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歌悬停在半空，金色气焰在周身翻腾，宛如一尊降临凡尘的战神。
下方城池的青石板上还残留着刚才激战的裂痕，鲜血顺着石缝蜿蜒流淌，与城郭外灰蒙蒙的天地相映，更添几分肃杀。
“几百万年未见人族？”叶长歌眉峰微挑，掌心金色零力隐隐搏动，“既然如此，你们为何一见我便喊打喊杀？”
黑衣城主悬浮在对面百米处，黑袍被刚才的拳风撕裂数道口子，露出底下古铜色的肌肤，额间青筋暴起。
他死死盯着叶长歌，眼中满是忌惮与刻骨的仇恨：“人族乃是零界公敌！五百万年前，你们族群屠戮我零界亿万生灵，若不是界主出手封印了人族通道，我等早已灭绝！”
“一派胡言！”叶长歌怒喝一声，金色声浪震得下方房屋的瓦片簌簌掉落，“我人族向来和平，从未踏足所谓零界，倒是你们，无故对我出手，今日若不将话说清楚，这玄城便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话音未落，叶长歌身影骤然消失在原地。
“不好！”黑衣城主脸色剧变，急忙催动全身零力，周身白色光波暴涨，化作一面巨大的光盾，妄图阻挡叶长歌的攻势。
然而，这在叶长歌眼中不过是徒劳。
“破！”
金色拳头携着毁天灭地之势，狠狠砸在光盾之上。
咔嚓一声脆响，蕴含着零境一重中期巅峰之力的光盾瞬间布满裂痕，下一秒便轰然破碎。
余波扩散开来，城中心的阁楼瞬间被夷为平地，尘土飞扬中，无数碎石向着四周激射而去。
黑衣城主如遭重击，一口鲜血喷出，身体像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砸在城墙之上，将厚实的城墙撞出一个巨大的深坑。
“城主大人！”
残存的数十名玄城修士见状，吓得魂飞魄散，却无一人敢上前相助。
刚才叶长歌一拳横扫千军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们深知，眼前这人族的实力早已超出了他们的认知，零境一重在他面前，与蝼蚁无异。
叶长歌一步踏出，瞬间出现在黑衣城主面前，金色的脚掌踩在他的胸膛上，力道之大，让黑衣城主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气息瞬间萎靡下去。
“说！五百万年前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你们为何如此仇视人族？”叶长歌的声音冰冷刺骨，眼中杀意凛然。
黑衣城主艰难地抬起头，嘴角不断溢出鲜血，眼神却依旧倔强：“真相？真相就是人族嗜杀成性！我零界各族早已立下血誓，但凡见到人族，格杀勿论！你今日杀我玄城修士，界主大人必定不会放过你！”
“界主？”叶长歌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冷哼道，“就算是你们界主来了，也奈何不了我！既然你不肯说，那便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叶长歌掌心凝聚起金色零力，就要向着黑衣城主的头颅拍去。
“不要杀他！”
就在这时，一道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
只见一名白发老者从人群中走出，身上气息强大，显然也是一名零境一重修士，双眼中并没有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