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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大帅,这种战术……”副将皱着眉头,欲言又止,“毕竟太过特殊,难以复制。”

“不可复制又如何?”王儒帅正猛地转身,眼神凌厉如鹰,打断了副将的话,“重要的是让敌人相信,在新国,出身低微之人也能成为传奇。”

他大步走到营帐门口,望着帐外深沉的夜色。远处,赵国军营的灯火星星点点,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宛如敌人心中那些蠢蠢欲动的疑虑与不安。

“就像王语嫣,”王儒帅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起来,却又带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意味,“她以为去齐国经商、扶持幼弟是自己的谋划,却不知这一切,都在陛下的棋局之中。”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重重夜幕,仿佛看到了那个在齐国商界叱咤风云的女子。陛下赐予她圣旨,看似是对她的恩宠,实则是一盘精心布局的大棋。

利用她商人的身份,在齐国建立情报网络;借助她与新国皇室的关联,在齐国朝堂和商界制造影响力。而王语嫣,不过是这盘棋中一枚看似自由,实则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棋子罢了。

陛下赐予她圣旨,看似是对她的恩宠,实则是一盘精心布局的大棋。利用她商人的身份,在齐国建立情报网络;借助她与新国皇室的关联,在齐国朝堂和商界制造影响力。而王语嫣,不过是这盘棋中一枚看似自由,实则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棋子罢了。

副将站在一旁,望着主帅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在这个充满权谋与算计的乱世之中,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可能是隐藏在暗处的利刃,或是精心布置的陷阱。

而他们,作为新国的将领,也不过是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中,执行着陛下的意志,成为棋盘上冲锋陷阵的棋子,却又乐此不疲,因为他们坚信,这一切都是为了新国的荣耀与未来。

燕员外闻言,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原来是表姑家的孩子,快请坐,快请坐。只是……”燕员外看了看店内冷清的景象,苦笑道,“如今我这生意惨淡,也不知能和你商议什么生意。”

王语嫣坐下后,开门见山地说道:“我知道员外如今的难处。但我有办法让绸缎庄的生意重新红火起来,就看员外愿不愿意合作了。”

燕员外眼中闪过一丝兴趣,但很快又摇了摇头:“表妹,不是我不想,只是如今齐国和新国关系紧张,商路断绝,再好的办法也没用啊。”

“如果我能打通新国的商路呢?”王语嫣直视着燕员外的眼睛,说道。

燕员外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震惊:“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齐国的商队只要敢从赵国去新国,就会被投入大牢,货物没收,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此一时彼一时。”王语嫣说道,“如今新国已经占据了赵国通往齐国的一座边关大城,正抓紧时间在边关修建集市,鼓励通商。

只要我们运作得当,完全可以避开赵国的封锁,与新国进行交易。而且,我在新国还有些人脉,可以帮我们解决一些麻烦。”

燕员外沉思良久,有些心动,但还是有些顾虑:“这风险太大了,新国已经颠覆了一般世家的认知,对于新国的官方行为十分厌恶,万一被朝廷知道……”

“富贵险中求。”王语嫣说道,“员外难道就甘心看着绸缎庄这样衰败下去?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只要我们成功了,不仅能让绸缎庄起死回生,还能在齐国的商业圈站稳脚跟。”

就在这时,内堂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位衣着华丽的妇人走了出来。她目光锐利,上下打量着王语嫣。

“老爷,这是何人?”妇人问道。

燕员外连忙介绍:“这是表妹家的孩子,王语嫣。她说有办法让我们的绸缎庄重新有生意。”

妇人冷笑一声:“哼,就凭她?如今这世道,谁不知道商路断绝,她一个小丫头,能有什么办法?”

