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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潮湿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和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张志鹏满脸狰狞,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手中的鞭子如毒蛇般疯狂地抽打在贺六鼠那早已残破不堪的身体上。

张志鹏手下见状,上去拦住还要继续抽打的张志鹏,声音颤抖:“堂主,这小子没气了。”

张志鹏喘着粗气,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暴虐。他恶狠狠地瞪了贺六鼠一眼,然后丢下手里的鞭子,对着那身体残缺不堪、早已无声息的贺六鼠唾了一口,骂道:“妈的,敢跟老子作对,这就是你的下场!”

张志鹏往上理了理衣袖,一旁的手下小心翼翼地端着早已准备好的铜水盆走了上来,放在张志鹏面前。张志鹏面无表情地将手浸了进去,然而,那手上的血渍却怎么也清洗不干净,血水顺着他的手指不断滴落。

另一个手下端着一盘酱牛肉和一瓶黄酒走了上来,放在张志鹏旁边的桌子上。张志鹏看着自己手上还在滴着的血水,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他直接抓起一块酱牛肉放进嘴里,大口咀嚼着,接着,他又端起酒瓶,喝了一口黄酒,将嘴里的牛肉顺了下去,那动作自然而又嚣张。

张志鹏身上满是鲜血,就像一个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他环顾四周的手下,那些手下纷纷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纷纷躲闪他的目光。张志鹏很满意手下恐惧的模样,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然后指了指贺六鼠的尸体,命令道:“把他的心肝给老子挖出来,给老子做个醒酒汤!”

一旁一个屠夫出身的手下,听到命令后,他拿起桌上的尖刀,走到贺六鼠的尸体旁,手起刀落,迅速地打开贺六鼠的胸腔。鲜血再次喷溅而出,溅到了他的脸上和身上,但他却毫不在意。他用熟练的手法挽出贺六鼠的心肝,然后随手丢在一旁的铜盆里。

张志鹏看着那铜盆里的心肝,冷冷地说道:“别忘了浸一浸冰水,那样吃起来才爽脆。”

张志鹏回想起自己的过往,一开始加入义安堂的时候,也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喽啰。在帮派中,他没有任何背景和靠山,只能靠自己的狠劲和残忍来往上爬。

有一次,他外出讨债,遇到了一个欠赌债却死活不肯还钱的人。当着其他帮众的面,张志鹏心中涌起一股疯狂的念头,他像一头野兽般扑向那个人,手中的刀疯狂地切割着那个人身上的肉。他将切下来的肉放进嘴里,大口咀嚼着,鲜血从他的嘴角流下,那场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毛骨悚然。

也就是从那以后,张志鹏才在义安堂真正立名。他的疯狂和残忍让所有人都对他敬畏三分,也收到了李龙头的重视。李龙头觉得他是一个可用之才,便一步步提拔他,最终让他成为了虎堂堂主。

张志鹏想起自己那会儿吃人肉的时候,胃里一阵翻腾,恶心的想吐。不过他还是硬撑着让自己吞了下去,他告诉自己,只有变得比别人更残忍,自从那以后,就很少有人敢直视他的眼睛了,他的名字成了义安堂中令人胆寒的存在。成名以后,张志鹏就很少用这样的举动了,他觉得自己已经不需要再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威严。没想到这贺六鼠倒是敢撞上来,触了他的霉头,那就只能怪贺六鼠自己倒霉了。

水牢墙壁上凝结的水珠不断滴落,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这座牢狱在低声呜咽。张志鹏大摇大摆地走进水牢,径直在水牢中央那把略显陈旧的交椅上坐下。他翘起二郎腿,随后拿起一旁桌上早已备好的毛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指缝间血迹。

一旁的手下们如同一只只受惊的鹌鹑,个个把头埋得低低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言语,整个水牢里弥漫着一股压抑到极点的气氛。

一盆热气腾腾的心肝汤被端了进来,放在张志鹏面前的桌子上。汤里散发着一股古怪而又刺鼻的味道。张志鹏却丝毫不在意,他嘴角上扬,露出一丝残忍而又得意的笑容,给自己盛了一碗。他直接用手捞起一块肉来,放在嘴边,像一头饥饿的野兽一般,狠狠地撕咬起来,汤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滴落在衣服上,他却浑然不觉。将嘴里的肉吞咽下去后,张志鹏用沾满血渍的手指了指汤盆,笑着对着一众手下说:“别客气,大家都尝尝,这汤鲜亮的紧啊。”

