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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圣元公司大洗牌 无端被开还复来

凌子风闻之大惊,忙寒声道:“马姑娘,以后绝不可以开此等玩笑。你就象那天山上的雪莲圣洁无比,当寻一个富家才俊子弟,或业界精英,做一神仙眷侣,岂可迷了心智,恋上我这个凡夫俗子,一糟老头子?”

谁知马兰朵听了,“扑哧”笑道:“任大哥,你以为我是开玩笑吗?你也不过四十多岁,有那么老吗?试想孙中山比宋庆龄大27岁,鲁迅比许广年大17岁,梁实秋比韩菁清大39岁,他们不是照样真心相爱,有什么不妥吗?”

凌子风听了,目瞪口呆,想这个撒拉族姑娘应是个思想很传统的女性,谁知是个敢恨敢爱的主,还举出了那么多例证,不由头冒细汗,惶恐道:“马姑娘,总之不妥,我怎可和那些名人相比?”

马兰朵听了生气道:“有什么不能相比?在我心中你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神。你不光拯救了我的家庭,还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就是结草衔环也难以报答你的恩德。先生不可拒绝我的一片真心,我心意已决,且暗自发誓,此生非你不嫁,矢志不渝。”

凌子风听了,却暗自叫苦:令笑虹,李若冰、张一曼三人还不知该如何打发,现在却又多了个马兰朵,这该如何是好,一时呆呆出神,怔怔无语。

心想:马兰朵看上去也是个烈性女子,设若自己极力拒绝,她会不会想不开,生出极端事来?

正自呆想,马兰朵却会错了意,以为凌子风已经动心,只是顾忌本人年龄大而已不好主动而已。

于是,不再矜持,上前抱住他就要亲吻。

凌子风见状,心慌意乱,忙用手将其推开,肃声道:“且慢!姑娘请听我说,你可听说过凌子风的故事?”

马兰朵不知所问何意,顺口道:“我自然知道,我曾私下问过李若冰姐姐和令笑虹妹妹。他是一个不世奇才,伟大英雄,且风流俊雅,引无数美女竟折腰。她们似朋友,又似情人,相敬如宾,宛如姐妹。李若冰二人千里寻他,也是对其放心不下!”

凌子风想不到她知之甚多,且有欣赏和苟同之意。

遂道:“你不觉得她俩稚嫩天真,有点荒唐可笑吗?”

马兰朵却不以为然,正色道:“先生此言差矣,想她们都身世显赫,无一不是高知分子,谁不想绽放自己的精彩人生?

想必她们和凌子风间一定发生过惊天动地,可歌可泣的动人故事,以致刻骨铭心而无法忘怀,这才演绎成了一桩桩悲情奇缘。如此轰轰烈烈,当感天动地,赞而颂之!”

凌子风听了,大为吃惊,内心一阵感动,觉得自己的荒谬行为被马兰朵诠释的冠冕堂皇,高尚而伟大。

于是声音柔缓了许多,道:“马姑娘,设若我告诉你,其实我和凌子风一样,放荡不羁,且有无数美女追随,你还会这样吗?”

马兰朵迟疑片刻,娇笑道:“果真这样,我也会感到无比的荣幸和自豪,丝毫不会影响我对你这份伟大而炽烈的爱!”

凌子风听了,顿时有点心潮澎湃,热血沸腾,不由喃喃道:“又一个痴女!”

马兰朵见其怅然,知其必有苦衷,但又不知该如何安慰,实在情难自抑,索性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火热的嘴唇就要亲上去。吓得凌子风急忙将其推开,弄得马兰朵很是尴尬,只好含羞的低下了头。

稍顷,凌子风突然想起,自己还戴着面具,心里开始纠结起来:要不要给马兰朵说明呢?若再隐瞒下去,将来一定会引起她的误会和反感。

于是朝马兰朵诡谲的笑道:“兰朵妹子,我这个模样实在对不住你,要不要让我变个魔术,成青春一点?”