王语嫣不慌不忙地说道:“夫人,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我知道夫人担心风险,但我既然敢来,就有十足的把握。而且,这对燕家来说,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妇人挑眉:“哦?说来听听。”

王语嫣将自己的计划详细地说了一遍,从利用新国边关集市,到如何避开赵国的检查,再到如何拓展新国的市场。她条理清晰,言辞恳切,渐渐地,妇人的脸色缓和了下来。

“你说的倒有些道理。”妇人说道,“只是,我们凭什么相信你?真金白银投进去,这要是打了水漂,可就万劫不复了!”

王语嫣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推到妇人面前:“这是我在新国的一位朋友写的信,他在新国的商界有些地位,可以为我们提供一些帮助。而且,我愿意先出资一部分,作为启动资金。

燕员外和妇人对视一眼,眼中都露出了一丝犹豫。这确实是一个机会,但风险也同样巨大。

“容我们再考虑考虑。”燕员外说道。

王语嫣站起身来,说道:“好,我等员外的答复。但还请员外尽快,商路的机会稍纵即逝,错过就难再有了。”

称呼上的改变也让燕氏夫妇感到一丝的陌生感,对方是个弱女子,同时也是一位果敢的生意人。

离开燕家绸缎庄后,阿虎有些担忧地说道:“小姐,他们会答应吗?”

王语嫣望着街道上的人群,坚定地说道:“会的。他们别无选择,就像我们一样。”

接下来的几天,王语嫣一边等待着燕家的答复,一边派人四处打听齐国商业圈的消息,了解竞争对手的情况。她知道,这一战,只能胜,不能败。

终于,在第三日傍晚,燕家派人来请她。王语嫣心中一紧,知道这场博弈,即将开始......

燕家是主要往新国就是以前的陈国运送货物,在赵国也补充一批,到了陈国倾销,然后带着陈国的紧俏货到赵国和齐国挣大的差价。

有王语嫣母亲嫁入的世家王家,生意自然顺风顺水,后来新朝建立,王家想要再进一步,步子太大扯到蛋,最后鸡飞蛋打。

而新国和赵国交战,持续交战,商路断了,燕家的生意就只是和赵国,韩国的商人做了,原来一本万利的生意没了,只能是微利入账,很是不习惯,好日子过惯了,奢糜无度,无法适应苦日子。

族中又开始联姻,和经济实力强的商人、权力大的世家联系,对于新国王家的覆没,燕家只能是惋惜。

王语嫣眸光微闪,将一锭银子推过去:\"明日带我去见见燕员外。\"

她不确定,是否外祖家还能接纳她这个孤女,心里有些忐忑,只能是先和旁系的燕氏商人谈判,商人利益至上,她现在没有新国的世家势力,也没有太多的本钱,只有赵国边关集市修建,大量商人云集要到齐国去发大财的消息。

如果她和齐国当地陌生商人合作,很有可能被生吞了,对方有意设局,再有勾结的官府人员,就可以没收她的全部财产,手下也会被抓捕起来,成为苦工。

和燕氏出了五服的商人合作,一方面大家有姻亲关系,这点古人还是很尊重的,无形中有了一点保障,这是双方合作的基础。她掌握了边关商人的情况,可以将齐国的、新国的和赵国商人需要的东西提前准备好,最快速度准备好货。

利用这个信息差,大赚一笔,第一桶金下来,双方五五分账,也能让她在经济上有了本钱,手下几十名从死亡中逃出的护卫,给他们在齐国安家,一个重新崛起中的王家就出现了。

暮色如浓稠的墨汁,缓缓浸染着齐国的街巷。街边商铺的灯笼次第亮起,暖黄色的光晕在青石板上晕开,映照着来往行人匆匆的身影。

王语嫣身着一袭月白色锦袍,腰间挂着那道用明黄绸缎包裹的圣旨,步履从容地穿梭在人群之中。

当她踏入一间绸缎庄,掌柜的目光瞬间被她腰间的明黄吸引,瞳孔猛地一缩,原本平淡的神色立刻变得恭敬而谄媚。

“姑娘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掌柜的快步迎上前,殷勤地引她到内堂,将镇店的上等绸缎尽数取出,“姑娘尽管挑选,这货款……什么时候方便给都行!”

