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序道:“有些东西就算我能给,你怕是也承受不起!”
胡云道:“说得好像跟真的一样,你怕不是在诓我?”
秩序道:“其它的不说,你可以试试,看现在有没有人敢同你说话?身体里的、身体外的,连同你的父母?”
胡云道:“你莫跟老子玩虚的!我之身既有承载你之力,自然也可以……”
秩序轻哼了一声,道:“大道无情,就算是老夫也不有逃开自我惩罚的能力,即使身死消亡亦不能!所以你以后小心点,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嘴巴严点,如果引来祸事那就只有自求多福了!”
胡云道:“我是为你,难道就不能提供些护佑?”
秩序道:“如是先前阴阳现世之时,老夫还可以暗中左右一二,但现今已彻底与你身同化,再无有任何能力帮忙。”
胡云道:“如此说来,岂非是一点好处也捞不到?”
秩序道:“那倒不至于。”
胡云道:“哦?说来听听?”
秩序道:“在此之前,有一个问题你需要明白。”
胡云道:“什么?”
秩序道:“我即是你,你亦是我。”
胡云道:“明……”
还没有等他说完话,接着就懵了。因为秩序又跟了一句,只听他说道:“我是我,你是你!”
这特么到底怎么算?
我是你呢,还是你是我?或者你是你,还是我是我?
胡云低头,掰着手指算了半天,也没有弄明白这个舅子究竟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正当他疑惑之际,只听秩序说道:“为了确保任务顺利完成,我有必要对你进行指导。这些东西虽然没有给予你各类资源来得实惠,但也是你在其它任何地方永远都无法接触到的知识,其价值无法估量。”
这话,就说到了胡云的心坎儿上了!
要不然,让他白帮忙的话,那一定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说不定哪天突然心血来潮了就会撂挑子、不干了。
秩序道:“这一切的前提是你要先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才能避开忌讳。”
胡云抓了抓头发,讨好道:“以我的智商暂时无法理解这么高深的问题,怎么做你直说了吧。”
刚说完话,就见自己无有意识地伸出双手,有一条黑色的布带出现,其上有古朴的、晦涩的符文。
只听秩序说道:“我们以这条布带为界,用它蒙上双眼之时:你是你、我是我;当取下布带之时:你即是我、我亦是你。如此一来,便可将我与你区分开来。”
胡云点头,道:“如果没有更好的办法,那也只好如此了。”
秩序道:“需要注意的问题是:你身有承载大道之能,但他人不有。因而,在你看来,哪怕、即使是再微不足道之力,对于他人来说都是致命的,或者将有无法挽回的损害。”
胡云道:“我明白:人前不能取下这遮眼的布带?”
秩序道:“决定权在你手上,取下布带之时,你即为我,是为这世间的大道的集合。秩序之力现世必然会招来天雷惩戒,不有人能有抗衡之力,连同你我自身亦将一同消亡。”
胡云道:“如此说来,因为你的现世我的能力不增反减,不能像过去一样随意使用你的力量了?”
秩序道:“不错。”
胡云道:“既是如此,你老人家急于现世又是何苦?”
秩序道:“第一,你有一身天赋,却被它们教授成了一个垃圾,再不现世我怕你被人玩坏了,影响我的大事;第二,你要明白一个道理:任何能力都是自己的好!大道虽然对我有限制,但从来不限制世人通过努力修炼后获得到等同于、甚至说是超越我的力量。”
胡云道:“也就是说,一切得靠我自己?”
秩序道:“不错。”
胡云道:“那么接下来,我该从何做起?”
秩序道:“原本,你如果得到了正确的指引,我们现在就可以直接开始新的计划。但你之身实在太弱了,无法承载超越我的力量,所以这之前还得费番功夫,去往天上地下人间走一遭,先将你的实力提升起来之后再说。”
胡云道:“这本来就在我们的计划之中,何故有此一说?”
秩序道:“其实用不着,但现今是不得不去。至少危及性命之时,你要有逃避开来的能力。”
胡云道:“我还以为我是你可以随时舍弃的棋子,没想到……”
秩序道:“我说过,我们的命运因为你的出现,早已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了:你生,我便活;你死,我便亡。”
胡云道:“还以为……,没想到是我自作多情了!”
秩序道:“天生如此,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胡云道:“你说了这么多,我就只想知道一个问题。”
秩序道:“什么?”
胡云道:“关于这一切,都是基于你的推测。我想知道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或者说,你就一定能保证这些推测都是正确的?”
秩序道:“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我不知道,因为这里面有太多的因素左右,稍弱的意外都有可能导致我们的方向出现巨大的偏差。但,就我的推测而言,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绝对错不了。”
胡云道:“何以见得?”
秩序道:“因为,超越我的力量曾经在你的身上出现过,而且还不止一次。”
胡云道:“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秩序道:“你不知道是因为当时处于昏迷的状态,不醒人事;另外的原因就是你根本没有在意,从而错过了。但我却记得清清楚楚:一次是在那个龙族女孩显现出毛牍真身之时;一次是你在方壶之地帮人证道飞升之时。仅仅只是一声叹息,对我而言却是完全无法抗衡的力量,稍有反抗即刻灰飞烟灭。”
胡云道:“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他也渴望……”
秩序道:“我劝你最好不要有那种想法。对于我来说,一切犯讳之事,现今你根本承受不起,唯有通过努力寻找,才能解开谜题找到真相。”
胡云道:“如同七神与我,与你一样?”
秩序道:“不错。”
胡云道:“看来没有捷径可走。”
秩序道:“真理或许就在眼前,发现它可能很容易,但要证明它,从来都没有捷径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