手下们听到这话,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哪敢应答半句。他们心里清楚,这汤里煮的是什么。张志鹏见没人回应,将手指放进嘴里,用力地吮吸着,发出“滋滋”的声音:“都不喝啊,那这一盆就都是我的了。”

说完,张志鹏端起碗,仰起头,将碗里的汤一饮而尽,随后发出一声舒爽的长叹,仿佛在享受着什么美味佳肴。接着,他用力拍了拍手掌:“把他们都带出来。”

话音刚落,几个帮众被押了进来。他们一进水牢,看到里面那血腥恐怖的场景,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低垂着头,一言不敢发,身体如同筛糠一般颤抖着。

张志鹏起身,迈着缓慢而沉重的步伐,走到他们身旁,开始慢慢踱步。他的眼神如同利刃一般,在每个人脸上扫过:“你们很好啊,连个门都看不好,老子出去一趟,家里就被抄了?tmd,老子养你们还不如养条狗,最少狗看见人还能咬几口呢。”

几个人闻言,吓得魂飞魄散,开始连连磕头,额头重重地砸在地面上,发出“砰砰”的声响。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生怕一开口就会招来更严厉的惩罚。不一会儿,几个人的额头很快被磕破了,鲜血直流,染红了地面。有个帮众甚至因为用力过度,直接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张志鹏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然后一脚将身旁的一个帮众踢倒,张志鹏冷冷地说道:“行了。”

随后,张志鹏返回交椅旁坐下,翘起二郎腿,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慢悠悠地说:“你们跟了我的时间都不算短,真把你们逼死了,又有人说我刻薄寡恩了。”

几个人听到这话,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连忙连声感谢:“谢堂主饶命,谢堂主饶命……”

张志鹏摆了摆手,打断了他们的感谢:“赌场里损失的东西,你们下去算一下,你们几个人均摊了吧。抢也好,偷也罢,卖了自己媳妇我也不管,三天之内我要看到那笔钱,明白了吗?”

几人面面相觑,脸上露出为难和绝望的神情。他们心里清楚,这笔钱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天文数字,三天之内根本不可能凑齐。张志鹏见他们没有立刻回应,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那桌子上的汤盆都跟着晃动起来,发出“哐当”一声。他怒目圆睁,大声吼道:“怎么,不愿意吗?”

几人被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哆嗦,连忙说道:“愿意,愿意。”

张志鹏满意地点了点头:“好了,下去筹钱吧,规矩你们都懂,别想给我耍什么花招。要是三天之内看不到钱,你们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说完,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几个帮众如获大赦,连忙爬起来,跌跌撞撞地离开了水牢。

几人如惊弓之鸟般仓皇离去后,水牢里那令人作呕的血腥与腐臭气息依旧在空气中肆意弥漫。张志鹏独自坐在交椅上,眼神阴鸷地盯着那盆还冒着丝丝热气的心肝汤,汤面上漂浮的油花和碎肉。

他突然伸出手,手指重重地戳向汤盆:“把汤给我端到房间里面去。这糟心事够多了,今晚没什么事就别烦老子。”

说完,他缓缓起身,身上的衣衫还残留着之前施暴时的斑斑血迹,如同一张张狰狞的鬼脸。他伸了个懒腰,骨骼发出“咔咔”的声响,随后迈着嚣张的步伐,朝着外面走去。

张志鹏一路穿过阴暗曲折的走廊,来到自己的房间,这是一间装饰奢华却又透着股诡异气息的屋子。房间里摆放着各种奇珍异宝,有闪闪发光的金银器皿,还有造型奇特的古玩玉器,但在这些奢华物品的映衬下,房间却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阴森。

张志鹏走进房间,一屁股坐在那张宽大而又柔软的床上,床上的锦被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却无法掩盖他身上那股血腥味。他看着那盆被端进来的汤,汤里的气味让他胃里一阵翻腾,哪里还有半分进食的欲望。

张志鹏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丝淫邪的笑容,朝着门外大声喊道:“让春姐送两个娘们过来。”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轻轻推开,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怯生生地走了进来。这两个女子穿着轻薄的纱衣,身姿婀娜,面容娇美,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恐惧和无奈。

张志鹏看到这两个女子,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张志鹏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朝着那两个女子走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欲望,仿佛要将这两个女子生吞活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