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王富贵,他带着几个家丁,手持火把走了进来。王富贵看到洞穴中的场景,心中大喜,他以为林风已经解决了所有的麻烦,迫不及待地想要寻找家族的秘密。林风警告王富贵,这里危险重重,劝他不要轻易尝试。可王富贵被利益冲昏了头脑,根本不听林风的劝告。王富贵在洞穴中四处寻找,终于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个石门。石门上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王富贵让人用力推开石门,门后是一个密室。密室中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箱子,王富贵兴奋地跑过去,打开箱子。箱子里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金银财宝,而是一本散发着光芒的古籍。王富贵刚拿起古籍,突然,密室中响起一阵阴森的笑声。一个黑影从黑暗中飘出,竟是一个修炼多年的恶鬼。恶鬼看到王富贵手中的古籍,眼中露出贪婪的神色,它张开血盆大口向王富贵扑去。王富贵吓得瘫倒在地,家丁们纷纷吓得四散而逃。林风见状,挣扎着起身,他不顾伤口的疼痛,再次施展茅山法术。他与恶鬼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恶鬼的实力非常强大,林风渐渐有些抵挡不住。就在林风陷入困境时,他突然想起古籍中可能记载着对付恶鬼的方法。他一边与恶鬼周旋,一边让王富贵查看古籍。王富贵慌乱地翻开古籍,终于找到了一段关于对付恶鬼的记载。他按照古籍上的方法,念动咒语,一道光芒从他手中的古籍射出,射向恶鬼。恶鬼被光芒击中,发出一阵凄厉的叫声,它的身体开始消散。终于,恶鬼被彻底消灭,洞穴中的危机也暂时解除。林风对王富贵说,这本古籍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切不可落入恶人之手。王富贵经过这一番惊吓,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民国捉鬼记:戏楼魅影**
民国十三年的中元节,北平城里飘着淅淅沥沥的秋雨。城南的聚仙戏楼刚打烊,班主赵长庚正蹲在门槛上清点戏服,忽然听见后台传来咿咿呀呀的唱腔。那声音尖细婉转,像是程派的《锁麟囊》,可班子里唱旦角的小桃红早就回乡下探亲了。“谁在里头?”赵长庚攥着旱烟杆站起来,戏台口的气死风灯被风吹得摇晃,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后台的木格窗透着昏黄的光,隐约能看见一个穿水红戏衣的身影在镜前比划。他刚要迈步,就被打更的老王头拽住胳膊:“赵班主,这戏楼邪性得很,去年今日,前清的武生张老板就是在后台没的。”赵长庚啐了口烟袋锅:“我活了四十五年,啥妖魔鬼怪没见过?”他推开老王头的手,刚掀开后台的棉门帘,一股寒气就扑面而来。镜台上的胭脂水粉摆得整整齐齐,可那面黄铜镜子里,却映着个面色青白的女子,正对着空气甩水袖。“你是哪个班子的?”赵长庚壮着胆子问。镜中人缓缓转过身,水红戏衣上沾着黑褐色的污渍,发髻上还插着半截断裂的银簪。她咧嘴一笑,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两排黑黄的牙齿:“赵班主不认得我了?去年今日,你可是亲手将我推下河的。”赵长庚手里的烟杆“当啷”掉在地上。这张脸分明是半年前投河的苏莲舫——那个唱红了北平的坤伶,也是他未过门的媳妇。三天后,聚仙戏楼关门的消息传遍北平。有人说赵班主被鬼缠上疯了,也有人说戏楼底下埋着不干净的东西。直到第七天清晨,一个穿蓝布道袍的年轻人敲开了戏楼的木门。他背着个藤编箱子,箱子上贴着黄符,腰间别着柄三寸长的桃木剑。“在下凌云,师从茅山清玄道长。”年轻人拱手作揖,眉眼间带着股少年气,“听闻此处有邪祟作祟,特来相助。”赵长庚蜷缩在角落里,头发胡子乱成一团,看见凌云身上的道袍,突然扑通跪倒在地:“道长救救我!那女鬼天天缠着我,说要我偿命!”凌云蹲下身,从怀里掏出个罗盘。指针在盘上疯狂转动,最后指向后台的方向。“她怨气极重,怕是死得不明不白。”他取出张黄符,用朱砂笔在上面画了道镇魂符,“今夜子时,你且看我如何收她。”入夜后的戏楼格外安静,只有雨水敲打瓦片的声音。凌云在戏台中央摆了张供桌,桌上放着三炷清香、一碗糯米和一把沾了黑狗血的剪刀。赵长庚躲在侧幕后面,攥着衣角的手全是冷汗。子时刚到,后台突然传来珠翠碰撞的声响,紧接着,那穿水红戏衣的女鬼飘到了戏台口。“又是个送死的道士。”女鬼的声音像刮玻璃,戏台两侧的灯笼突然同时熄灭。凌云不慌不忙地掏出桃木剑,剑尖直指女鬼:“苏莲舫,你阳寿已尽,为何滞留人间?”女鬼发出刺耳的尖笑,水红戏衣瞬间变得破烂不堪,露出胸口的血洞:“我死得冤!若不是赵长庚贪我钱财,又怎会将我推下河?”赵长庚在侧幕后面瑟瑟发抖:“我没有!是你自己要跟戏班的武生跑,我才跟你争执的!”女鬼猛地转头,长发遮住的眼睛射出红光:“你还敢狡辩?那箱金条明明藏在戏楼地下,你却说是我卷走了!”凌云突然挥剑斩断旁边的红绸,红绸落地的瞬间,他从怀里掏出张符纸贴在柱上:“阴阳有别,恩怨需了。赵班主,你且将实情道出,否则她怨气不散,迟早要了你的性命。”赵长庚嘴唇哆嗦着,终于吐露了真相——去年中元节,他发现苏莲舫私藏金条,争执间失手将其推下河。为了掩人耳目,他连夜将金条埋在戏台底下,对外只说苏莲舫卷款私奔。“原来如此。”凌云点点头,从藤箱里取出个陶罐,“苏莲舫,你若肯放下执念,我便为你超度。若执迷不悟,休怪我用镇魂罐收了你。”女鬼盯着戏台中央的地砖,突然凄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