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潘子这一脚差点把自己弹回去,但这一脚也给波刚踹出了内伤,满口的绿尸寒混合着它吃完的睾丸还有屎一轮全吐了出来。
“你欺负我!”波刚要甩开它那大肥猪臂膀,然而潘子速度在它之上。
“扇风!”潘子一个镐把抡在波刚脸上,一瞬间所有的牙全都抡飞了出来,整张肥硕的猪头肉都变了形,原本丑陋的冒屎酒刺脸,此时此刻让潘子给做了好事修正了一下bug。
“再扇风!”潘子第二下镐把再度抡在了波刚的猪头肉上,下一刻波刚的头型给从大洗脚盆脸抡成了大树桩子脸,潘子的善举又加一分。
两下扇风给波刚实属降温昏迷了一下,等它缓过神所有的狗子已经把它围了个水泄不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看看你已经不得狗心了!善良可爱的狗狗们!把这群下头男咬死!”波刚实属脑残,自以为爱动人士高人一等,以为这些狗子多么稀罕它。
“沙币。”艾特叹口气。
“给我干它!”潘子镐把直接指着波刚,下一刻所有的狗子一拥而上直接把波刚包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对着糖睾恩一阵掏。
“救命啊!虐狗人士带一群恶狗欺负爱动人士啦!你一定会遭天谴遭报应的!”波刚疯狂的猪叫,然而逆天的思维和逆天的想法怎么从装满屎的脑子里说出来属实是有待考究。
掏了三分钟,这帮狗子都散开了,原地不是拉稀就是吐,给潘子看的直挠头,“你踏马是多恶心啊,给狗啃了一嘴皴。”
这波刚让狗啃了三分钟之后身上原本黑绿色的皮现在都出了裂纹,露出里面墨绿色的肥肉皮。
“好家伙,这波刚多少天没洗澡了全是硬壳。”我不由自主的干呕。
“你懂个屁下头男,我们集美是最干净的天天喷香水。”糖睾恩愤怒地鼓起身子,确实是鼓起来,身上的泥铠甲都开裂了。
“去你妈的,扇风!”潘子上去抡起镐把对着糖睾恩的脸直接韩式美容。
第一棍,糖睾恩脸上瞬间炸裂一大块泥铠甲。
第二棍,直接让糖睾恩开始僵直昏迷。
第三棍,糖睾恩的嘴飞出几颗烂牙。
第四棍,直接给糖睾恩脸部活血。
第五棍,修正糖睾恩脸部轮廓。
第六棍,排除糖睾恩面部绿尸寒毒素。
第七棍,直接给糖睾恩提神醒脑。
“潘子,你功德无量啊,给一只波刚整形最起码有个人样了。”我笑了笑。
潘子甩了甩镐把上的荤油,“我差这点功德?我都救多少狗了,波刚本来都不是人现在我都做错事了属于。”
糖睾恩四顾心茫然,“我,我怎么在这。”
“你是徐满志,你是个沙币。”
“下头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经意间的一个插嘴,直接让糖睾恩又疯癫起来了。
“你瞎说啥话吧。”潘子无奈的看着我。
“泰山!陨石坠!”糖睾恩一个爆气,准确来说是屁动力爆气,肥大的肉堆下升腾起一阵绿色的浓烟,潘子我们赶紧往后撤。
“所有的不论人还是狗赶紧往后撤!小心点别变丧坤了!”潘子拿袖子捂着脸赶紧招呼众人。
然而大家看着这波刚摇摇晃晃的靠着屁动力升起来,造出的绿色浓烟比她即将到来的泰山陨石坠效果还狠。
“淳老弟有啥办法赶紧去味儿啊,这一会儿覆盖全场了都得让这波刚给熏死。”
“你放屁!本集美才不会放屁更不会有味!这是集美的体香!”糖睾恩此时放出猪叫。
“你玛德。”我想了想办法,然而金色的大雨确实止不住这个屁动效果,波刚起飞还不到一米七高空作业标准,这屁范围都已经半径五米了。
