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一个女人除了跟男人发生关系以外,就不能做点其他事情了吗?
不可以搞点事业?
不可以有点兴趣爱好?
甚至都不能放空自己?
这是什么逻辑?
我无语点评着穆城的脑回路。
“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穆城当即跟我急眼了。
当即给我摆事实证据。
“那天我都看见了!
你跟我分手以后就把风衣外套披在郑星身上了!
你就是因为他披着那件和萧谨言同款的风衣外套才会把他错认成萧谨言的,不是吗?小月!
你不要再骗我了!
你也不要再欺骗你自己了!
萧谨言他就是死了!
死了!”
“萧谨言他没有死!
没有死!”
我习惯性反驳起来。
心绪却已经乱得无法平静。
穆城更是乘胜追击。
“难道不是这样吗小月?
别说萧谨言了,但凡是个男人收到自己老婆出轨的消息都会第一时间采取行动。
更别说萧谨言那样争强好胜掌控欲极强的死变态!
我和你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他都没有现身,就说明他已经死了!
并且早已经死了!”
崩溃得我对着话筒就是连连否认。
“他没有死!没有死!他只是病了!他只是病了!”
啊——
我抱头大叫。
电话那头立即传来穆城的否定。
“那么你告诉我萧谨言他住在哪家医院?
你告诉我啊小月。
萧谨言他到底在哪里治疗?
他的老婆跟我上了床,他的女儿认我做她爸爸,他都可以不现身!
为什么?
因为他死了!”
“不——
不——
他没有!
他没有!”
我大吼大叫着。
手捶向水面。
激起来水花泼溅在我的衣服上,我的脸上。
却泼不下去我心中升起来的无明业火。
穆城却依然对我进行持续攻击。
“那么你告诉我萧谨言他到底在哪个国家哪个地区哪家医院或者哪家疗养院治疗?
让我亲自去把这件事情告诉他!
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因为病得管不了了?
还是因为真的不生气不在乎?”
我就感觉窒息到沉默。
穆城更是加大对我的精神攻击。
对我步步紧逼。
“那么你告诉我吧。小月。
让我去跟萧谨言说。
让他像过去那样,像个男人一样跟我对决。
如果他还愿意跟我对决,那就说明他心里还有你。
如果他不愿意跟我对决。那么你再这样坚持这段婚姻也没有任何意义!
小月!
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接受现实呢?
现在无论萧谨言他是病了,还是死了。
他都已经不爱你了,他都已经放手了。
你又何必苦苦守着这名存实亡的婚姻呢?”
穆城的话听得我感觉窒息又痛苦。
沉默着不做声。
穆城只深呼吸上来。
就开始了他的表态。
“小月。
萧谨言他都已经放手了。
你为什么就不能放手呢?
你为什么就不能试着接受我呢?
你为什么宁愿去接受萧谨言的替身,宁愿去接受郑星那样一个虚有其表的臭小子!
你都不愿意接受我呢?
我除了和萧谨言长得不像以外。
萧谨言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
萧谨言不能给你的,我也可以给你!
小月!你还不明白吗?
只有我们才是最相配的!
小音就是最好的证明!
就连小音也依赖我!遇到事情就会来找我!
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那么开心那么融洽就是最好的证明啊!小月!
我们是最相配最适合的!
无论你有什么脾气,我都明白你,我都可以和你好好谈,和你好好相处。
小月。只要你能放下一点点,就一点点,我们三个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