马兰朵哑然失笑道:“难不成你会整容将自己变成一个年轻后生?”

凌子风笑侃道:“那可说不准,也许我的真诚感动了上苍,上帝特许我变回青春的岁月。”

马兰朵以为他是在逗自己玩,嗔道:“别胡想了,你就是变一丑陋的糟老头子,我也永远爱你,不离不弃。”

凌子风听了,自是感激万分。但心想还是应该告知其实情,也好让她死了这份心。

于是,郑重的吩咐道:“你先一人躺会儿别动,今晚此时,我和一武林中人还有个约会,很快就会回来。”说完不待马兰朵同意,就风一般的出了屋门。

果然,半小时后,凌子风已去掉伪装闯了进来。

马兰朵见状大惊,急忙抱紧身子,喝问道:“你是谁?想干什么?”

凌子风变得淫光大盛,阴沉道:“我可是韩步青的家人重金聘请的高级杀手,刚才和任士非约定在广场决斗,他已被我重伤致死。

想不到这小子艳福齐天,竟被他占了先机,现在他已魂归西天,接下来,你不如跟了我吧!再说,我可比他年轻帅多了!”说着迈步走向前来。

此时马兰朵的心情比半小时前,可是悲喜两垂天,她恨不得将眼前人碎尸万段,方解心头之恨。

于是含泪悲声道:“既如此,我也不会独活,我生是任大哥的人,死是任大哥的鬼。”

说着顺手从怀中拿出一小匕首抵住了自己的咽喉。原来马兰朵貌美,担心被不良之徒骚扰,常带一匕首随身。

凌子风见状,立即止步惊叫道:“且慢!兰朵姑娘就不想为任士信报仇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马兰朵闻言心一颤,手一抖,再也插不进去。

心想:是啊!不是有个极厉害的凌子风吗?我若死了,谁把真相告诉他,为任大哥报仇?

念及此,收摄心神,强自镇定,坦然道:“我有一朋友叫凌子风,你只要能凭武功打败他,我就会心甘情愿嫁给你,绝不反悔,你看如何?”

凌子风哈哈一笑,不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好,就依你言,快把你的朋友给约来吧!”

马兰朵听了,难为情道:“对不起,我一时还联系不上他。”

凌子风怒道:“你这不是消遣我吗?你这么漂亮,我可一会儿也等不及。”

马兰朵听了,再次握紧匕首,泣声道:“那我就死给你看!”

凌子风见状,不敢再戏弄下去,生怕再出什么意外,于是忙委婉的将假扮任士信的前因后果阐述了一遍。

马兰朵听了半信半疑,质问道:“这怎么可能?简直是骗人的鬼话!你们容貌迥异,声音全然不同,谁会信呢?”

凌子风无奈只得拿出人皮面具,重新戴好又恢复了任士信的模样,方变声道:“这下你该相信了吧?”

马兰朵做梦也想不到他还会变换声音,而且惟妙惟肖。

顿时气的哭笑不得,上前抱住凌子风,一边捶打,一边喜极而泣道:“你真坏!戏弄人!你不知道,刚才我可是心如死灰,痛苦万分,只想一死了之!不过你现在却给了我一个更大的惊喜,真的变成了一个年轻帅哥!”

继而略感失望后,又歉然道:“原来你就是她们千寻万盼的凌子风,这可如何是好?要不我现在赶紧告诉若冰姐和笑虹妹吧!”

凌子风想了想,轻声道:“还是暂时保密吧,现在还不是时候!”

马兰朵有所顾忌,嗫嚅道:“我怕若冰姐和笑虹妹以后会怪罪我。”

凌子风听了,笑侃道:“别介意,到时有我呢。再说,她二人不是一心想玉成我俩吗?这岂不遂了她二人的心愿?”

