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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记录停在失踪前一晚:“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请不要为我悲伤。就让夜莺的歌声,代替我诉说这世间的不公。”字迹被泪水晕染,透着无尽的绝望。林夏合上日记,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江州的大地上,暗巷里的回声渐渐消散。但她知道,在城市的某个角落,或许还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等待着被揭开。而她,会继续追寻真相,让正义不再沉默。

阁楼秘影:尘封二十年的血契**

梅雨季的江州总是笼着层湿漉漉的雾气,林小满握着黄铜钥匙的手沁出薄汗。面前的徐宅是栋百年欧式建筑,藤蔓爬满斑驳的外墙,铁门上的铜环结着厚厚的绿锈,像一双浑浊的眼睛。她深吸一口气,推开吱呀作响的大门,一股混合着霉味与檀香的气息扑面而来。作为小有名气的古董修复师,林小满接到的委托千奇百怪,但这次有些不同。三天前,她收到一封匿名信,里面只有一把钥匙和一行字:“徐宅阁楼,等你二十年了。”寄件人处空白一片,信纸边缘微微泛黄,像是在潮湿环境中存放了许久。穿过幽暗的玄关,林小满的目光被墙上的油画吸引。画中女子身着白裙,怀抱黑猫,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神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更诡异的是,画框角落刻着一行小字:“1998年,血契已成。”这一年,正是徐宅主人徐世昌全家离奇失踪的年份。通往阁楼的楼梯年久失修,每走一步都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阁楼门虚掩着,门缝里渗出暗红的光。林小满握紧手电筒推开门,光束扫过房间,灰尘在光柱中狂舞。靠墙的樟木箱上,整整齐齐摆放着七只陶瓷人偶,每个都穿着不同年代的嫁衣,脖颈处系着红绳,绳尾打了个死结。就在这时,身后传来重物落地的声响。林小满猛地转身,只看见黑猫的尾巴一闪而过。那是画中女子怀里的黑猫,此刻正蹲在窗台,绿莹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她的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别动那些人偶,否则你会成为第八个。”冷汗顺着脊背滑落,林小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注意到樟木箱边缘刻着一行极小的字:“每月初七,以血为祭。”而今天,正是农历七月初七。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箱子,里面除了几本泛黄的日记,还有一张泛黄的契约,上面写着:“愿以吾血,换永世安宁。”落款处,七个名字歪歪扭扭,最下方的正是徐世昌。翻开日记,第一页的日期是 1998年 1月 1日。记录者是徐世昌的妻子周淑芬,字里行间透着恐惧:“阿昌最近行为越来越古怪,他说黑猫能看见我们看不见的东西。那些人偶,是他从古董店带回来的,每次深夜,我都能听见阁楼传来诵经声……”越往后看,林小满的手越抖。原来,徐世昌为了家族兴旺,听信风水师的话,与七个怨灵签订血契,每月初七用活人献祭。周淑芬发现真相后想报警,却在一个雨夜离奇失踪。最后一篇日记停在 1998年 7月 7日,字迹潦草得几乎辨认不清:“阿昌疯了,他说今晚要完成最后一个仪式……”楼下突然传来脚步声,林小满慌忙将日记塞回箱子。她躲在门后,看着一个戴着斗笠的人走进房间。那人径直走向樟木箱,拿起一只人偶开始擦拭。林小满的手机突然自动播放起一段录音,是个女人的尖叫:“不要!放过我的孩子!”斗笠人猛地转身,林小满这才看清,对方脸上缠着绷带,只露出一双猩红的眼睛。她转身就跑,却在楼梯口被黑猫绊倒。斗笠人不紧不慢地跟上来,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把锈迹斑斑的匕首。千钧一发之际,阁楼的窗户突然被风吹开,暴雨倾盆而入,浇灭了房间里诡异的红光。林小满趁机冲向窗户,顺着藤蔓往下爬。落地时,她撞上了一个人。抬头一看,是个穿着警服的年轻男人,胸前的警号显示他叫陆川。“你没事吧?”陆川伸手拉她起来,“我是来调查徐宅案件的,二十年前的档案里,记载着一些奇怪的线索。”在陆川的帮助下,林小满回到警局。档案室里,尘封的案卷散发着刺鼻的樟脑味。1998年 7月 8日的记录显示,徐宅被发现时,七个房间里分别躺着一具女尸,死因都是失血过多,脖颈处有类似猫抓的伤口。而徐世昌和他八岁的女儿徐悠悠,至今下落不明。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法医报告中提到,死者体内检测出一种未知毒素,能让人产生幻觉。陆川翻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里徐悠悠抱着黑猫,笑容天真无邪。“奇怪的是,”陆川说,“徐悠悠失踪前画过一幅画,画里有七个穿着嫁衣的女人,和你在阁楼看到的人偶一模一样。”线索再次中断时,林小满又收到了匿名信。这次信封里装着半张老照片,照片上是一群穿着道袍的人在举行仪式,背景正是徐宅。照片背面写着:“血契未破,轮回不止。”她突然想起日记里提到的风水师,或许,这个人就是解开谜团的关键。通过走访当年的老街坊,林小满得知风水师名叫玄一,住在城郊的道观里。当她和陆川赶到时,道观早已破败不堪。正殿的供桌上,摆着七个小陶罐,每个陶罐上都贴着符咒。玄一的尸体倒在角落,胸口插着一把桃木剑,脸上带着惊恐的表情。在玄一的卧室,林小满发现了一本手札。原来,所谓的血契根本不是什么秘术,而是玄一为了敛财编造的谎言。他利用毒素控制受害者,让他们自相残杀。但在最后一次仪式中,玄一遭到了反噬——徐悠悠在混乱中用黑猫抓伤了他,带着父亲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