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起大明城,大唐这边可不是一个样子。
李唐皇家所有人围在休息区里,看着出现的小兕子,一个个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李明达只记得自己最后看了一眼阿耶,闭上了眼,最后听到的声音,也是阿耶和兄弟姐妹们的哭泣声。
娘,明达终于要去找你了。
接着她再睁开眼,就看见这眼前所有人。
大眼睛滴溜溜的,一个个看过去。
“阿耶,你怎么变年轻了。”
“你是?九哥?你怎么变那么老了!”
“长乐姐……???你是长乐妹妹还是姐姐?豫章,清河也……”
被叫到的人都笑的开心。
兕子果然一下就认出他们了。
“啊?太子哥哥!你怎么也在?完了,我果然是死了,可……阿耶怎么也在?”
李世民在脑海里吐槽了一下系统。
“下次复活记得告知一下呀!”
李治走上前,给兕子讲这景区的事。
“……大概就是这样,你看到九哥我这个样子,因为我和父皇不是一个时空的,喏,你的小九哥在这呢。”
李明达听着李治讲述,再看着亲人们,眼眶渐渐湿润起来。
她看向长孙皇后,那早已迷糊到记不得的面容再次在脑海中清晰起来。
‘就叫你小兕子啦,兕子可得健康的长大……’
‘二郎你看,兕子会走路了。’
‘稚奴!不许欺负你妹妹!’
‘兕子,对不起,阿娘不能陪你长大了,二郎,照顾好……孩子们……’
“娘!!!”
脑中犹如走马灯一般,忘记的一切,母亲的音容笑貌再度回来了。
李明达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夺眶而出。
飞跑着就扑进了早已心疼的泪流满面的长孙皇后怀中。
“好孩子,兕子回来了,娘在,大家都在……”
看这场面。
一旁看着的李隆基呀,武则天呀,还有李唐的臣子们也看不得这一幕。
杜如晦一把夺过褚遂良的纸巾,抽了一大把擦眼泪。
“上了岁数,就是看不了这些呀呜呜呜。”
杜甫也抹着眼泪:“小小的老子也看不得这些……”
刘大福吸着鼻涕:“此情此景,我想作诗一首……”
李白一掐刘大福后脖颈:“闭嘴!”
“哦……”
那边李明达还在和长孙皇后说着思念。
“阿娘,兕子真的好想好想你,阿耶带兕子去过阿娘曾去过的地方,兕子就想呀……想阿娘还在……还在该有多好。”
“阿耶说,阿娘走了,没有人劝着他了……兕子有帮阿娘好好劝阿耶,大臣们都说……都说兕子像阿娘,都好喜欢兕子的。”
“兕子还写了一手好字呢,他们都分不清是阿耶写的还是兕子写的。”
“九哥也不会欺负兕子,对兕子很好很好。”
“兕子……被阿耶和兄长照顾的很好……可还是,好……好想阿娘啊。”
再看那李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都快抽过去了。
毕竟是一起长大的,感情之深厚可见一斑。
围观的人也顶不住了,一边流泪一边在心里喊着:公主殿下别说了,老臣要哭脱水了!呜呜呜呜,还是女儿好啊,回去必须得要一个!
今日的大唐休息区里,全员二凤化,哭不出都得滴两滴眼药水来,要不然实在不合时宜。
这也导致了,当一群人出了休息区后。
游客们见到的,就是众星捧月般的小兕子走在中间,家人们陪在周边,大臣们在更外围。
各个都红着眼睛吸着鼻涕。
无一例外。
“卧槽,啥情况?李渊驾崩了?哭成这样?”
“不是说小兕子来了吗?哦豁,这是中兕子呀?”
“可惜了,我还想听小囊君来着。”
“囊你大爷,口齿不清就赶紧去医院剪舌线。”
“好可爱好漂亮的小姑娘啊,十二岁就死了,太可惜了呀。”
“或许也是幸运呢,要不然说不定又所嫁非人。”
“对,老李挑女婿的眼光还是很垃圾的。”
李世民听着这游客的话,嘴角直抽抽,什么话什么话!长孙冲那破事是过不去了是吧!
女儿奴赶紧给女儿解释:“兕子你别听游客们瞎说呀,阿耶以后不管你们的婚事,你们长大了嫁自己喜欢的。”
又想了想无数小说里惦记他女儿的变态炼铜癖们,又严肃道:“但是一定要小心黄毛,阿耶还是得过目一下的。”
嗯,必须过目,回头鬼火停殿外就搞笑了,瞧瞧扶苏防朱瞻基霍去病他们防的多死,兄弟都没得说。
“黄毛是?”
兕子疑惑的问道。
这时,霍去病骑马过来,临到近前翻身下马。
见人都齐整,上前给李世民拱手作揖道。
“唐皇,我家陛下说,文帝到了,问您要不要过去聚一下,咦?这位小妹妹是?小兕子吗?公主好,在下大汉霍去病。”
李世民把兕子护在身后,小声道。
“就像是这种,别看长的帅,其实闹腾的很。”
说完,笑着向霍去病回道。
“好,劳烦转告文帝前辈,等稍后朕与朱棣一同前去拜访。”
霍去病一脸便秘样。
“好的,不过,唐皇下次说人坏话还请再小声点……”
“好的下次一定,你赶紧复命去。”
霍去病无语的翻身上马,姿势潇洒赢得游客好一阵欢呼。
李世民又说:“看到没,无时无刻不在耍帅,还故意不经意,这就是黄毛。”
霍去病忍不了了,骑在马上扭头破口喊道:“老登!我还没走远啊!全听到了!!!”
“你看你看!你都喊我老登了!下一步是不是马拴在我殿外了!!!”
一阵笑闹过去,大唐的员工们各就各位上班去,而杜甫也拎着一个小书包过来了。
“姑奶奶们,那啥,要不先给明达姑奶奶入个学先?早就听说飞白一绝,要不当个学习委员呗?”
看着兕子疑惑的眼神。
杜甫把小书包递过去给兕子,那一接手,看着不大的包瞬间让兕子的背一弯,什么玩意里边都装了什么呀?
“我是杜甫,外曾曾祖父是纪王,我们都亲戚嘞。”
“哦,慎哥的后人呀,这里面都是什么呀?好重。”兕子吃力的拿起书包站直身子问道。
“这些呀,十二岁前的课业,现代的学问书籍,咱们学的晚,岁数又大,得加把劲,再有个六年咱得高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