马兰朵知道凌子风是戏言,但还是感激的点了点头。

且说第二天晨起,大家聚一起,马兰朵脸色绯红,显得极不自然。

令笑虹趁机调笑道:“昨晚我可是长了见识,马姐姐可谓敢恨敢爱的新时代女性。仅仅和人家相处三天,就激情似火,寂寞难耐,晚间偷偷跑到任大哥屋里幽会。”

话音刚落,自己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李若冰也趁机打趣道:“想不到你俩来的这么快,恭喜二位,恭喜二位!今天还不请大家喝喜酒?”

马美琪结结巴巴,羞愧道:”天地良心,我俩可是纯洁的很!”

凌子风心想:你两个痴女,苦苦寻我,却硬把我塞给别人,真是极大的讽刺。现在有要事相办,还是待以后再解释吧!

于是岔开话题,催促道:“李若冰和令笑虹快去召开会议,解决公司人事问题,李诗菡在外面等通知再进。”

李若冰望了他一眼,似有相求之意:“任大哥,还是和我们一块吧,以壮胆气!”

凌子风想了想,方道:“好吧,李总吩咐,焉敢不从?你不妨给总经理先打个电话,就说你已经到张掖,让其通知下去,上午8点半,召开包括基层领导在内的所有干部会议。”李若冰依言打了一通电话。

总经理方哲和副总经理华阳闻听大小姐驾到,且又新任总裁之职,哪敢怠慢?立即来了个紧急通知,服务人员马上对会议室清扫干净,布置一番,大小领导都统一着工装,集聚一楼大厅,保持良好仪容,准备迎接李若冰的到来。

八点十五分,李若冰一行开车来到公司大楼前,只见正照大厅门口铺了一溜长长的红地毯,各级领导分列两排站立。

李若冰在凌子风和令笑虹的陪同下〈李诗菡在车上等候〉,健步迈向地毯,两边同时响起了热烈的鼓掌声,李若冰忙挥手致意。

接下来,李若冰象被众星捧月般,簇拥住来到了会议室大厅。李若冰在主席台坐定,方哲马上将李若冰向大家郑重的介绍一番。

接下来他还要致欢迎辞,却被李若冰给打断。

只见李若冰用冷峻的目光扫视了一下会场,开门见山道:“你们都是公司的精英,近一年来,大家的努力表现还是不错的,但与上面的要求还有一定的距离。

公司要想长足发展,就要不断注入新鲜血液,培养一批拔尖人才,让他们都有勇于开拓和奉献精神,踌就企业灵魂。

可我们的高层领导,思想过于保守和陈旧,一些经营理念和管理办法严重滞后。特别是用人方面,风纪败坏,极大的破坏了公司形象。”

听到这,方哲会错了意,以为是指李诗菡作风不正问题,忙插话道:“李总,我们企划部有一女主管,作风不正,企图拉拢和腐蚀我们人力资源部的林总监,已被我们通报批评,昨天给开除了!”

李若冰听了,心生怒气,真想骂他是个糊涂虫,但还是强忍住没有发作,只冷冷道:“是吗?你做过详细调查吗?”

方哲只得硬着头皮道:“我们当然仔细观察过,她举止轻浮,性情淫荡,工作上还好大喜功。若不是我们林总意志坚定,早就被其美色诱惑,给拉下水了!”

李若冰瞟了林兆非一眼,不无嘲讽道:“这么说我们的林总是正人君子了?”

林兆非急忙站起,惶恐道:“林某一刻也不敢忘董事长的教诲,平时更是注重个人素养,工作上兢兢业业,依法依规办事,时刻严于律己,为公司延揽人才,不遗余力。”

副总经理华阳不识时务,竟带头鼓起掌来。

令笑虹终于没能忍住,“扑哧”笑出声来:“好个不遗余力,我终于知道,寡廉鲜耻,冠冕堂皇的用处了!”

众人听了一片哗然,林兆非更是吹胡子瞪眼,想把令笑虹生吞活剥一般。

此时的李若冰再也忍耐不住,拍手笑道:“精彩!精彩!可我昨天下午刚到,就接到了两位姑娘的控诉,大家还是看过再说吧!”

