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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重生后的安陵容 > 第262章 裕嫔富察贵人冲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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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裕嫔富察贵人冲突三

这启祥宫主位是你,要处置这小太监,倒是本宫越俎代庖了?

“裕嫔微垂着头,娘娘言重了,臣妾不敢,不过今日之事实在是个误会,不必劳烦娘娘了。”

“误会?裕嫔觉得这小太监动手动脚是误会?如果真是如此,不如你我同去养心殿让皇上亲自决断?”

安陵容此话出口,裕嫔满肚子的争辩之词,再也说不出口。

“言归立刻给本宫将这奴才拿下,安陵容一声怒喝斥裕嫔却没有在开口的勇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琏子被拖出去,毫无办法。”

“小琏子被带下去,安陵容也没有再多说话的兴致,刚要开口离开,富察贵人又红着眼睛出了声。”

“淑妃娘娘,嫔妾被人故意陷害,还请淑妃娘娘开恩,给嫔妾做主,小琏子只是一个太监,安陵容到底协理六宫,发落了也没什么。”

“可富察贵人口中的陷害,可是牵扯皇嗣,安陵容自然不能决定。即便她能决定但兹事体大,她也不想沾染分毫。”

伸手扶住容佩起身,你们各持一词本宫也决断不了,可皇上政务繁忙,否则也轮不到本宫今日走这一遭。

“既然如此,那就跟本宫走景仁宫一趟吧,此话出口,安陵容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扫了一眼,却突然心中一紧!”

“怎么提及要去给皇后禀报,裕嫔的神色却突然平静下来了?”

难不成………

“今日这番还有皇后的手边存在?但话也出口,今日这事,是不会沾染自己分毫的。”

“话落,安陵容扶着容佩往殿外而去,裕嫔跟富察贵人自然也只能跟上。”

“三个主子加上各自的奴才,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景仁宫而去。”

………

不论景仁宫会出现怎样的光景,此刻寿康宫的气氛却是有些沉重。

“太后忍了又忍,才忍住没有将手里的信揉成一团,只是重重的一巴掌拍到桌子上,做他的春秋大梦。”

孙竹息轻叹一声,上前轻抚太后的后背,安抚道;太后,您身子为重……

“一个人狼子野心,皇帝是什么心思,他们不知道吗?就非要舔着脸将女儿送进宫里,死了一天乌雅贞芸还不够?”

难道乌雅氏的女儿们,都要葬送在紫荆城里才满意吗?

“太后大人也只是一时糊涂,总归您不松口,他们又能做什么呢?”

“做什么?送不进嫔妃,还送不进宫女吗?到时候在凑到皇帝跟前去,皇帝怕是又道以为是哀家蓄意为之了。”

“说到这里,太后重重出了一口气,往宫外传话,让素色入宫一趟,阿灵阿死了,她这个钮祜禄氏当家主母,也该正经做出点事来。”(太后庶妹,嫁给温禧贵妃的哥哥阿灵阿为继妻)

“竹息听后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太后,阿灵阿大人受皇上训斥,去了一不得安灵,二小姐如今整日喘喘不安,”怕是不能成事……

“太后冷哼一声,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她膝下儿女双全,虽然只是阿灵阿续妻,但阿灵阿早就死了,孩子们孝顺,皇帝看在哀家的面上,难道还会为难她一个女眷不成?”

“不必理会其他,你自去宣她入宫便是,族里的人如今都昏了头了,哀家久居宫中,如果宫外没有个人节制,还不知道要发疯成什么模样?”

“竹息没有办法,只能屈膝应下去安排。”

………

竹息领了牌子出宫,寿康宫一时就安静下来。

“但景仁宫却热闹起来,宜修本在小厨房准备今日要送去阿哥所的午膳,就瞧见珲春匆匆跑了进来,娘娘,淑妃娘娘,裕嫔娘娘跟富察贵人来了。”

“宜修目光一闪,手中搅动汤羹的动作不停,富察氏也来了,她没有小产?”

“娘娘,奴婢瞧着富察贵人一路走来,脸色红润,只是有些气喘,不像小产的模样。”

“也是,如果小产这会儿是该来人请本宫去启祥宫了,宜修说着站起了身,没用的东西。”

罢了,珲春你亲自看着这汤羹,不许任何人靠近一步,本宫去瞧瞧。

是!

“待宜修跨入正殿,安陵容几人几乎已经落座许久,见宜修进了门,各自起身请了安。”

“裕嫔的目光却落到宜修脸上片刻,也不知道到底为何?淑妃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还让你跟着跑一趟?”

“安陵容听后微微点了下头,臣妾先要恭喜皇后娘娘了,启祥宫的富察贵人有喜了。”

“哦?这倒是喜事,宜修声音听着平静,倒是安陵容心中了然。”

“看样子,皇后真的早就知道富察贵人有孕的消息。既然有喜为何不在启祥宫好好歇着,到本宫这里来为何?”