命令符咒催动,停雨,随后我召回树枝直接形成一把大蒲扇,然后全力灌注气息猛地一扇。
狂风呼啸,糖睾恩身上本就已经开裂的皴泥盔甲,此时此刻缝隙中灌入气息直接开裂,一大片盔甲直接鼓裂飞开,就看她浑身上下的墨绿色还带着红斑狼疮囊肿湿疹等等一系列的严重皮肤病,伴随着大肥膘的晃动掀开一层层褶子。
“哎我草。”所有人都恶心地反胃,捂嘴再捂眼睛,受不了太尼玛猎奇了。
这场景要是拍下来放暗网都容易让暗网管理员直接线下猎杀。
本身波刚让自己的屁给撑起一米七不到,随后我这一个大风直接给她掀翻在地,不到一米七的高度让她给地面砸出来半米深坑,随后她就跟史莱姆一样让狂风咕蛹着往后滚了好一阵。
对不起我侮辱史莱姆了。
然而波刚随着她停止的那一刻,她摆弄着四肢,彻底翻不起来了。
“你们这些下头男还不扶我起来!信不信我发歪博上面曝光你们这群人,告你们凌辱新时代独立集美!不对我要告你们猥亵强奸!”糖睾恩拼命挥舞四肢猪叫。
就看这体脂率接近百分百的大波刚晃悠四肢带动全身就跟果冻似的在那一晃一晃,潘子我们无奈的摇了摇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泰山陨石坠!”我们还没等动手,波刚再度发挥绝技,然而这次的屁动力更带强劲,直接一股暴风从波刚那千层肥膘下面喷射而出,随后她开始摇晃身子挪动起来,紧接着全身肥膘开始缓慢旋转。
“不对,快理她远点!赶紧建起来土墙!”蛇哥突然大喊,我们还不明白咋回事。
只见波刚的千层肥膘开始震荡,晃晃悠悠晃晃悠悠逐渐变得剧烈翻滚,紧接着如同把鞭炮塞进灶膛时候发现锅里都是油,那炸裂感。
喷射的声音从喷气变成喷火音效再到爆缸炸裂,就看绿色的浓雾逐渐变成绿色的浆液再到绿色固液混合物喷射,甚至这力道让原本几百公斤重的大波刚直接原地旋转起来。
“跑啊!降屎雨还她妈是绿尸寒的卧槽!”
我们头都不回一群人带着一群狗朝着白城嗷嗷地往前冲,生怕一点屎落在我们身上。
爬上土坡,我们喘着粗气,甚至都恶心地干呕了,就看远处升起一阵绿色的浓烟,味都飘过来了。
“这煞笔玩意。”虎弟眼睛都红了,“当年泚辣椒水都没波刚这屎尿屁带的劲儿猛。”
“得想法把这大波刚弄死啊,现在谁都没法靠近早知道直接爆头了。”潘子累的哈喇子都下来了。
“淳兄弟你现在下那个金色儿的雨还行不,这味太大了,这地来年开春还得种草种苞米呢。”赵三金搓着他那个小蓬头。
“下不了,我没气了,得缓缓,这雨下的时间太长又刮了个大风。”我搓搓脸,“找个地方洗洗吧,远远盯着点那团绿烟,波刚那窜稀喷屎我估摸着还得喷个五六分钟。”
最后夜幕降临,我们在山坡上望风,这味儿越来越重有些民兵都有点缺氧了。
“你说这屁能不能点把火都烧了。”团长拿着自制的大镜片子望远镜研究。
“费劲,毕竟空旷地带,要是一群徐满志聚在那里还行,屎够多沼气就够多。”
“这波刚屎也挺踏马多的,不知道从哪儿淘换过来那么多蛋子都让它吃了,这大补的玩意她也不上火,喷屎喷尿都让人能重伤。”潘子挠挠头,本身鬓角都秃了还在那挠。
“现在波刚别跑就行,我就不信它能喷屎三天三夜,除非它把屎吃了接着跟我们耗。”
“要是老八在这就行了,但老八对面的也不可能帮咱们啊。”废物刀磕磕巴巴地说完。
确实,老八在这儿的话兴许这些屎能解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