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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呢?”宗自沉送走了各位官眷,在往主院的屋中去,顺口问了芳晨。

芳晨回道:“乳母说吃饱了又睡了。”

宗自沉轻轻点头,又对芳晨道:“一会儿就给我准备洗漱的东西吧,我今日想早点睡!”

两人刚到院门,华宸川的声音就从另一条路上传来,华宸川心情愉悦的走向宗自沉:“自成,我有话和你说。”

宗自沉一看到他,带着怒气轻瞥他一眼,没有理会他,继续走着。

华宸川一瞬间感觉自己被冷落了,看向芳晨,眼神询问芳晨:王妃这是怎么了?

芳晨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刚才王妃还是好好的,只对王爷这样。

华宸川急忙追上宗自沉,和宗自沉一同进屋,宗自沉回过身看了他一眼。

华宸川脚步一顿,颇有些小心翼翼的道:“怎么了?我是做了什么惹你不高兴的事吗?”

宗自沉就近坐下,看着他,面带怒气,冷哼一声:“你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

华宸川一脸懵,自己做了什么,早上的时候,宗自沉还好好的,现在这是怎么了,他小心翼翼的说:“我……我不知道。”

宗自沉站起身,语气带着嘲讽:“你今日没救成阮五小姐,是不是挺遗憾的,不惜用两个孩子的满月宴让各府小姐来到王府,最后还落了一场空,心里是不是后悔死了!”

华宸川听了他的话一怔,随即大笑起来:“哈哈哈,王妃怎得如此可爱!”

“你笑什么!你怎么笑的出来的?”宗自沉一巴掌拍在华宸川的胳膊上。

华宸川虽然收了笑声,但是嘴角的笑依然挂着,他一把将宗自沉揽住怀中。

宗自沉挣扎着:“你放开我,你怎么还有脸抱我的?!”

华宸川笑着道:“我怎么没有脸抱你,我又没做错什么!”

“滚!”宗自成生气道。

华宸川不仅没滚,还抱的更紧了,亲了亲宗自沉的眼睛,缓缓道:“我这是真心给孩子办满月宴,至于各府的适龄儿女都来,我承认确实是本王授意的,但是我可不是为了纳妾,而是为了不纳妾。”

“什么,今日差不多的都来了,你该不是没选到合心意的,编的瞎话骗我吧!”宗自沉带着质疑问道。

华宸川听他这么说,有些委屈的道:“才不是,你今日知道那阮清落水的事吧?”

宗自沉有些不耐烦,点了点头。

华宸川接着道:“那阮清落水,在何时何地落水,包括谁会救上她,我都提前知道。”

“今日的满月宴,我承认我特意利用这个时机,就是为了让阮籍自己打消要将儿女送入府中的想法。”

挣扎着的宗自沉动作一顿,疑惑道:“你和我说说,这件事的始末。”

华宸川见宗自沉不挣扎了,拉着宗自沉在一旁坐下,娓娓道来:“之前地动,我翻看历宗,看到了阮宴的记录,就特意问了当时的官员,阮宴此人才华能力如何,得到的答案都是赞不绝口。”

“我那时就觉得,如果让这种人放弃仕途,还挺可惜的,不过我既然和阮籍约定好了,我也不好直接改口,索性一直没说。”

“前段时间我又想起这件事,突然觉得阮宴此人大概是极其不愿入王府的,这倒是个突破口。”

宗自沉点头,这倒是真的,毕竟阮宴还亲口和他说过,他接着听华宸川说。

“我就让徐黑大私下和他接触了,顺便以徐黑大之口向他抛出了诱饵,我答应他,事成之后,入王府为士。”

宗自沉插嘴道:“答应你什么事?”

华宸川笑着看着宗自沉道:“让阮籍答应不送儿女入王府为妾。”

他接着道:“这件事本就符合阮宴的心,他本就不想如此,这下正好,所以我们一拍即合,设计了阮清落实,沈文救人的戏码。”

宗自沉道:“那沈文也是你们安排的?”

