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魁,不得无理,”张信一见形势不妙,大喊一声,提醒道。
吕魁一听,意识到自己确实冲动了。不是张信提醒,真要做出不理智的事,笑了一下,把对方从空中放了下来。
那个和尚站在地上,惊出一身凉汗。
自己这么重的身躯,被对方亳不费力地轻轻提起,却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完全被对方拿控,做到这一点,武艺相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根本不在一个层级上。
如果不是有人大声喝止,自己很可能被摔成一坨泥。
练武人都有这么一大好处,没比试前,可以各种岐视,打水炮,但一旦过手,胜负之分后,输者马上对嬴者表示敬意。
因为比试是最公平的,输了就是武艺不行,这没得话说。
输了再不服,就要受人嘲弄,受惩罚。
那个和尚这时变乘巧了,来到吕魁面前,“承蒙相让,谢了,”抱拳施了一礼,退到一边,再不言语。
这时义海走了过来,向吕魁表示祝贺,“阁下功夫这么厉害,想必是四人当中的最强者了?”
“恰恰相反,我是我们四兄弟中,最弱的一个。就是在我们那一百多个弟兄中,也排不上名次。”
“这么厉害,”义海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他看看吕魁,又看看其他三人,从几个神态中分析,都具备练武人的气质。
如果其它三人都象吕魁那么武艺高强,那绝对是一个硬骨头,更别说他们后继还有一百多人。
对张信他们,由最初的忽视,变得认真起来,问他们还有什么要求。
当得知他们是慧能的真正好友,来这儿的目的就是会友的。马上表示,在适当的时候,会安排他们见面。
但现在时机不到,叫他们先住下,等慧能身体没有状况了,就给他们安排机会相见。
又陪他们去白云塔转了转,然后又领他们去吃斋饭。
吃饭的除了他们四个人之外,还有十几个和尚,二十几个从远方来的善男信女。
这些香客都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是听说白云寺里的菩萨灵验,有求必应才来的。
都是一些富人,来一次不容易,要做完法事才能离开这儿的。由于等着做法事的人多,他们中的有些人甚至可能要在寺院里住几天。
当天,张信他们被安排到一个实靠近钟楼的小房间里住。
天黑后,张信把几个人召集到自己舟边,小声商量着。
“你们几个注意到了没有,这寺里情况不对。”
“我也有这种感觉,但还说不上哪儿不对,”马武笑着说道。
“这伙僧人不对,”张信说道:“刚才我们吃饭的时便候,是和众多的善男信女在一起吃的,大家吃的都是素饭。但我向僧人们单独吃饭的小房间看了一眼,发现他们的饭要丰盛的多,并且还有不少肉品。更叫人不可思议的是,他们每人面前还有一碗酒。”
“有酒有肉,这哪儿还是修行人?”马武惊道。
“不是修行人,那住在庙里干什么?可能是他们生活方式不同,超出了我们对僧人这个团体的认知,”张凡说道。
“我看,他们很像是一伙强盗。”
张信说完,几个人一种在米玩发几个人好长时间没人说话。
显然,张信的这句话太刺激了。
“有什么直接证据吗?”张凡问。
“除了吃饭他们不遵守清规戒律,我还发现,十年前我来这儿,认识的和尚一个也不见了,除了慧能外,全是生面孔。按理说,人员更新换代不会这么快。”
“这确实值得怀疑,不说这些和尚不遵守清规戒律,就看这些僧人低面相,也不像是善类,”吕魁说道。
“还有,在我们会见慧能大师时,那个和尚一直守在那儿。按理说,我们和慧能的谈话,可能牵连到隐私部分,他应该生动回避才是。”
“他不但不回避,反而一步不离地在那儿,这看起来确实很不正常,”马武说道。
他是个老东厂,目光特别毒辣,又善于思索,所以在平凡中,他总能看出一些问题。
“还有一件事,当我们向慧能告别时,他眼里闪出了泪花,可怜巴巴地看着我。从他的眼神里,我看到了无奈和失望。当我告别时,他又紧紧抓住我的手,不是义海强自分开,他会一直抓住不放。”
“你的意思是,慧能大师现在出事了,被监视起来了?”张凡问道。
“我们也仅仅是怀疑,至于具体情况,只有在会见了慧能大师以后才能决定。不过,无数个事实证明,我相信我的判断是正确的。”
“这太好了,一进来我们就发现了这么多问题。下步,我们该怎么办?”吕魁显得很着急。
“今天已经来不及了,明天我们要派人去车队,寻求增援。多来些人,扮成游客。以游客的身份,看这里希有些什么。”
几个人正商量着,忽然,听到外边好像有动静。
这些人都是做情报的高手,受过专业的训练,外面有什么动静,自然逃不过他们的耳朵。
他们注意到,窗外出现了一个穿一身短打,头上戴着一个黑头巾,在夜色中根本无法看清他脸的怪人。
他把耳朵贴在墙上,听里面的动一能。
听了一会,大概什么也没听到,便跳起身,向一旁走去。
脚步很轻,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一看也是一个有功夫的人。
张信拍了一下吕魁的肩膀,二人追开了房门,追了出去。
就这么一段距离,等他们追出去后,已经不见了那个人的身影。
于是,他们便跃上了钟楼,居高临下,观察周围的动静。
过了不大会儿,便见前边出现了两个人影,一前一后,向围墙走去。
前边那个人走的很慢,似手扛着什么东西。
二人来到墙边,一个人先翻过墙去。
两个人互相打掩护,这边的人把重东西托到墙头上,那边的人接过去,扛在肩上,两个人继续向前走。
二人一直向白云塔的方向走去。
白云寺和白云塔相隔不远,有一条石板路相连。
由于白云塔处于一个山顶上,地势高于白云寺,所以他们之间修有石阶。
这个塔他家白天去看过,就在山顶上,塔是唯一的建筑。
如果要进入塔,必须得走白云寺和塔之间的这条廊池。
如果不走这条路,从别的地方也可以攀爬,但很危险。
由于石枚路上没有障碍物,他们走上去,很容易被发现,因此他们便埋伏了下来。
两个人在山顶不见了。
不久,两个人返了回。奇怪的足,他们肩上扛的东西不见,
他们回到寺院后,一切又捉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