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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无上圈宠 > 第98章 精神病【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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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没有保护好她的能力,就赶紧离开她,别让你那一档子烂事找上她。”

陆祁安松开岑让,狠狠地向后推了推他。

失神的人连连向后退了几步,险些摔倒。

江佑安及时扶住岑让,不满地看着陆祁安,“不是,人家小两口的事关你什么事啊?你有什么资格对岑让指三道四的?”

他这句话落在陆祁安耳里,别有深意。

在他们眼里,他确实做的有些多,有些过。

如果可以,他倒是想有那个资格做的更多,做的更过。

陆祁安突然冷笑一声,“你们又在担心什么?我性取向的问题你们不是最了解吗?”

闻言,江佑安整人一绷,脸色有些尴尬,“你……就算这样,那你也不能掺和人家的事啊!”

陆祁安顶着那张不知能迷倒多少人心的混血脸浪迹江湖,留给人们的只有神秘二字。

在他们gay圈。

有人说他是1,有人说他是0。

这一点至今都是个谜。

可有时候他对余染好的太过分,就连江佑安都不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纯弯的。

陆祁安瞪了他一眼,语气有些冲,“在我这里,小余就是我的妹妹,我怎么允许别人来伤害她!”

下一刻,岑让一把将江佑安扶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打开,“告诉我,她怎么了。”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像是在极力压抑着难耐的情绪。

陆祁安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讽刺一笑,“呵......看来你没忘啊。”

上次未说完的话终究是被他想起来了。

可现在再说......还有什么用呢?

已经晚了!

“陆祁安!”岑让那双空洞得近乎可怕的眸子紧盯着他,“告诉我,她怎么了。”

“......”

病房内瞬间归于沉静。

过了许久。

“小余,她有......”

陆祁安瞥了一眼岑让,随即垂下了眼脸,掩盖起眸子里的落寞。

似乎是在斟酌用词,半响,他才道小声支吾出来,“她有......精神病......”

“你说什么?”

听到他的话,岑让一瞬间好像失去了理智。

漆黑的眸底酝酿着滔天的怒意,他冲上前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撕碎。

江佑安眼疾手快,立刻就拦在了陆祁安前面。

而周远也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他,“岑让,岑让,你冷静点。”

岑让太阳穴处肉眼可见的青筋爆起,他咬着牙盯着他,怒吼道:“你他妈的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

他可没那个勇气再说一遍。

这个秘密他藏了这么多年,如果释怀了,也不至于这般小心翼翼。

问题是,他释怀不了。

谁能接受自己的亲人患有这种病?

反正他是接受不了。

他诅咒在自己爸爸身上的话语到最后一个个灵验到自己的亲人身上。

他不比岑让崩溃。

陆祁安冷眼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怎么?怕了?不敢喜欢了吗?你上次那一副装逼的样子呢?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会吗?”

他的话说完,空气静默了好几秒。

岑让瞳孔微微一震,突然发狠似的想要挣脱开周远的束缚,“陆祁安,你信不信我让你这张嘴永远说不出话来。”

陆祁安脸上没有一丝畏惧,“我现在是唯一一个知道小余身世的人,你敢吗?”

“草!”岑让怒骂一声,企图抓开勒在自己胸膛的两只手,“给我松手!”

周远拼尽全力地拖住他,呐喊出声,“岑让,你冷静一点!”

与此同时,江佑安也站了出来,“岑三,你听一下他怎么说的再生气好吗?”

“......”

江佑安的话似乎是起到的作用。

过了几秒,岑让安静下来。

那双翻滚着滔天怒意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陆祁安,如同惊涛骇浪般劈天盖地地翻涌而来,似是要将他吞灭。

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似乎忍着很大的怒气,“陆祁安,你说的若是假的,我会让你为你说出的话付出代价!”

房间重归于安静。

陆祁安深吸了一口气,呆怔望着一处,脑袋里一片乱麻。

“这件事还是福利院上一任院长临去世前告诉我的,当时就是她对接的小余的家人。”

“她的爸爸妈妈都是精神病患者,生了小余不久后,她的妈妈便被他的爸爸打死了,送她来福利院的是她的小姨。”

“因为无力抚养所以只好将她送来福利院。”

“你们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吗?”

陆祁安停下,扫视了一眼已经愣住的三人。

最后,那束幽沉的目光定定地落在岑让身上,“她小姨也是精神病患者。”

“她说她们一家子都短命,孩子对她们来说就是负担。”

听到这,江佑安忍不住插嘴,“这是,遗传性?传女代?”

陆祁安摇了摇头,“就我了解的情况是这样的,这些年我在y国问过不少医生,很多都是这么说的。”

这下,江佑安的脸色瞬间凝重起来,“不行,我要去看一眼小姑娘。”

随后,他又看了一眼周远,叮嘱道:“你看住岑让。”

周远轻微点了点头。

待江佑安走后,陆祁安继续说道:“院长还和我说,她在五岁那年遭遇过一场意外,疑似绑架,找到她的时候,满身都是鲜血,多处骨折,整整抢救了一个星期才脱离生命危险!”

“这件事,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出院后,她的身子弱的不行,简单一个咳嗽发烧都要好几个月才好。”

“在那之前,小余明明还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小女孩,是福利院的开心果,可后来,她变得不爱说话,喜欢独来独往,我都不知道那段时间她是怎么过来的。”

陆祁安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攥成拳,微微颤抖,宽厚的肩膀也随着有些瑟缩。

他眨了眨早已酸涩的眼睛,不忍再继续说以前的事。

接着,他抬眸直视着岑让,“小余的病情早有预兆,我傍晚找到她的时候,她就头疼过一回,但她却和我说是老毛病!”

听到这,岑让几乎是立刻蹙起眉,“老毛病?”

陆祁安顿了顿,话讽刺味道极重地说道:“所以,你不知道。”

“......”

岑让用沉默代替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