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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谢容玄双臂收紧。

姜元意瞬间感受到他身子的变化,脸颊微烫,羞恼道:“你不要闹,我还要收拾卧房呢。”

“已经收拾好了。”百日国丧期间,大靖上上下下禁止作乐,其中朝廷命官不得行房事,谢容玄正好忙于朝政,便一个人住在永平殿。

一开始住的很简陋,确定姜元意和安哥儿会搬过来,他便将把卧房布置一遍。

姜元意一抬眼,仿佛回到了慎行院卧房一样,她惊讶地侧首看向谢容玄道:“你亲自收拾的?”

“没错。”姜元意习惯并且喜欢慎行院的卧房,所以谢容玄就在永平殿布置了一模一样,他道:“除了屏风、桌子、软榻是宫人抬的,其他的梳妆镜、被褥、床幔都是爷一个人弄的,爷厉害吧?”

姜元意点头:“厉害。”

“感动吧?”

“感动。”

“那我们现在就大战三百回合吧。”

姜元意本来是感动的,但是听到谢容玄这句话,什么感动不感动的,全部都消失了。

谢容玄却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朝床前走。

姜元意忙道:“夫君,这是大白天啊!”

谢容玄得意道:“我们大白天又不是没有战过。”

姜元意羞道:“你闭嘴。”

“好,听媳妇儿的。”谢容玄将姜元意放到床上。

姜元意要起来。

谢容玄压上去就吻,好一会儿才微微放开她的嘴唇,贴着她白嫩的脸颊,微喘着笑道:“你明明也想的很。”

姜元意气喘吁吁道:“你胡说。”

“听听,听听你声音都变得娇滴滴了,还不承认。”

被他识破了,姜元意脸颊绯红:“你混蛋。”

“食色性也,想就想,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闭嘴。”

“媳妇儿,你凶的时候,真可爱。”谢容玄再次吻上来。

他说的没错,姜元意确实挺想的……可、可是刚刚搬到皇宫,连口水都还没有喝,就做这种事情,会不会太……她用商量的口吻道:“夫君……晚上,我们晚上再……”

“晚上是晚上的。”谢容玄解她的腰带。

“夫君,你别这么急。”姜元意伸手想要阻拦。

谢容玄直接将她的腰带抽走:“我们多久没同床了?”

“一百多天而已。”

谢容玄将她外衣脱掉:“而已?”

姜元意越来越抵抗不住,声音娇的可以滴出水来:“嗯。”

谢容玄不满道:“这一百多天里,爷就拉你三次手。”

姜元意在谢容玄的手里,已经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三、三、次手……”

“怪我。”谢容玄嗓音被心中狂潮熏的微哑:“怪我,怪我让媳妇儿独守空房了,我现在就补偿你。”

“……”

一件又一件的衣裳自轻薄的床幔里抛出,男人的女人的交叠在一起,仿佛床幔里的缠绵一样,难分你我。

一遍。

一遍。

又一遍……床幔终于停歇下来。

谢容玄抱着姜元意进净房,许久之后才出来。

卧房已经被收拾干净。

谢容玄将姜元意放到床上,他跟着躺下。

姜元意忙坐起来穿衣裳,道:“不来了!”

谢容玄笑出声。

姜元意回头睨一眼他光溜溜的身子,道:“你也穿衣裳啊。”

“你帮我穿。”谢容玄懒洋洋地坐起来。

姜元意白他一眼:“你真没有一点儿摄政王的样子。”

“什么摄政王,在床上,爷就是你男人啊。”谢容玄说着就在她脸上吧唧亲一口。

姜元意顿时哭笑不得。

谢容玄继续道:“难道我在床上也要摆摄政王的样子?”

姜元意不理他,继续穿衣裳。

“非得我说——”谢容玄坐正身子,清了清嗓子,道:“姜氏,脱光衣裳,坐到本王身上来,自己动。”

就知道谢容玄嘴里没有什么好话,没想到他会这般孟浪,她一下羞红了脸,起身就要走。

“媳妇儿,别走啊,抱一会儿。”谢容玄伸手搂住姜元意的细腰,又将她带回床上。

“抱你个头。”

“别说抱了,你都夹过爷的头。”

“你简直就是登徒子。”

“孩子都两岁多了,怎么脸皮还这么薄?”

“厚度都长你脸上了。”

“也行,反正我们夫妻不分你我。”

“……”

忙碌那么多日,夫妻两个人今日终于腻歪在一起,一直腻歪到傍晚,二人才从卧房出来。

安哥儿也回来了。

谢容玄带着母子二人好好地把永平殿逛一逛,道:“元意,以后我要帮助陛下处理朝政,这里就交给你了,平时你可以去后宫陪陪姐姐,看看皇太后,也可以出宫。”

姜元意点头。

“有什么事情,及时就找我。”

“好。”

一家三口回到正殿。

一身黄色龙袍的萧言出现。

“言哥哥!”安哥儿立马高兴地唤。

“安哥儿,要行礼。”姜元意提醒。

安哥儿和姜元意、谢容玄一起行礼。

萧言俨然有了小皇帝的模样道:“平身。”

一家三口起身。

萧言询问姜元意入宫情况。

姜元意一一回答后,邀请萧言留下来用饭。

萧言自然愿意。

姜元意给萧言夹菜。

安哥儿不停地夸奖菜色。

谢容玄也没有处理朝政的严肃模样。

萧言一顿晚饭吃的极其愉悦,之后,隔三差五会来永平殿和姜元意一家三口一起用饭。

姜元意和安哥儿也很快适应宫中的日子,将永平殿打理的井井有条,经常带着安哥儿去后宫,与皇太后、谢太后、太妃们相处的都非常好。

“安哥儿又和宁公主去玩了?”谢清惠问。

姜元意点点头:“他和宁公主如今是最好的朋友。”

谢清惠道:“他是把后宫都混熟了。”

姜元意笑道:“他随夫君,和谁都能聊。”

“这样好。”谢清惠浅浅一笑。

姜元意还是看出来谢清惠有些心事,问:“姐姐怎么了?”

谢清惠轻轻叹息一声,也不再瞒着姜元意,道:“今年起,春季干旱,夏季地震,如今到了秋季……愁人啊。”

“是不是有人说什么?”

“还是那个冯首辅,年过半百,倚老卖老,一直反对先帝封容玄为摄政王,哪怕在先帝临终前,他还在反对,谢容玄担心他使坏,所以才派兵保护景国公府,好在他没有得逞。”谢清惠叙述永宣帝驾崩之时的事情。

这些事情谢容玄都说过,姜元意依旧默默听着。

谢清惠接着道:“可他还是不死心,如今把干旱、地震都怪在容玄头上,说容玄不宜辅政,所以天降惩罚,落到百姓身上。”

姜元意闻言蹙眉。

“太后,太后,不好了。”顺子急匆匆地跑进来。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谢清惠问。

“安少爷跟人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