言罢,就掏出u盘和多媒体放映机连接,巨大的屏幕上很快出现了马兰朵求职的镜头。

林兆非一看大惊失色,一面声嘶力竭咆哮着:“假的!诬陷!诬陷!”一边狗急跳墙,上前就要夺毁u盘。

凌子风迅疾出手,抓住他象拎小鸡似的按跪在地上,然后封了他的几处要穴,使其不能动弹,又怕其嚎叫,影响视听,一起点了他的哑穴。

随着镜头的不断变换,与会人员开始鼓噪起来:“卑鄙!无耻!”“畜牲!败类!”“伪君子!”“公司的罪人!”大家义愤填膺,纷纷责骂。

再看方哲和华阳,冷汗直流,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方哲见林兆非不吭声,心想自己这下可完了,越想越气,上前给了他两个嘴巴,骂道:“混账东西!老子真是瞎了眼,被你骗的好苦,竟还在公司大力表扬你!”

凌子风上前将方哲拉开,顺手解开了林兆非的穴道。

林兆非再也没有刚才的嚣张气焰,象个斗败的公鸡,对着李若冰磕头如捣蒜,哭道:“李总,饶恕我吧,都是我色迷心窍,我以后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李若冰厌恶的踢了他一脚,喝斥道:“念你在公司那么多年,我就不把你送公安局追究你的刑事责任了。待会儿你到财务处把工资结了回家养老吧!本公司对你将永不录用!”

然后,大声道:“今日起,方哲和华阳将不再担任正,副总经理之职,三天后,待手续移交完毕,你俩到总部述职,由家父另行给你们安排工作。”说罢,随即给李诗菡打了电话。

一会儿,李诗菡已昂首挺胸而进。

李若冰把她请到主席台,开始郑重宣布道:“即刻起,我正式宣布由李诗菡小姐担任本公司总经理一职,其下各级领导,完全由李诗菡小姐全权重新任命。下面由李总经理做简短发言。”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接下来,李诗菡清了清嗓子,开言道:“各位同仁,大家好!今天我能荣幸的就任公司总经理之职,是李总裁对我的信任,支持与厚爱,在此我致以衷心的感谢!

我认为有很多的梦想和希望在前方,有很多的压力和任务在肩上。虽然公司面临诸多问题和一些困难,但我相信只要大家戳力同心,一定能打开一个崭新的局面。

我主要讲几点,一、爱岗敬业。大家要有积极向上的心态,勇于奉献的精神。二、目标管理,高效团队。组织编制年、季、月度销售计划,确保指标完成。第三、履行任务,重在执行……第四、完善自己,超越自己……

最后,我衷心祝愿圣元公司全体同仁,为公司的发展,共创辉煌,继续展望未来,我相信,只要团结一心,争取主动,开拓进取,一定会有一个美好的明天!”

李诗菡讲完,全场再次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接下来两天,凌子风和令笑虹又陪李若冰视察了各科室,全面了解了公司经营状况,又协助李诗菡对部门领导做了调整,这才放心的离去。

通过近期的接触,李若冰几人对凌子风那是刮目相看,佩服万分。

特别是他沉着冷静,办事干练,诙谐风趣的性格,机智百谋的智慧彻底折服了他们。

当晚,马兰朵和凌子风已早早就寝,唯剩下李若冰和令笑虹在一个屋内深感了无兴趣,长吁短叹,惆怅不已。

凌子风失踪至今已有九天,在这期间,上官婷和马美琪几人按凌子风的吩咐已竞标成功,并和渝中市政府签约,完善了所有框架内的协议,十几个施工队正式进驻工地,拉开了建设新城的序幕。

当然,接下来由各项目负责人带领专业团队,监管实施情况和施工进度。

由于一直没有凌子风的消息,大家开始担起心来,并再次向夏雨做了详细汇报。

夏雨听说工程项目大局已定,众人皆可腾出手来,于是指示大家全部放下手头工作,全力以赴找寻凌子风,并郑重的交代此事,由庄思思和上官婷负责。

庄思思放下电话,开始正色道:“姐妹们,刚才夏雨姐的电话你们也听到了,口气中似有不满之意,不瞒各位,我还有凌大哥紧急情况下的联系号码,但几次尝试,都无法接通。现在咱们合计一下,接下来该如何行动。”

众人听说庄思思还有特殊号码,都投以羡慕的目光,均想:难道自己不够资格吗?

