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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二嫁爹系大佬,疯批美人横扫香江 > 第314章 这场婚礼,并不是他真心想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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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这场婚礼,并不是他真心想要的样子!

章秋引着顾雪芙和霍宙礼去了小教堂侧后方的一处人工喷泉小榭。

这里是专为新人亲友安排的暂歇处。

相较于教堂前的草坪会场,这里更幽静,私密性也更好,正方便谈点私话。

章秋为顾雪芙引荐,顾雪芙很快跟那位漆器传人聊上,颇为投机。

这会儿,就显得霍宙礼有点寂寞了。

章秋暗暗打量这位网上、网下都已经成为圈子里的当红炸子鸡般的男人,确实闻名不如见面。

光是这身型体貌,完全不逊于自己的儿子,甚至就以老人家的目光,这小伙子星眸朗朗,面阔耳肥,悬胆鼻,正是极有福气和大气运的人,儿子或半子,都是福。

之前她明明听说是在内地研究所搞研究的,没想到还是穿着绿军装的那种科研人员,那就非常不一般了。

事实上,港区的很多人并不知道,他们夫妇最近几年一直在跟内陆打交道。

章秋就很了解,能考上穿这身制服的学校,比起传统的清北名校,还要难。

不得不承认,她的前儿媳选的这第二任丈夫,不提家世背景,只看人也是真的优秀出众。

霍宙礼陪在一旁,也不插话,也没有任何不耐烦或轻忽之举,而是静静地倾听着两人谈话,给妻子张罗热饮,果盘等等。

那满眼的温存爱意,细致的呵护,都不可能是装出来的。

当话题进入到霍宙礼的领域时,他一开口,更多的注目礼都投了过来。

“你们家族的这个技艺,可以试试申遗。我可以给你们介绍个朋友,他是专门负责这块的民间艺术申请,对流程非常熟悉。”

“另外,国家在国际申遗办公室现在有公派的专家团队,这对咱们国家的传统技艺的保护会更好。尤其是跟国外的某些项目撞车后,也会得到更公正的鉴定……”

这一开口,就有官方的血统在内,周人谁听不竖起了耳朵,内心开始蠢蠢欲动。

漆器传人又惊又喜,话题再进入到产品包装推广上时,顾雪芙拿着平板给出的建议和设计方向,也让当事人眼界大开。

章秋看着那朵漂亮的牡丹花一样的绒花头饰,都十分惊奇,“雪芙,这牡丹绒花,真是你做的?”

以前,章秋只知道顾雪芙学工商管理,财务考了专业证书,当年嫁到他们赵家时,正是那家青年酒店刚刚做红全网的时候。她一直以为,儿子可以跟媳妇很有话题,毕竟双方专业和工作内容,都有不少交集。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个儿媳妇,在艺术上的造诣也这么有特色,有成绩。

之前听漆器传人提起时,她多少是有些疑虑的。

顾雪芙扶了一下头上的花儿,笑道,“阿姨,这是蓉城的木芙蓉。又名,拒霜。常在每年深秋盛放。且有一日三变色的特色,又称三变花。”

此时,霍宙礼吟出一首诗来,“天上登云寺,人间白拒霜。山僧方宴坐,魔女不施妆。玉色宁非韵,冰姿不受香。须当和月看,夜宿赞公房。”

他坐在妻子身侧,高大宽厚的身形衬得妻子愈发娇丽美艳。

刚好顾雪芙今日着一身粉白,应和了这首北宋末年所出的意境,宋人爱花,培育出了纯白色的木芙蓉。花朵雪白圣洁,开在山寺之中,更显出佛门清静遗世之姿。

顾雪芙又想起,这人还是个教派的俗家弟子,还有帮师兄弟。初见时,那副清心寡欲的僧道气质,就让人忍不住挑戏一二。

她不禁歪头迎上男人眼眸,小声道,“当初,你莫不就在心里数落我娇气爱作,像个小魔女吧?”

霍宙礼闻言微微一愣,似笑非笑,大掌却禁不住抚了抚妻子的头。

“你这么一提,这倒真是更应景了。呵呵呵~~~”

“还笑!你笑话谁呢你?”

顾雪芙在小几下的手,悄悄拧一下男人的虎口,就被牢牢包裹住了。

两人蜜语切切,寸寸情浓,教得旁人也淡笑不语。

正在这时,赵驭听闻父亲说顾雪芙和霍宙礼来了,也跟着来了小榭,正见着夫妻俩相依而坐,言笑晏晏的模样。

连陪同的母亲和妹妹,也都笑意不浅,气氛和融。

而最惹眼的,是被众人围绕其中的,那个戴着一朵艳丽如真的牡丹花的女子。也不知他们说了什么,女子的小手与男人交握着,粉面含春,似嗔还羞,灵动得教人一眼便难再移开。

赵驭有一刹地失神,脑海里浮出两人三年前结婚那日,她穿着白色婚纱,也曾露出过这样娇羞的神情,在偷偷看他的时候。

那眼里,那眉目间,也漾着微甜的温情,许许的期待。

期待什么呢?

他那时只想到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连下台阶时,都没有为她扶一下长长累赘的裙摆,累得她一额汗渍,也没有给她擦一擦,而只是递去一盒纸巾。

而那个男人,现在正大光明陪在她身边的男人,会用粗糙的拇指轻轻捋过她鬓边细发,亲手为她拭汗,享受她专注的目光与爱意。

“驭儿,发什么呆呢?赶紧上去打个招呼啊!”

“霍家这位,虽然一直隐于幕后,却是霍氏前后这几个大项目的幕后推手。跟官方的关系可谓十分紧密,你以后要是……”

赵仕丞说到一半,就被儿子打断了,“爸,仪式的吉时已经到了,你和妈该跟我进教堂做准备了。”

他们来,就是来唤章秋进入婚礼仪式的。

赵仕丞看着儿子平淡的眼神表情,没有再多说什么,上前唤了妻子,一起离开了。

赵驭却慢了一步,看着顾雪芙依然和漆器传人聊得很投机的样子,而她身边的男人忽地转过头,朝他看了过来。

霍宙礼手里端着一杯冰镇小香槟,淡咖色的液体几乎要与他的肤色相融,他慢慢裂开的唇角那片白色弧度,更加刺目。

他朝赵驭举杯示意,微点了点头,算是跟主人家打过招呼了。

这态度对熟悉的朋友,也绰绰有余。但对于像他们这样,关系颇有些复杂的前任和现任来说,又在当前这种场合背景下,就显得有几分莫名的挑衅了。

赵驭只是拧着眉,晗首接了礼,便转身离开了。

他脚步踏在碎石小迳上,感觉不到茂盛的青草带来的柔软感,每踏下去一步都像要用铲子将所有的柔软小草都铲尽。

进了教堂,四周一片嘈杂声,闹哄哄的,朝他迎面而来的都是一张张笑脸和一双双期待的眼。

突然之间,赵驭感觉到无法言说的烦躁。

当看到牧师站到正中的巨大十字架下时,黑色镶着金边的袍服像葬礼上的哀悼人,耷拉着脑袋缀在石字架上的圣人,颓丧、失败,愧疚,自厌……

他的脚步骤然踌躇难进,插在裤兜里的那只手,紧握成拳。

有一道尖锐得无法再忽略的意识,突然撕开了所有的压抑与自欺,叫嚣着在脑子里狂闪。

这场婚礼,并不是他真心想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