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刻骨铭心啊,他怕是能记一辈子、甚至能带棺材里!
他不信师父能忘掉!
但是小连子还是忙不迭点头如捣蒜:“是,徒儿明白!”
“把杯子拿下去,”苏培盛把托盘递过去,一边还叮嘱道,“不要交给旁人,你自己亲手把杯子洗干净,逮着没人的时候,别叫人看见了。”
这哪里是洗杯子,分明是在洗刷主子爷的黑历史!
“是,徒儿这就去!”
当下,小连子捧着托盘一溜烟儿退下了,留在苏培盛在原地默默捂着自己的胸口,吐了半天的气儿。
天爷啊,他都看到些什么?
伺候主子小二十年了,什么世面没见过?
不,他见的世面还是太少!
主子爷那是被……
侧福晋给亲的吧?
得亏他还担心这回主子爷在德妃娘娘那里受了天大的委屈跟打击,只怕要伤心甚至是一病不起呢。
不过现在看来,主子爷恢复得挺好嘛。
还是侧福晋有本事啊。
幸好他刚才第一时间就让小连子去请侧福晋过来。
瞧着四爷方才一觉醒来的精神头儿……
啧啧啧,就觉得侧福晋的医术可是许太医加上高郎中都远远不及的。
苏培盛一边默默吐槽,一边支着耳朵听房中的动静,一刻钟后,苏培盛才又小心翼翼进了房。
经过在内间的改造,四爷这会子夸张的大红唇还有脸上的口红印儿都不见了,维珍也已经梳洗好了。
苏培盛行至四爷面前,恭恭敬敬道:“主子爷,可要请许太医进来?”
四爷看向维珍:“饿了吗?”
维珍道:“先让许太医来给你请脉。”
四爷点点头,抿了口茶,道:“听你李主子的。”
“是,奴才遵命。”苏培盛道,只是说罢却没有退下,仍旧站在原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还有旁的事儿?”四爷瞥了一眼苏培盛。
苏培盛这才开口:“启禀主子爷,十四爷方才同许太医一道过来的,这会子人也还在呢。”
若是放在从前,十四爷来贝勒府有什么好吞吞吐吐的?但是……
早上在永和宫发生的那一出,四爷多难堪啊,要不然也不会回来就呕血了。
这会子德妃自然是不能提的,只怕连提十四爷,四爷心情都会不好呢,所以苏培盛才有些吞吞吐吐。
果然,一听到十四也在,四爷就沉默了,苏培盛心里正忐忑着,好在很快就听到了四爷的吩咐:“也把十四请进来吧。”
“是,奴才遵命!”苏培盛这才松了口气儿,然后忙躬身退下。
苏培盛退下了,维珍看向四爷,道:“我先回去了,陪了你一整天,好歹去瞅瞅孩子们,没得见我不在,三个人又满院子发疯。”
四爷跟十四爷兄弟两人肯定有话要说的,这个时候,她自然要给他们兄弟留下点儿空间来。
“行,你先回去,”四爷伸手拍了拍维珍的手,含笑道,“辛苦侧福晋陪了爷一整天,等会子爷过去卖力伺候侧福晋一整夜,算是报答。”
“切!不正经!”
维珍白了四爷一眼,很是嫌弃他这一副浪荡子的模样,不过瞧着四爷这时候的精神气,维珍一颗心也总算是放下了。
抽开手,维珍转身就要走,结果却又被四爷给叫住了。
“对了珍珍,什么叫傻x?”四爷一脸好奇看着维珍。
白日里在寝房里头装睡,就听到这妮子在外面说什么“傻x”“大傻x”的,四爷当时没心情思考这是个什么意思,这个时候再想起来,却十分好奇。
维珍:“……”
看着堂堂大清四贝勒顶着一张帅脸一本正经说脏话,是种什么体验啊家人们!
那要是这男人掌握了在床上dirty talk的本事,那又会是种什么体验啊姐妹们!
啊啊啊!
俺不中嘞!
不知怎么的,就觉得身子有点麻喉咙有点儿干,维珍轻咳了两声,四爷又担心起来:“怎么了?嗓子不舒坦?”
“没有,就……就是有点儿干,我回去喝点儿百合枇杷膏就成。”维珍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