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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无上圈宠 > 第116章 对不起【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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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一片旖旎,暧昧到极致的气息萦绕在整个房间里。

还差两分钟十二点。

岑让突然停下动作,定定的地看着余染。

她被折磨得早已浑浑噩噩,除了喉间的呢喃声在证明她是清醒的,还有就是她眼眶里含着的眼泪。

“岑让,难受!”

余染的身体抵不住这般战栗,吟叫声也有些急不可耐。

岑让俯下身子,白皙的手指撩了撩紧贴在她脸上的发丝,眼神如含着一丝春水似的温柔,“余染,生日快乐!”

昏昏沉沉的人在听到这句话时,倏地睁开了眼睛,眼眶里的眼泪到底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滚烫的泪水滴落在床单上,晕成一片深色。

“岑让……”

余染气喘吁吁地呼出他的名字,带着哭腔的声音极度委屈,又夹杂着几分不安,“我真的……不怕……”

望着她可怜巴巴的模样,岑让的心里犹如针扎一般。

他低了低头,薄唇落在她的眼角处,压低声音,“对不起。”

后半夜,余染的哭声没有停过。

兴许是因为岑让的道歉,又或者是他带给她的刺激。

余染浮浮沉沉了一夜。

犹如坐了过山车,被抛到云端。

又如跌入深海里,难耐到窒息。

两人的交欢声跌宕起伏。

他的精力。

他的节奏。

他的失控。

让余染彻彻底底见识到了什么叫真实的他。

******

第二天中午,厚重的窗帘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星星点点的光从细缝中照进来,落在白色的地板上,反射着白光。

余染睁开惺忪的双眼,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卷发,睡意朦胧的坐在床上,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有些恍惚。

掀开被子下床,人儿还没站稳脚跟,腿一软,又跌回了床上。

两夜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来,余染咬了咬嘴唇,心头不由袭上一阵酸楚。

岑让呢?

她缓缓起身,走出卧室,看着干净整洁的客厅空无一人时,心更是沉了沉。

他不在。

莫名的,有些不习惯。

突然,静默的客厅里响起一道急促的铃声。

是她的手机铃声。

余染寻声望去,发现吧台上放着自己的包包。

不是落在包厢里了吗?

难道是岑让叫人送过来的?

余染走过去,从包里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的名字,不知道为何心中微微有些失望,她接通电话。

“喂,沈瓷。”

就在余染等电话那头说话时,一个震耳欲聋的声音突然响起,“余染!你居然瞒了我这么久,我们还是不是朋友了?”

听到池漾的声音,余染凝眉,“池漾?你在说什么?”

“你…你…你说……”池漾越来越激动,“你怎么和岑让在一起了?”

“……”

她的话,让余染握着手机的手一紧,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开口回答她的问题。

她沉默着,满脑子都在想池漾是怎么知道的?

看她久久没回话,池漾调侃了她一句,“余染,你是不是在想着用什么理由搪塞我呢?”

“没有……”余染心虚地摆弄着手里的背包肩带,小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前天!走廊!我俩都看见了!”

“啊?这样啊……”余染乐呵呵地笑了两声,随后头疼地抓了抓头发。

紧接着,池漾八卦的声音传来,“这两天给你打电话也打不通,是和岑总去哪逍遥去了?”

“......”

听着,余染的目光不自觉地移向不远处的卧室,随即又很快收回,漫不经心地回道:“没去哪。”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怎么在一起的?到哪一步了?你们现在在一起吗?”

她一连串的问题问的余染有点语塞,就连池漾旁边的沈瓷都忍不住吐槽她,“你查户口的?”

余染听着电话那边两个人又吵了起来,索性也不出声了。

她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喝点水压压惊,正好想想怎么回答池漾的问题。

两人吵了几句后,就听到池漾对余染说道:“余染,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等我们回北城的时候再说吧!”

余染抓住重点,“你们不在北城了吗?”

沈瓷抢过池漾手里的自己的手机,瞪了她一眼,然后对电话那头说道:“嗯,义城出了点事情,我和池漾需要回去一趟。”

“好,那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挂断电话,余染便注意到手机里有一条未读消息。

是岑让。

【出差几天,等我回去。】

看着冰冷的八个大字,余染那双犹如小鹿一样清澈的眸子一下子红了起来,心中的失望与难过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

今年,北城的冬天很冷。

夜幕下,码头边上昏暗的灯光透过雾气,朦胧地洒在空荡的街道上,偶尔刮起一阵风,吹得道边的枯木瑟瑟发抖。

如雪的月光照射河上,在河心映出个缺了一半的月亮,显得整个码头萧条一片。

黑色的劳斯莱斯在月光的衬托下显得流光溢彩,岑让靠在侧门处,手机灯光映照着他的脸,深邃的轮廓,立体的五官,俊美的容颜几乎找不到一丝瑕疵。

他一袭黑色大衣里是一身矜贵黑色定制的西装,气质上又冷又欲。

岑让修长的手指拿着手机,聚精会神地看着周远刚刚传过来的照片。

是余染刚刚回家的照片。

但到现在,她都还没有回复他给她发的消息。

这几天和她聊天,她总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回。

嗯、啊、哦。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

他知道,余染生气了。

算算时间,她和他制气有七八多天了......

很烦!

勘察结束回来的江佑安看着男人紧锁的眉头,轻挑了眉。

借着光影,他看着男人一半的侧脸隐匿在黑暗中,不禁调侃,“哟,和小姑娘还没和好呢?”

听到江佑安的声音,岑让收起手机,从口袋里摸索出一包烟,“人,还没来呢?”

“别转移话题,和你说正经事呢!”江佑安上前扯过他刚刚拿出来的一根烟。

正经说道:“岑三,一般从福利院出来的人呢,普遍都是没有安全感的,更何况,她经历了那么糟糕透顶的事,心理承受能力肯定要比别人差,你不该要求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