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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瑛看着发儿手里碎掉的仙鹤,想了许久,问墨汁:“无奇呢?是不是埋路上了?”

“呃……应该快来了。”

宋瑛:“先别让他赶路了,放雀鸢,告诉无奇,替我查事。”

“是。”

墨汁去宋瑛的药房找出一支幺指宽的竹筒,随后又去厨房拿了一盆白米饭来到将军府的百年老树下。

她将饭盆放在地上,随后再将竹筒里的透明水液倒入其中,退后几步等着。

过了一会儿,麻雀一只、两只、数只纷纷落到饭盆里啄食。

墨汁观察着,直到出现一只圆乎乎,颜色像麻雀,脖子一圈红毛的啾啾。

墨汁走过去,小麻雀们四散跳开,就红脖啾还在专心干饭。

感受到有人,它只歪着小脑袋瞧了眼,然后乖乖的被墨汁抓回书房。

宋瑛已经写好了纸条交给墨汁,墨汁将其卷好绑在啾啾的羽毛下隐藏。

墨汁给它喂了点米饭,然后亲了亲它的小脑袋,走到百年大树下,“去,找无奇哥哥。”

墨汁对着树干一踢,惊飞一群麻雀,啾啾混入其中飞离京城。

将军府外的暗线抬头看着那些鸟儿,啧啧摇头,“春天啦,鸟儿都结群抱窝了。”

“它们要是在将军府抱窝,那将军他们不是要发财了?”

“错,只会发现一堆鸟屎。”

雀鸢不停不歇飞了两天一夜,终于在一小镇里的客栈二楼窗台落脚。

“啾!”

长期行走江湖,无奇耳朵灵敏,咻地睁开眼,看着窗台上的雀鸢。

无奇轻吹了声口哨,雀鸢飞到他床上。

“看来她们都很想我呀,想得连你都用上了。”无奇拿出鸟食喂饱雀鸢,然后取下它脖子上的纸卷,读了一遍……

无奇嘁了声,“害我白高兴,又得跑腿。”

江湖人士都是劳碌命啊,走嘞~

**

入宫这日,宋瑛特意穿了身宽松的。

刚下了马车,就有宫人迎上来,“郡主,太后知您身体不便,特意为您备了软轿,请吧。”

“多谢太后。”

宫中规矩,发儿墨汁就不能陪着进宫了,只能在宫门下等着。

说是简单的寿宴,其实京中大多贵妇们都来了,就连一向深居简出的莲嫔也在,当然还有华公主。

在宫人的带领下,宋瑛踏入殿内。

“常音郡主,来来来,挨着我坐。”

鲁国公夫人一眼就瞧着了她,热络地对她招手。

太后还未到,莲嫔坐于侧位首座。

她位分不高,但谁让她是越少知半个娘呢。

这位莲嫔自入宫就不怎么得宠,即使后来生了宁王,也只是升到了嫔。

幸而有越少知的母亲妍妃相助,倒也过得还行,后来妍妃病重,她谁也不信,只求先皇盛帝能将越少知送到莲嫔那儿,但是盛帝这人多疑并未答应。

盛帝又需要章家为自己镇守边疆,在妍妃死后封其贵妃,章俞则封镇北公。

莲嫔感恩妍妃,且答应过要好好照顾越少知,于是再三请求盛帝,许是烦了,盛帝最终同意。

之后,盛帝薨逝,由先帝继位,谁能想到这位先帝也是个命不长的。

越少知刚掌权,想为莲嫔升位,但是有些老臣本就不服他,再加上莲嫔自己也不想将事情闹大,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

如今这后宫里,除了太后就属她最尊贵了。

宋瑛现在与国公夫人交好,怎么着也要去向莲嫔请个安。

莲嫔见着宋瑛,随和道:“我这妹妹难得遇上知己,有郡主伴着她,我为她高兴。”

“能与国公夫人爱好相同,也是我的运气,我也高兴。”宋瑛对国公夫人道:“我听说了,松月公子今日真的会献艺吗?”

国公夫人道:“是啊,是啊,上次匆匆一瞥,这次保管让郡主尽兴。”

“那我可太期待了。”

坐回位置,宋瑛见宋泠与元平县主来了。

“阿瑛。”

“堂姐。”

宋瑛同她们打了招呼,宋泠与母亲便坐到了她对面。

鲁国公夫人小声问宋瑛,“我刚才听见那位姑娘唤你堂姐,是你哪位亲戚啊?”

宋瑛:“她的母亲是元平县主,是我的堂婶。”

“哦,这样啊。”

宋瑛:“夫人,等会儿是松月他们第一个上台献艺吗?”

“自然是了。”

国公夫人一开始还挺不愿意带着自己的美人入宫,可进了宫想法又变了,好像还挺不错的。

“陛下驾到——”

“太后驾到——”

宋瑛等人纷纷跪地跪拜行礼。

越修辕坐于主位,他最先注意到宋瑛。

阿瑛姐姐怀着身孕,不能让她久跪,“免礼,平身。”

“谢陛下。”

起身入座,宋瑛瞧去,华公主陪着太后,宁王陪着莲嫔,倒是没见越少知。

家宴嘛,随随便便请点人就好了。

随着宫人嗓音一开,身姿各异的美人纷纷踏上对面的平台。

来了来了。

上次发儿一个人享受了,这次终于轮到自己了。

呜呜呜,有点想哭。

第一次在黎馆错过了,第二次又因为温峻再次过错,第三次,终于!终于!ψ(`?′)ψ

松月公子真好看,如此俊美如玉的男子怎么就沦落至此呢?

不过他不沦落,宋瑛也就看不到了。

“来擦擦。”

宋瑛接过国公夫人递来的丝帕擦了擦嘴角……

恩?她没流口水呀。

国公夫人笑道:“我呀,最开始与你同样激动。唉,你说说,这般好看的男子怎么就、就……哎哟,我那挨千刀的啊……”

宋瑛将丝帕重新递给国公夫人,“夫人擦擦泪。”

国公夫人将丝帕放回桌上,手指抹了抹干净的眼角,“这次进宫能让太后高兴,得了赏赐,他就能为自己赎身了。”

宋瑛:“黎馆不是被封了吗?松月的身契在谁手里?”

国公夫人:“封是封了,但人都在啊,现在改叫月楼了,但不迎客,就接外出的活计。”

“原来是这样啊。那赎了身,是不是以后我们都看不见他了?”

“是呀。”

这么说这次宋瑛最后一次欣赏松月了?!

突然,琴音断掉,惊呼声此起彼伏。

宋瑛担心地站起身仰头望去,只见松月捂着脸,红色的血液从他的掌间流出……

“是琴弦断了!伤到了松月公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