这时,马美琪言道:“若冰和笑虹已西行多日,要不我先问问西路的情况,咱们再做定夺。”于是随即拨通了李若冰的电话并按下了免提键。

手机很快传来了李若冰的声音:“老同学,对不起!凌大哥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杳无音信,不过我们遇到了一个像凌大哥那样,本事通天,富有情趣的中年人。”

上官婷听到这里,似有警觉,急问道:“他武功如何?”

“当然是高深莫测。”

“快,说来听听,要一字不漏,讲仔细点!”上官婷饶有兴趣的吩咐道。

“那是凌大哥失踪第三天的傍晚时分,令笑虹在市区苦寻三日未果,遂孤身一人来到了龙潭寺的大雄宝殿。

只见一个老僧在诵经,一个中年居士在有节奏的敲着木鱼。令笑虹燃着香插进香炉,开始跪在蒲田之上,低声祷告起来:言说凌大哥无端离去,让其倍受牵挂。明日起,她要单独远赴他乡,追寻凌大哥的下落,望佛祖保佑。

谁知老僧是个耳聪目敏之人,他把这些话听了个一清二楚,遂念一声佛号:阿弥陀佛!然后对居士道:‘任居士,我观你六根不净,尘缘未了,何苦要夜伴青灯,皈依佛门?我看你和这位女施主都是为情所困,何不结伴相游,到尘世走上一遭?’。谁知多日相劝无果的任士信听了此话,顿悟一般竟点头答应了。”

“任士信,人失信,好古怪的名字。”上官婷嘴里反复念叨着,又问道:“他又是为了什么?”

“据说是个亿万富翁,后来痴迷钻研武功,不管事业也不管妻小,老婆一怒之下,卷款潜逃了,只留下一张离婚书。

任士信伤心之余,来到了寺院,要求出家被拒,只好留下,当一居士,天天诵经念佛,忏悔罪过。”

杨莹同情道:“这人也够可怜的!”

陈依棠接着道:“不好,他突然转性,莫非看上了令笑虹?”

庄思思出言喝止,然后眉头紧锁,“继续讲!”

令人奇怪的是,临走时,老僧让他俩各抽四根卦签,令笑虹的卦语是:妙龄少女正学年,误入尘缘被情缠。此去西途遥遥路,不识郎君在眼前。

任士信的卦语是:桃树偏向凌空栽,花落纷纷入尘埃。情若苦海际无岸,劫后孽缘又复来。

众人听了,甚觉奇妙,设若把任士信换做是凌子风,简直就是对二人的写照。

还有任士信的卦语,俨然是一藏头诗:桃花情劫!这是不是一种暗喻?

众人正自不得其解,李若冰继续道:“第二天,我们来到了若尔盖大草原,适逢一藏族青年刚从士库曼斯坦重金购得一枣红色纯种汗血宝马,并聘请蒙古三位驯马师帮其驯马。其马性子暴烈,彪悍无比。前两位男驯马师都身受重伤,以失败告终。

第三位是个二十来岁的女骑手,长得英俊漂亮,宛若公主一般。她为了不被颠翻在地,竟把双脚与脚蹬系牢在一起。

但几经颠狂,弄的女骑手其其格侧翻一边,只剩一脚还被拴牢在脚蹬上,从而被马倒拖着头部着地,一路向前狂奔,眼看着一美丽的姑娘瞬间就要香消玉殒在草原之上。”

说到这,李若冰有意停顿了下来,众美人禁不住一阵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