面前。
等光芒散去,一条黑色的蛇,用十分不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云寒霜。
最后很傲娇地献出魂印,然后飞到云寒霜手上,化成一个黑色玉镯套在她手腕上。
云寒霜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魂印就落入她的眉心,然后她觉得手腕一凉,一个墨玉镯就已经套到她手里了。
看着手上的墨玉镯,云寒霜眉头一皱。
一般情况下,主人与星魂兽契约后,主人识海内都会出现一个空间。
平常星魂兽就待在那个空间里。
而云寒霜现在识海内,却没有出现空间。
要不是有神魂烙印在,云寒霜都怀疑,这黑蛇不是她召唤过来的。
云寒霜闭目,开始读取黑蛇的能力。
结果云寒霜神识进入神魂烙印,除了看到一片黑暗外,其它什么东西都没有。
“这是不明类型的星魂兽?”
云寒霜神识退出来,睁眼看向黑蛇。
“看什么看,你修为没突破五星之前,别想让我做事。”
“另外把这枚玉佩带好,它可以改变你的天赋,也可以改变你星力的颜色。”
黑蛇突然恢复真身,十分嫌弃瞥了一眼云寒霜,然后吞出一枚玉佩给她。
云寒霜从黑蛇的眼里,除了看到嫌弃的神情外,她还从双方的目光中,看到了晦气。
深吸了一口气,云寒霜一把抓住黑蛇,她什么都没说,调动体内的真气,直接冲进它体内。
嘭~~~
黑蛇直接炸成血雾。
云寒霜看着化在水里的血雾,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在心里默数三个数。
三个数刚数完,那些血雾就迅速归拢,黑蛇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云寒霜面前。
星魂兽从被召唤过来的那一刻,它就和主人绑定在一起。
只要主人不死,星魂兽就永远不会死,但受伤和死亡的感受都是真实的。
不过星魂兽死亡时的痛苦,主人也会感同身受。
正因为这样,主人一般都会善待自己的星魂兽。
像云寒霜这样,亲自动手杀死自己星魂兽的人,在这方世界几乎没有。
因为就算你杀死它,只要你还活着,它就能无限复活。
就算你死了,星魂兽也只是丢掉半条命,然后被传送回它原来的世界。
因此,没人会找罪受地去杀死,自己的星魂兽。
云寒霜见黑蛇一恢复,她又把它打爆。
在云寒霜看来,哪有不明类型的星魂兽,有的只是不够狠而已。
只要把星魂兽杀到怕,云寒霜就不信,它们不老实交代自己的能力。
就像现在,黑蛇只要一恢复,云寒霜就打爆它。
每次打爆黑蛇,云寒霜都能感受到那份疼痛,但她愣是一声不吭。
就连脸色都没变,依旧是一副平静的样子。
黑蛇在第二十次被打爆后,它一恢复就立马开口求饶。
不过云寒霜还是一声不吭,抬手就把黑蛇打爆。
黑蛇虽然求饶了,但云寒霜还是,能从它的眼里看到不服。
在第六十次被打爆后,黑蛇眼里的不服,彻底变成惊恐。
这次云寒霜没有再继续,而是长舒一口气,然后吐出一口血来。
这是云寒霜,因为痛苦咬破嘴唇流的,之前她不想让黑蛇看到,所以一直含在嘴里。
现在黑蛇彻底怕了,云寒霜也不用再装了。
黑蛇虽然看到云寒霜吐血了,但它眼里的恐惧依旧存在。
疯子!这人就是一个疯子!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