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在看见东赢的时候,只见东赢已经眼含泪水了。
这把她搞不会了,疑惑的问道,他结结巴巴地说道:“你哭什么呀?你不会想和我搞一些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他又怎能知道此刻东赢看着手里的有点潮湿的围巾,心想……
阿妈……
细细回想起来从小到大,我好像一次脚都没为你洗过,你那么的爱我,到头来却因为我……
“你想什么呢?”天女白了他一眼,娇嗔地说道。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继续说道:“你捏脚捏的那么好,顺便给我捏一下小腿吧!”
话音未落,天女便迫不及待地来到了床边,身体如同被抽走了骨头一般,酥软地趴了下去。
她轻轻地晃动着小腿,左右小腿前后甩动,试图缓解腿部的酸痛。
“快点来呀!”天女的目光落在东赢身上,眼中闪烁着急切的光芒。
她仿佛在期待着一场救赎,希望东赢的双手能够为她带来片刻的安宁。
东赢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走到了床边。
他深吸一口气,伸出双手,轻轻地放在了天女的小腿上。
他的手指微微用力,开始揉捏着她的小腿肌肉。
随着东赢的揉捏,天女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她的呼吸也变得平稳而舒缓。
东赢的手法娴熟而细腻,仿佛在演奏一场美妙的音乐会,每一个音符都恰到好处地触动着天女的神经。
天女闭上眼睛……
房间似乎格外静谧,直到“笃笃笃”几声急促而有力的敲门声打破了帐内的沉寂。
天女眉头微蹙,随即扬声道:“进来。”
“咔嚓——”门轴转动,带着一丝干涩的轻响,厚重的门帘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外面掀开。
一道颀长的黑影逆光而立,黑袍的边缘在昏暗的灯火下泛着不易察觉的微光。
来人步伐沉稳,径直走到天女面前,微微躬身行礼。
他的目光锐利,习惯性地扫过四周,当触及天女身后不远处侍立的东赢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但很快被汇报重要事情的急切所取代。
“天女,”黑袍男子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凝重,“有重要情况禀报!”
天女端坐榻上,神色如常,只是那微微前倾的身体显示出她的关注。
她摆了摆手,示意对方无需多礼,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说吧。”
黑袍男子却显得有些犹豫,目光再次若有若无地瞟向东赢,嘴唇动了动,只吐出两个字:“可是……”显然,他觉得接下来的内容不宜为外人所知。
天女何等精明,立刻明白了他的顾虑。
她慵懒地侧过头,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身后的东赢,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
随即,她轻描淡写地说道:“无妨。”
“他?不过是个奴隶罢了,翻不起什么大浪。”
“让他听着,也听不出什么名堂。”语气中充满了对东赢的轻视与不屑。
东赢垂手侍立,面上依旧是那副恭顺卑微的模样,仿佛对他们的对话充耳不闻。
然而,在低垂的眼帘掩盖下,他的瞳孔却骤然一缩。
天女这番话,以及黑袍男子明显带着“自己人”才会有的秘密情报,像一颗石子投入他的心湖,激起了层层涟漪。
“哦?天女和因果一族……似乎并非铁板一块?她竟有自己独立的情报渠道?”这个发现让东赢心中暗喜,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他表面不动声色,暗地里却竖起了耳朵,仔细聆听着。
然而,就在东赢心思急转,暗自分析这其中利害关系的时候,他的身体却做出了一个连自己都未曾完全察觉的细微动作。
他的右手,原本自然垂在身侧,此刻却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极其缓慢、极其隐蔽地抬了起来,指尖轻轻搭上了天女垂落在榻边的裙裾,然后,顺着光滑的布料,一点点向上,向着她穿着薄丝长裤的小腿探去,并用手指轻轻捏了一下那细腻的肌肤。
帐内的对话仍在继续。黑袍男子见天女如此说了,便不再迟疑,只是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贴到天女耳边:“天女,根据我们安插在族内的眼线传回的可靠消息,我们终于得知道,为何茵茵小姐前几日会如此行色匆匆、火急火燎地赶到这白色沙漠了。其中一个至关重要的原因……”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语,眼中闪过一丝骇然,“茵茵小姐从族内秘密带来的那件……那件据说威力超越了普通神器的‘神器’,它……它碎了!”
“什么?!”这个消息如同平地惊雷,饶是天女定力深厚,也忍不住低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眼中充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
几乎是在天女惊呼的同一时间,东赢也“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了极度的震惊,他瞪大了眼睛,仿佛第一次听到“神器”这个词一般,失声问道:“神器?!这……这是什么东西呀?竟有如此重要?”他的语气充满了恰到好处的茫然与无知,完美地扮演着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奴隶角色。
然而,就在这主仆二人“同仇敌忾”般表达震惊的时刻——
“啊!”一声压抑不住的轻呼猛地从天女口中溢出,她的身体瞬间僵住,脸上的震惊被另一种更复杂、更恼羞的情绪所取代。
她猛地回过头,狠狠瞪向东赢,眼神中带着又羞又怒的火焰。
该死!
这个混蛋奴隶!
天女又羞又气,她刚才只顾着震惊神器破碎的消息,竟完全没留意到身后这个奴隶的小动作!
这家伙的手,不知何时竟已经不规矩起来!
一开始只是在她的小腿上捏,她并未在意。
可渐渐地,那只手竟顺着她的小腿内侧,一路向上,滑过膝盖,绕过大腿,最后竟大胆地、带着试探意味地捏在了她的腰侧!
那温热的触感和暧昧的力道让她浑身一颤。
她正要发作,那只手却又像是觉得无趣,或者故意挑逗一般,竟又缓缓向下滑去,再次经过她的臀部时,还不轻不重地又捏了一把!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从小腿到腰部,再从腰部滑回,两次都故意在她的臀部留下了令人面红耳赤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