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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无上圈宠 > 第133章 证明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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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清晰分明的肌肉线条往下走,当白净的指尖碰触到那块凹凸不平的皮肤,余染当场忍不住顿了顿。

她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看了一眼岑让后,手已经不自觉顺着疤痕一路向下摸着。

她只顾着疑惑,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手指在触碰到那道疤时,岑让浑身紧绷的肌肉轻轻颤抖了一下。

他未去看她,因为她的触碰,他只能维持着原有的姿势一动不动。

凸起的那块已被纹身的颜色所覆盖,余染只能靠摩挲确定那是什么。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他的紧绷的侧脸上,“这是......疤吗?”

岑让没有张嘴,只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嗯。

“怎么弄的?”她嗓音嘶哑地询问道。

岑让突然握住她一直摩挲的小手,“小时候发生意外,留下来的。”

“嗯。”

余染恹恹地应了一声。

他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那么多次坦诚相待,她都没有看出来。

她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shab。

余染咬了咬唇,低着头也不知道想什么。

她只觉得胸口疼的厉害,那里仿佛被刀子划开一个巨大的口子,从口子里蔓延出来的藤蔓瞬间绞紧着她的心脏,疼得呼吸不了。

察觉到她的异常,岑让扶在她腰上的手轻轻一颤,“怎么了?”

话刚出口,他眉眼稍抬,正好对上了她望过来的目光。

清冷的月光下,两人四目相对,少了以往的点点暧昧,多的只有凝重。

几秒后,余染打破这令人不适的氛围,“疼吗?”

岑让愣了一下,目光越来越深邃。

他微微放松着身子,用着平常一样的云淡风轻的语气回答,“不疼。”

“为什么之前都不告诉我?”

“一个伤疤而已。”

听到他的话,余染只觉得心口抽搐的厉害。

他怎么看可以说的这么轻松?

她十分不喜欢他对自己如此淡漠的态度。

余染甩开他的手,再一次触摸上去,只是这一次,她非常的小心翼翼,仿佛是触碰着什么易碎的东西一般。

“余染!”

岑让实在是受不住她的触摸,深吸一口气,“做好明天不能出去玩的准备!”

余染此时满眼都是他的伤疤,乖的不得了地回应他,“嗯。”

说着,在岑让都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她迅速俯下身,低头吻住了他腹部那道凹凸不平的疤痕上。

准确无误、分毫不差。

毫无防备,岑让整个人都酥麻在床上,身体的血液迅速沸腾起来。

他抿紧着薄唇,不敢出声,只能紧紧地握住她的腰肢。

这是他第一次在床上、在她的面前这么狼狈。

停顿了一两秒,余染趴在他身上,头紧紧的贴在他的胸部,闷闷地说道:“生日愿望,完成!”

岑让:“……”

他的眼神骤然一沉,浓郁的欲色一下子沾染上他的眼角,要疯了。

余染这一下,无疑让他又深深地陷进那段令人恐惧、绝望的回忆里。

她的精神状况是个未知数,所以那段回忆,他已不再期盼着她有朝一日能记起来。

这道疤痕于他,是他奔赴她的开始,是最好的证明。

但她有可能一辈子也不会知道了。

所以,遗憾吗?

岑让摸了摸她散落在身上的发丝,嗓音极轻道:“余染,你知不知道,我比任何人都更早的爱着你。”

那个最早将她放在心底的人。

不是沈瓷,不是陆祁安。

而是他,岑让。

如果当时不是江问宴的保镖告诉他余染还活着,他没准早就死了。

他最后一次没死成,是因为她。

想活着,是因为她。

努力变成一个正常人,是因为她。

因为她,他竭力将自己的黑白世界一点一点染成彩色。

因为她,他努力地试着体验生活的意义。

岑温、沈烬、谢景尘、周远、江佑安,他们都是他学着生活的代表。

过了今天,遗憾会消失。

这道疤痕终是一条简单的疤痕。

现在,他只要她好好的,健健康康的陪在他身边,比什么都重要。

听着岑让轻的像是在呓语的声音,处于半梦半醒的余染,恍惚间只听到一个“爱”字。

她嘴里咕哝了一声,“爱?”

她的音调很轻,像是羽毛一样拂过他的心头,一下又一下,痒痒的。

下一秒。

他扣住她的腰,调换了两人的位置。

岑让轻抵着她的鼻尖,低沉着声音勾起诱惑的尾音,“嗯,我说我爱你。”

听着他煽情动人的言语,余染胸口一紧,心脏如擂跳跃。

她呆呆地看着他,酒好像醒了一大半。

半晌,她拿手指嘟了嘟他的脸,一脸懵然,“我是不是在做梦?”

岑让说他爱她?

这个一向以行动示意的男人竟会说出如此肉麻的话,有些不可思议。

索性,她闭上眸子,就当自己是在做梦。

岑让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无奈地笑出了声。

他抬起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她的脸上,动作轻柔地抚摸着她白皙的容颜。

视线凝在她的薄唇之上,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沉。

岑让一点点挑开她的连衣裙,赛雪般的皮肤瞬间暴露于他幽深的眸子下。

正准备睡觉的余染莫名感到一股凉意,当她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时,好像已经晚了。

他吻住她的红唇,由深至浅,从耳根到颈侧,一点一点地掌控……

“岑让......”

昏暗的房内,喘息声与呻吟声交织成片。

余染瘫软在床上,身心俱疲,眼泪浸湿了枕头。

而身上的男人依旧还在不知餐足地掠夺着一切。

晕过去又醒过来。

就这样,他反反复复地折腾她。

到最后,余染累得不行,累得都想要打人了。

看他劲头十足,她不满地踢了踢他的手臂,“岑让,我累了。”

男人像是没有听到她的抱怨,只是低笑一声,“你好像不信我说的话,那我也就只能用做的来证明了。”

余染一边哭着一边呻吟,“我信....我...我信还不行嘛!”

“晚了。”

“......”

沉重的闷哼声和娇媚的轻吟声交织着在旖旎成片的房间里。

从大床到浴室,从盥洗台到花洒下,再从浴室到大床,岑让身心力竭地证明着他有多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