“宜修再次出声,安陵容却不想回应,富察贵人你自己苦主,就自己同皇后娘娘说吧。”

“富察贵人听后起身屈膝行了一礼,这才将事情经过,在皇后跟前又复述了一遍。”

“只是如今一无物证,二无人证,仅靠在富察贵人的三言两语,自然是不能将一个膝下有子的人拉下马。”

“就算是富察贵人哭得梨花带雨,最终只换回皇后训斥裕嫔几句,就不了了之。”

“那位被送进慎刑司的小太监,自然只能丢了性命。”

“安陵容虽然好奇此事,皇后到底扮演什么角色?但只要与自己无关,就不想多管。”

“事情定下,安陵容起身告辞,刚踏出景仁宫,身后富察贵人就跟了出来,裕嫔不知为何却被留了下来。”

富察贵人脸上泪痕未干,瞧着似乎很是难受的模样。

“却依旧撑着盈盈跪地,今日有幸得淑妃娘娘施救,否则嫔妾腹中孩子怕是没了性命,请娘娘受嫔妾一拜。”

“安陵容看穿富察贵人的谋算,因为其母亲的缘故,安陵容一向对富察氏没有什么好感。”

更别说现在对方有孕,安陵容更是不想沾染分毫。

“贵人客气了,你如今有孕,何必如此客气,承乾宫还有事,本宫先告辞了。”

“话落不等富察贵人再说什么,安陵容扶着容佩迅速离去,富察贵人站起身,瞧着安陵容离去的背影,脸上闪过一丝气急败坏。”

不是让人去养心殿告诉皇上吗?怎么来的却是淑妃?

景瑟很是委屈,小主,淑妃娘娘说了,正巧她在养心殿,皇上又因为政事牵绊住了,才遣了淑妃娘娘来咱们启祥宫……

“啪,景瑟还没说完,富察贵人脸上狠厉,突然仰手就是一个耳光下去。”

没用的东西,你还敢狡辩?

“可怜的景瑟双颊本就被荷叶打得红肿,此刻再来一巴掌,顿时便有血丝涌了出来,瞧瞧倒是恐怖得很。”

都富察贵人如此愤怒,她哪里还敢争辩,膝盖一软跪了下来,都是奴婢的错,求小主宽恕。

“小主如今有着身孕,万万不可动气,景瑟如此,富察贵人满腹的气氛,才散了几分。”

“左右看了一眼,还不赶紧起来,丢人现眼的东西,在皇后宫门前这样,是要人戳本小主的脊梁骨吗?”

“景瑟心中悲意上涌,却只有急忙爬起身来,小主身子为重,奴婢往后必定不会再犯了。”

“这富察贵人在外人面前,似乎很是看重自己的奴才,可私底下竟然是这副模样。”

“隐蔽处一双眼睛将主仆俩的这副模样,看了个全,微微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正殿中,宜修老伸在在的端着茶盏,半晌也没有开口。”

“裕嫔老实坐坐在椅子上,旁边桌子上的茶自己彻底没了热气,她也没有动弹过分毫。”

咔的一声!

“宜修将手中的茶盏放到桌上,发出一声轻响,让裕嫔的身子微微一颤,裕嫔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带着弘昼回了宫。”

本宫还以为你是个能扶起来的,不想,呵呵……

“裕嫔听后心中发紧,这么多年,她实在太过清楚,眼前的皇后娘娘是个什么样的人。”

“自己如果真的没有什么用处,怕是转眼就要被放弃了,对方甚至会毫不犹豫的踩上一脚。”

“想到这里,她哪里还能维持表面的淡定,立刻起身跪了下去,皇后娘娘赎罪,臣妾也没有想到,淑妃娘娘会突然到启祥宫……”

哼!

裕嫔话还没说完,宜修就冷哼一声,打断了对方,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今日之事为何会弄成这般模样?

裕嫔并非蠢货,听后立刻又道;娘娘,臣妾一时疏忽才被富察贵人钻了空子,请娘娘放心,臣妾会在想伐子……

“事情已经被富察贵人放到明面上,你还要想伐子?想什么伐子,送你在会园子的伐子吗?”

“宜修眼中尽是算计之色,看似在劝说裕嫔收手,可接下来的话,却似乎又变了一番意味。”

“你为何要对富察贵人这般,本宫与你都是一清二楚,她出自满军祺,如果生下阿哥,弘昭便是在如何,怎么可能越过她的儿子。”

“本宫是皇后,将来不管是谁登基,总绕不过本宫这个母后皇太后,但是你呢?”

“你这个曾经对她动过不该有的心思的嫔妃,又该是怎么的结果?裕嫔听了皇后的话,脸色发白。”

“目光在地上胡乱扫了片刻,刚要开口,宜修却又起了身,好了,富察贵人到底是你宫里的人,往后裕嫔收起那位不该有的心思,好好照料吧。”

就算念着这些恩情,你的日子也该好过些的。

“话落,宜修扶着剪秋离开,裕嫔半响没有反应,只是荷叶上前,娘娘!”

