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良书记,我想好了,继续进部吧!”
祁同伟肯定地点了点头。
高育良欣然笑道。
“好啊,你小子,是我执教那么多年,最有出息的学生了!”
“要是我还年轻一点,我真想说,带着老师一块进部吧!”
祁同伟哈哈一笑,“老师,您还年轻了!”
“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您之前不是总说,你这一生,追求的是权力,无限大的权力。”
“我觉得,您还可以再进部、进部的!”
高育良轻微摇头,“罢了,我啊,止步于汉东省这省服一号吧!”
“往后的仕途,你继续翱翔,我希望你能飞得更高,飞得更远。”
“当然,你也该谨记,越是职位升高,那么,必然意味着责任越大。”
“任何时候,一定要记得我说过的,公生明,廉生威。为政清廉才能取信于民,秉公用权才能赢得人心。”
“我们的干部,当官别发财,发财别当官,对金钱绝不能起贪恋之心!”
“面对亲友,要把握好分寸,不能因私情而违背原则!”
“尤其位居高位,更是面对诸多诱惑!”
“面对美色,要洁身自好,不能自甘堕落。看别的或许模糊,但看底线一定要清楚。”
“不能与法律作对,无论做官为民,要活得踏实,过得安心!”
“同伟,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祁同伟释怀笑了。
“老师,放心吧,我一定谨遵您的谆谆教诲!”
其实。
对祁同伟而言,从前世高育良对他的栽培,到这一世的师生之间更是增进了友谊。
几乎可以说,诠释了什么叫“亦师亦友”。
当然。
重生一世的祁同伟,更是把高育良变成了岳父大人。
这一层师生关系更是亲上加亲了。
高育良的这一番话,无疑是以老师对最为器重的学生鞭策。
更是作为老丈人,对女婿的警醒与叮嘱。
“同伟,过去,我讲过一段话,今天我专门再拎出来说一遍……”
“我们国家的改革开放,浩浩荡荡,每个人都身处洪流之中。”
“有许多人凭着自己的努力,或者说是幸运,站在了潮头之上。”
“这潮头之上是风光无限,诱惑无限,风险也无限,就看你怎么把握了。”
“看未来远不如看过去来得清楚,激昂和困惑交织在每个人的心头。”
祁同伟“哎”了一声,颔首,“老师,学生受教了!”
“不管何时,您的教诲总是给我以醍醐灌顶,总像是我人生当中的指明灯。”
翁婿且师生俩又是闲聊了一番,从汉东政局,到国内的政治生态。
甚至畅聊到了关于国际形势……
“同伟,目前在面对国际形势这一块,你怎么看?”
高育良微皱剑眉,低沉地说道。
祁同伟不以为意地道。
“育良书记,恕我直言,国际形势这一块,像什么鹰酱,他们搞什么关税,打贸易战,搞各种阴谋阳谋!”
“但在我看来,那就是跳梁小丑,说白了,对付鹰酱这样的小丑,他们想怎么玩,我们奉陪到底!”
“搞关税打贸易战也好,像之前,他们派出了战舰来侵扰也罢,我们绝不退缩,绝不手软!”
“他们要怎么打,要打多久,我们必须将他们摁在地上摩擦!”
“至于东瀛小鬼子,从倭寇到小鬼子时代,他们蹦跶得还少吗?”
“可问题是……”
“哪一次他们不是被我们拿捏!”
“当然了,但凡要在国际上,站得住脚,首先得增强我们的综合国力,从国防军事,到科技教育。”
“打铁还需自身硬,只要我们自己够强硬,我们的经济发展起来了,那么,就无惧什么严峻的国际形势。”
“而我们也永远具有话语权。”
高育良竖起了大拇指,“好,很好!”
“看来,你是真做好了,更进一部的准备了!”
“甚至全网都在呼吁,呼喊你‘祁部’!”
祁同伟微笑道。
“育良书记,谬赞了!”
“哈哈哈,下课!”
当祁同伟结束了与高育良谈话,离开办公室时。
钟小雅的电话打来了。
“喂,大姨子,肿么了?有什么指示?”
祁同伟乐呵地笑着调侃道。
钟小雅一愣神,嗔怪道。
“哎,祁部,你别折煞我了,我哪有权力指示你!”
“瞧,你这举办了婚礼,还真是心情愉悦了,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没啥指示,就是我们在省检察院,在审讯江瑶,以及陆守仁,包括从帝都带到汉东的陈山,遇到了阻碍!”
“我和骆组长商议着,喊你过来一趟。”
祁同伟明悟,当即表示同意。
“大姨子,还真别说,我刚准备联系你,去一趟省检察院!”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见面了再谈。”
钟小雅言简意赅回了一个“好”字。
祁同伟通完电话,开着车,直奔省检察院。
半小时左右,抵达了省检察院。
“大姨子,情况如何了?”进入办公区域,祁同伟直言问钟小雅。
钟小雅深吸一口凉气,唏嘘叹息道。
“从拘了江瑶,双规双开以来,她是什么都不肯说,嘴撬不开!”
祁同伟淡然一笑,“江瑶这样十恶不赦、罄竹难书的罪,不用撬开她的口,直接送法院,判刑,死刑枪毙完事!”
钟小雅仍是秉承严谨的态度,“话虽如此,万一出现啥状况呢?”
“所以,我原本和骆组长是商议着,要不还是争取、争取,撬开她的嘴。”
祁同伟沉吟片刻,进而问道。
“陈山呢?关押在哪儿?提审他吧,我和他谈谈!”
钟小雅点头,轻微叹道。
“说到底,陈山还是有所醒悟懊悔的,尤其是他开那一枪,伤了陈海!”
“但是,他也是嘴严实得很,什么都不肯说。”
“至于陆守仁,那就更麻烦了,纯粹就是一个神经病,像疯狗一样,从拘他进来,逮着人就是一通臭骂!”
祁同伟“呃”了一声,“他还有什么狗比脸臭骂别人了?”
“他这样一个狗汉奸,卖国贼,枪毙他都是便宜了他!”
“这样吧,等我见过陈山后,我联系、联系亦可她娘俩,来一趟省检察院。”
“我相信,以陆亦可、吴心仪有办法,让陆守仁开口!”
钟小雅愣住了,“啊?这……”
“祁部,你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