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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罗盛勇陪着刘振华散步消食,俩人边走边聊小丫头的趣事儿。

“哈哈哈,小丫头可比你机灵!”说到好笑的,刘振华忍不住哈哈大笑。

马胜利默默跟在后面,今天首长心情真好,除了小丫头,难得有人让他开怀大笑。

只是自己眼睛是不是有问题?咋看着这位罗科长和首长的背影很像?

抬脚的频率、手臂摆动幅度,还有那浑身散发的气息,反正哪儿哪儿都莫名相似。

首长儿子刘丰都没有这么像。

刘丰五官完全遗传了首长,浓眉大眼、一身正气,包括脾性也极像。

但父子俩背影也只几分像,反倒是这罗科长的背影,几乎是复刻。

马胜利甩甩脑袋,幻觉!乱七八糟想些啥!

“好啦,时间不早了, 你去休息吧!年轻人,好好干!”刘振华心情特别好,重重拍了拍年轻人肩头。

“是!首长早点儿休息!”罗盛勇敬了一个军礼,转身走了。

刘振华看着走远的罗盛勇,心里泛起涟漪,只觉得这背影似曾相识,莫名熟悉。

总觉得有什么想要抓住,却又抓不住。

刘振华难得八九点钟下早班回家。

暴徒已经移交地方政府,盛典还有几天。

各交通要道还有军人盘查,警察维持交通,事情没有完结前,谁都不敢大意。

看看时间还早,妻子应该是去儿子家看孙子。

刘振华在书房看书,直到十点半才打的电话。

“喂?哪位?”电话那头是妻子乔慧茹疑惑的声音。

“慧茹,是我!”刘振华道。

“呀,老刘,怎么是你?”乔慧茹惊喜。

平时都是自己打过去,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丈夫居然给自己打电话。

“干嘛,不想我打过来?”刘振华玩笑道。

“哪有?我是没想到!你这是去高原后第一次主动打过来!”乔慧茹笑道。

“对不起!”刘振华听了妻子的话,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忽略了妻子。

“老夫老妻的,说这些做啥!”乔慧茹大度,不过心里听了还是很高兴。

这么些年,丈夫难得想到这些,真是难为他了。

“丰儿怎么样?”刘振华问。

“丰儿…”乔慧茹情绪一下子低落,重重叹口气。

“丰儿怎么想的?不行的话,当断则断!不是一路人尿不到一个壶!这样折腾下去,对谁都不好!”

刘振华劝道。

“可是,老刘,孩子怎么办?才几个月!丰儿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怎么照顾孩子?”乔慧茹纠结。

“有啥不好办的!丰儿要么回干休所,专人照顾,要么一起过来,一家人在一起,雇个保姆带孩子,有啥难的?”

刘振华觉得这场没有感情的婚姻根本就不值得留念,快刀斩乱麻,干脆利落。

天天吵闹,孩子慢慢长大,家不像个家的,不利于孩子成长,那样的母亲只会给孩子带来负面影响。

“可是,儿媳不是善茬儿,她会这么轻易同意?”乔慧茹有顾虑。

现在她看清了,当初儿媳就是奔着好处来的,什么爱慕英雄,扯淡!不过是想要英雄带来的名利。

“慧茹!你呀,真是当局者迷。

首先这婚姻不是我们丰儿求来的,是她杜鹃死活要嫁的。

其次,她在这场婚姻里得利还少?一个初中没读完的人,破格提了干,连她弟弟也得了一份正式工作。

丰儿几千块钱的存款都给了她,咱们置办了金项链、金耳环、彩电、沙发、自行车、手表啥的,每个月又补贴一百多块。

已经对得起她了!她要是不知足,那啥也别拿走!”

刘振华平时不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不等于心里没底。

杜鹃得到的是多少人一生都无法触及的好处,还有什么不满的?

欲壑难填,再留下去,胃口越来越大,以后要的就不是钱财这些蝇头小利。

这种没有底线的人,什么都可以出卖。

自己参加革命多少年,当年有同志就是被身边这种贪慕虚荣的人出卖,换取荣华富贵。

自己身居高位,涉及大量军事机密。

有这么一个填不满胃口的贪婪之人,很容易被收买,说不定哪天就能干蠢事。

当初自己就不同意,如今更不想这样的人进门。

“那,我问问丰儿?”乔慧茹被说动。

首先她站在丈夫这一边,其次,杜鹃冷暴力对待儿子、羞辱儿子,任哪一个母亲都无法容忍。

而且自家给了杜鹃那么多的钱财、好处,从不曾亏欠。

总不能让儿子一辈子陷在无穷无尽的争吵与冷暴力中,乔慧茹也希望儿子能当机立断。

“嗯,事情了了,我这边就下调令,这里虽然比不上内地,也不缺蔬菜,你们应该能适应。”刘振华道……

“姐,房子的事儿啥时候解决?”杜子腾问。

身边坐着未婚妻柳眉,刚被柳眉狠狠拧了一把腰间软肉,痛得龇牙咧嘴。

“慌啥?我这不在想办法呢嘛!”杜鹃不悦地瞪了弟弟一眼。

杜鹃喷着浓烈的香水,一头大波浪,脖子上戴着金项链,耳朵上一对儿金叶子耳环,手上两只大金戒指,亮闪闪的,差点儿闪瞎众人的眼。

一身裁剪得体的的确良花裙子,勾勒着曼妙身姿,就是刚生产不久,腹部没收好,有点儿鼓囊。

脚上一双时尚的暗红色高跟凉皮鞋,走起路来咔咔作响,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一样。

原本五官平平、毫不起眼,有了这些东西加持,底气十足,平添了几分气势,眼睛里有了些神采。

柳眉看着杜鹃从头到脚的武装,嫉妒的眼睛喷火,恨不能一把抢过来,通通穿戴在自己身上。

“鹃儿啊,不是妈说你,你弟的事儿不能再拖了,这回是咋啦,拖这么久?”杜母质问女儿。

“嫌慢?那你们自己想办法!”杜鹃不满地斜睨老母。

自己每回娘家一趟,都要被刮一层皮。

老母亲脖子、耳朵、手上那些金灿灿的,都是从自己身上刮去的。

刚才弟妹那烫人的目光,她不是没察觉。

吃了几次亏,她学乖了,不会再给。

丈夫给的存折都被自己花光,现在全靠婆母每月给的一百多块钱撑面子。

本来是娘家人求自己,搞到后面成了命令自己!杜鹃很不爽。

“不行的话,我去问问亲家母,咋地,咱家才给他们生了个大胖孙子,就翻脸不认人了?”杜母不要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