这是商人拉住客户的常用手段,不能当真。王语嫣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指尖轻抚过柔软的绸缎,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她从小就对经商之道有着敏锐的直觉,再加上入宫学习的那些日子,不仅精通了繁复的宫中礼仪,更学会了如何利用身份与规则为自己谋利。

秋末的齐都临淄,寒风裹着枯叶掠过青灰色的城墙。王语嫣立在燕氏绸缎铺的雕花门槛前,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中圣旨的缎面,明黄的色泽隔着衣料隐隐发烫。此刻她望着店铺里堆叠的绸缎——那些泛着冷光的绫罗绸缎,在黯淡的天光下如同陈旧的败絮,全然撑不起她对新国商路的野心。

\"燕掌柜,这批货至多够装满两辆马车。\"她垂眸抿了口茶,茶盏轻碰红木桌面发出清脆声响,\"新国前线战事吃紧,光是军需布帛的缺口便以千匹计。\"

余光瞥见掌柜额角沁出的薄汗,她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赵国衰落后,新国如破土春笋般崛起,广袤疆域内对物资的渴求恰似饕餮之口,而自己手中这道圣旨,正是撬开这盛宴的金钥匙。

踏出绸缎铺时,暮色已将整座城池染成黛青色。王语嫣裹紧狐裘,沿着蜿蜒的石板路前行。街边酒肆飘出的酒香混着烤羊肉的焦香,却勾不起她丝毫食欲。

她在盘算着,该如何在这商贾云集的临淄,织就一张能承载巨量货物的商业密网。\"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父亲临终前的教诲在耳畔回响,她抬眼望向夜空,猎户座的三星正悬在城阙之上,冷峻而明亮。

第二日卯时,晨雾未散,王语嫣已出现在城南商行聚集的街巷。青石路面结着薄霜,她的绣鞋踩上去发出细碎的咯吱声。

率先叩开的是孙氏茶行的门,当明黄圣旨自袖中滑落,老掌柜浑浊的眼珠瞬间瞪大,佝偻的脊背竟不自觉挺直。\"王姑娘若肯提携,孙某愿押上全部身家!\"颤巍巍的声音里,既有赌徒的孤勇,也藏着商人对时局的敏锐嗅觉。

接连三日,王语嫣穿梭于七八家中等商行之间。城西的李氏皮货庄,后院晾晒的兽皮在风中猎猎作响,庄主摸着圣旨边缘金线绣的蟠龙纹,喉结滚动:\"小人愿出三成利,只求跟着姑娘闯新国!\"城东的周氏粮行里,成排的米袋堆得比人还高,少东家盯着圣旨,眼中闪烁着野心与不安交织的光:\"若能打通新国商路,周某愿认姑娘做这商队的主心骨!\"

筹备商队的日子里,王语嫣的住处整日车马喧嚣。她坐在雕花拔步床上,借着烛火清点账本,窗外的更鼓声渐次传来。

有时她会想起幼时在父亲书房玩耍的场景,那些泛黄的账本与算盘珠子,原来早已在她心底埋下经商的火种。而如今,这道圣旨赋予她的,远不止是通行之便——它是身份,是震慑,更是能让无数商人甘愿铤而走险的定心丸。

终于到了启程那日,晨霜未化,二十余辆马车组成的商队已集结在临淄西门。车夫们甩着响鞭,骡马喷着白雾,车厢里满载着绸缎、茶叶、皮货与粮食。

王语嫣端坐在主车上,掀开锦帘望向送行的商人们。寒风卷起她鬓角的发丝,圣旨的明黄在衣间若隐若现。\"此去山高水长,\"她扬声说道,目光扫过众人紧张又期待的面孔,\"但只要过了齐国边关,便是新国日渐昌隆的沃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