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你们很积极嘛!”
张阳刚刚洗漱完毕,便看到夏末、李胜男等人排排站在面前。
虽然没有出声,但催促之意明摆着呢。
张阳也不扫兴,直接大手一挥。“出发!”
“哇...太棒了!”
“掌命师兄万岁!”
“...”
女孩子们都欢呼起来,男孩子比较沉稳,但都也是一脸激动。
要知道师兄亲临自己家族,这是何等殊荣?
别的不敢说,在他们家族所在的界域内,没人再敢小看他们家族。
张阳也知道李胜男等人回家要带点特产,所以一行人直接来到药王城,商定好集合时间就原地解散。
张阳则是和魁臻两人逛吃逛吃...
开始品尝大街小巷的各式早点。
“我要吃咸豆腐脑,加麻汁...”
魁臻站在豆腐摊前,轻笑道。
张阳不甘示弱,“老板,给我来碗豆腐脑,加辣椒,加折耳根...”
小摊摊主无语看着张阳。
好家伙,甜咸教徒也就算了。
突然来了个邪教徒,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招待了。
魁臻嗔怪拍了张阳一下。
两人边吃边走,沉浸在这种烟火气中。
张阳突然有种回到前世的感觉,听着此起彼伏的叫卖声,热气蒸腾的各式小吃、早点,整个心情都平静下来。
此时一头白发的年轻人带着几人也在逛吃。
远远的看到张阳,眸子急剧微缩,慌忙的低下头,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少主,我们不吃啦?”
“吃尼玛,赶紧走,我看到张阳了!”
龙天浩缩着脑袋小声道。
心里直骂娘,自己就是心血来潮,起了个大早来吃早点,没想到竟然遇到这煞星,忒倒霉了。
其他人脸上都是一变,学着龙天浩的样子缩着脑袋,尽量不引人注意。
张阳像是感知到什么,扭头朝着后面看了看,“咦?奇怪,刚刚谁看了我一眼。”
“怎么了?”
魁臻抬起头,迷迷瞪瞪道:“怎么了?”
“没事!”
张阳笑了笑,反正没感知恶意,可能是认识的师弟吧?
继续埋头吃起豆腐脑来。
看到张阳没追来,龙天浩松了口气,“好险,好险!妈的,回客栈。
下次再也不出来了!”
他觉得太危险了,下次有想吃的还是让手下出来买吧。
而且要催一催白夜,让他早点完成任务。
长时间待在药王城也不是办法,这里人多难保不会被认出来。
时间很快,两个时辰后李胜男等人在相约的地点聚集。
“都买好了?”
张阳笑着问道。
“好了,多谢掌命师兄!”
“好了,好了,买了好多呢!”
“...”
这三年来,张阳没少赏赐给几人佛晶,所以他们出手也大方。
为家人买了一些能用的灵药、灵植、特产之类的。
“那咱们出发吧!嗯?臻儿你在想什么?”
张阳看到魁臻不说话,好奇的问道。
魁臻小眉头一皱,拍了拍脑袋,“我好像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
张阳看了看左右,“没忘什么啊,走吧!”
“哦哦...走走!”
魁臻实在想不起来,也就不想了, 直接与夏末几女开始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杨安等人则是围绕在张阳周围介绍着自己家乡的风土人情。
一行人没多久,就直接没入传送阵消失在药王城。
而此时,青蝉一脸呆滞看着大门紧锁的风夜殿。
像是意识到什么一般,抬头看向身边的师尊,咧了咧嘴带着哭腔道:“师尊,大师妹是不是把我忘了!?”
碧水长老:“...”
“哇...我讨厌死大师妹啦。我再也不和大师妹好了!”
青蝉直接泪崩...
......
颍川界,李家。
夜幕沉沉,剧烈敲门声惊醒了正在熟睡的李家家主李秉。
“老爷,老爷。不好了,那群人又来‘纳税’了!”
外面响起老管家的声音。
李秉叹了口气,拿了件长衫披在身上,推开门走了出去。
“怎么又来了,不是已经给他们了吗?”
李秉无奈的看着老管家。
老管家也摇了摇头,脸上满是苦涩。
“算了,我去看看!”
李秉裹了裹身上的长衫,朝着门口走去。
“李家主,你来的正好。今日该纳税了...”
一位身着黑衣,眼睛赤红的络腮大汉对着李秉道。
李秉陪着笑,躬身道:“三爷,上次不刚刚交过吗?这才过了几天...”
那三爷瞪了瞪大眼,“你今天吃饭,明天就不吃饭了?
再说上次你家是以灵石抵税。
我们大王说了,这次不能用灵石抵税!”
李秉闻言立马色变,从纳戒中取出一枚灵石谄媚道:“三爷,您通融通融。
我家小女就在药王山...”
“呵...老李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别拿你女儿吓唬我。
你家女儿就是一个杂役弟子,就算在药王山怎么了?”
说完就夺过李秉手中灵石,“再宽限你一日,明天再不把税交上来,来的可就不是我了。”
三爷带着人大摇大摆的走向下一家,头上长耳一晃一晃的略显滑稽。
李秉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老管家赶紧关上门,“老爷,你说这叫什么事?明明是药王殿辖下却让这些人如此...
黄鹤真不是个东西!”
黄鹤是药王殿颍川界分殿的殿主。
“黄鹤这王八蛋,早就被这群东西收买了!”李秉愤恨道。
“老爷,我们要不要告上去...”
老管家小心的看着李秉建议道。
李秉微微摇了摇头,“怕是消息压根传不到药王山就被截了,到时候我们李家就要如那齐家一般被灭门了。”
“但...纳税...”
“若是要钱财也就罢了,但他们要...唉...明日再想办法吧,实在不行我豁出去这老脸找黄鹤通融通融。”
李秉叹了口气,微微颤颤朝着卧房走去。
老管家插上门栓,愤恨的吐了口唾沫,“这什么鹍鸣(ming)大王实在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