华宸川摇头:“沈文不是我安排的,是阮宴全权安排的,也算是他为他姐姐挑选的夫婿。”

宗自沉又问道:“既然如此,为何又让各府都带着儿女过来。”

华宸川解释道:“阮籍这人想的多,我暗地授意各府带儿女来,可没说具体目的,我只说了孩子满月宴,有心人就会觉得我是要选妾入府,阮籍肯定会想我是为了让他儿女入府更合理才特意办的这场宴席。”

“待他女儿的事情发生之后,阮籍还会一定程度的自责,他想我都这么重视和他之间的承诺了,结果自家的孩子还出了意外,导致这件事作废。并且我并未因为这件事责怪他。”

“他最多怪沈文,甚至还会认为我宽厚。”说完华宸川低头一笑:“这件事大家都没有损失,岂不好。”

宗自沉点了点头,看着华宸川,心里的怒气消了大半:“那你为何不提前告诉我?”

华宸川向宗自沉挪了挪,又抱着宗自沉,眼神看向宗自沉的脖颈,细腻的皮肤仿佛诱惑了他,他的咽了咽了唾沫道:“因为我想把这件事当成礼送给你!”

闻言宗自沉眉头一拧,推着他道:“这算什么礼,这不是你该做的吗?你在践行承诺。”

他掰起华宸川的头,郑重的说道:“别和我混淆概念,偷梁换柱!”

华宸川垂眸看着宗自沉,看到他开合的双唇,他眼神暗了暗:“那改日我再重新送你一封大礼,那王妃能不能提前给本王一个奖励?”

宗自沉放下手,思考着:“什么奖励!”

回答他的不是话语,而是华宸川突然袭来的吻。

片刻之后,宗自沉喘着气,推着在自己脖子处乱啃的华宸川:“起开,我还没洗呢。”

华宸川动作不停,声音暗哑道:“本王帮你洗!”

隔日,春光大亮,宗自沉还是被孩子的哭闹声吵醒的,宗自沉一睁眼,转身就看到华宸川手忙脚乱的哄着二猫。

华宸川拍着二猫:“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别哭了,吵醒你母妃,父王要打你了。”

他不说还好,说了二猫哭的更凶了。

宗自沉看着他们两个,微微含笑道:“二猫哭什么呢,让乳母过来看看。”

华宸川听到声音,立马转头,笑着道:“你醒了!”

宗自沉点头,起身,下床,向他二人走去,从华宸川怀里接过二猫,二猫一看到宗自沉,眼角挂着的泪还没干,就露出一个笑。

小孩子喜哀转换的如此之快,让两个大人哭笑不得。

华宸川笑着轻轻碰了碰二猫的鼻子道:“怎么了,这是对你父王有意见,一抱你你就哭!”

两人逗着孩子,一副祥和温馨景象,这时李莫的的声音传来:“王爷,上京有信来了!”

宗自沉视线从二猫身上转到华宸川身上,两人对视一眼,华宸川起身出门接了信回来。

华宸川拿着信走进来:“陆世源的!”

宗自沉神情一怔,陆世源的信,那就是代表宫里的事有消息了:“他和瑜妃查出来了?”

华宸传拧着眉,正在拆着信,他打开信,表情更凝重,急忙把信给了宗自沉看。

宗自沉接过信,一看上面就一句话:“已有眉目,但难以传出,再议!”

宗自沉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他道:“这是什么意思?”

华宸川走到他身旁,担忧的道:“我担心陆世源他们会不会出事。”

他不说还好,一说宗自沉的心突然慌了起来,毕竟阿等和陆世源的关系,如果真的出事该怎么办?

实际上两人的担忧多此一举,陆世源只是觉得刚查到眉目,难以把整件事情说清楚,才写的少了。

但是他和瑜妃确实遇到了点麻烦,这查皇上中毒的事也暂时不得不被迫中断。

春耕一过,华宸川两人又接到了陆世源的信,他这才把具体的事解释了一遍,两人这才放下心来。

“还好没事,这陆世源传个信都偷懒。”宗自沉吐槽着。

华宸川深表认同。

宗自沉看着柳树抽出的新枝条,扯了几根下来,编了一个头环,扣在华宸川头上,又给两个小家伙也一个带了一个,然后他捏着大狗的脸道:“南境战况如何了?”

这话是对华宸川说的,华宸川也编了一个头环,要给宗自沉,不过他的手艺就很差了,感觉那头环随时要散架了一样:“我这四皇兄还挺有能耐,照这趋势下去,太子怕是和他有的耗。”

宗自沉也不嫌弃华宸川给他的柳条环,冲他一笑:“多谢!”

柳树在夏天长的枝繁叶茂,秋天柳叶又开始一片片落下,冬天的时候却只有一个光秃秃枝干。

就这样它经历了四季,周而复始一年又一年。

两年一过,这柳树又迎来了一个春天,这次不只有两个大人折断他的枝条,还多了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