“裕嫔这才回过神来,扶着荷叶起身走吧,咱们也该回启祥宫了。”

离了景仁宫裕嫔原本满脸失魂落魄,立刻消散。

“荷叶扶着裕嫔开口道;娘娘,皇后娘娘这话,是要娘娘继续对富察贵人动手吗?”

裕嫔冷笑一声“皇后自诩算无遗策,可实在是太过急切。”

“她早早发现富察贵人有孕,并先一步告知本宫,想要本宫要了富察贵人腹中的龙胎。”

“还说,这是在给弘昼铺路,可满宫里谁不知道,皇后如今最看重的是六阿哥?”

“她哪里是在给弘昼铺路,那是指望着六阿哥呢!荷叶抿了抿唇,皇后娘娘想借着娘娘的手,了结了富察贵人的性命?”

奴婢不解,娘娘既然已经看穿了此事,那今早为何……

为何今早还要,让你去让富察氏跪下是吧?

是,奴婢愚钝,还请娘娘解惑。

“裕嫔冷笑一声,本宫之前并不知道富察贵人有孕,就算让她落胎,但不知者不怪罪,本宫膝下有子,一个贵人就是死了又能如何?”

“荷叶蹙眉片刻,突然恍然大悟一般,可如今咱们知道富察贵人有孕了?如果此时在对她动手,那就是明知故犯呢,罪责可能还要大些。”

“可不就是如此吗?皇后刚刚那些话,就是要本宫再次对富察贵人动手,到时候本宫明知故犯,嫔位定然保不住。”

“一个谋害皇嗣你到赌额娘,更是会让皇上看到弘昼,再也不会有好脸色,如此下去这前朝后宫,哪里还有本宫母子的位置呢?”

“荷叶听着裕嫔的这些话,脸色有些莫名的。娘娘聪慧奴婢佩服,那如今咱们只要不时招惹富察贵人便是了。”

“裕嫔听后又是一阵冷笑,这个后宫可是个吃人的后宫,向来是没有什么相安无事的道理的。”

本宫不对富察氏动手,旁人却不一定!

“可如今本宫自己跟富察氏有了这么大的冲突,这个时候不她如何,不就成为本宫的错处了?”

“所以如今咱们不但不能对富察氏动不动手,反而还要千方百计护好这个蠢货,否则一但她出了什么事。”

这让人堕胎的罪责,便怎么也会落到本宫头上。

“荷叶的神色更加怪异,娘娘英明若是如此一会回去,奴婢就亲自登门,去给富察贵人请罪。”

“裕嫔听了这话,嘴角苦涩一笑,本以为入了紫荆城总好过在园子里,不想如今竟然本宫对一个贵人卑躬屈膝,真的世事无常啊。”

娘娘何须你亲自上门,奴婢替您走这趟,也就是了。

“裕嫔摇了摇头,这样的事,如果换了本宫只是一个奴婢上门,本宫是绝对不会放过的,为委屈呀还是本宫自己去受吧,才能言其他。”

“荷叶听后,也跟着叹了口气,只是要娘娘受这样的委屈,奴婢实在心疼,这样想着,还是从前在园子里,更松快些。”

“裕嫔抬头看了一眼阴沉沉的天,这世上的事,本就让人满足琢磨,更何况是这子嗣为先的后宫呢!”

为了弘昼本宫做什么,都不算委屈。

“话落,裕嫔在没有说话的兴致,脚步加快了几分,往启祥宫而去。”

“富察贵人有孕的消息,终于传遍东西六宫,养心殿自然有不少赏赐赏下,可不知为何,景仁宫却让剪秋送来从前太后赏赐的那块玉,在没有其他。”

“以皇后娘娘为先,淑妃娘娘这样的高位嫔妃,自然也不愿意拨了她的面子,送的也不是什么稀奇的玩意。”

“倒是让富察贵人私底下棑腹了许久,有裕嫔示弱在前,富察贵人虽然觉得自己的计谋没有成功,可能让裕嫔低头,也算是意外惊喜。”

“平日里更是得意了几分,时间过得很快,一晃眼就过去一个多月了。”

入了五月的紫荆城自经没有寒气了,平日各宫里要用的东西,渐渐有了变动。

“自从裕嫔在富察贵人面前低了头,启祥宫里的份力就开始往东偏殿倾斜。”

“平日内务府自然也看人下菜,好东西如流水一般,往如今宫中唯一有孕的嫔妃宫里送。”

“裕嫔测是因为前次跟富察贵人的恩怨,而不得不为对方,弄清楚送入殿里的东西有无问题。”

只是光这样也就罢了,还是那句话,事情是从不会留就像你想的那般。看似平静的后宫,如今也不知正酝酿着什么狂风暴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