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星拉着苏白晨,到这荒废的十字田野中:“在这,我总会偷偷的去偷点蔬菜水果,后来被奶奶抓到过一次,她笑着说,我这样不叫偷。”
“说我是她最心疼的小宝,应该叫拿。”
苏白晨静静的听着,看着这初阳底下的十字田,恍若能从那些杂草中,看到那时候,让他帮忙丢西瓜的小玉娃娃。
跟着一块走,就到了小溪边,谢鹤星又开口说道:“这里,每逢夏天,奶奶就会带着我到小溪边,玩水,偶尔也会洗些农作物,准备晚上做饭。”
“因为我两位爹爹,经常有危险的任务要做,不能带着我,所以,才把我托付给了奶奶。”
透过这些话,似乎能听到耳边虫鸣,溪水拍打岸石的声音,也能看到,有位小朋友在溪冲捉鱼玩水,玩的不亦乐乎。
...
当然,也并非只是回忆她更小的时候,更是在分析整座山的大小,方便谢鹤星,后继制作迷雾护山阵。
等到各类大大小小的事情,处理完,回到小伙伴们的身边时,已经是许多天之后。
才刚刚见面,赤莲一个大鹏展翅,就扑了上来,像是几百年没见般,把自己的思念全部说了出来。
迎着大早上的太阳,谢鹤星向着对面的几人,招了招手后,跑了过去。
林尽染和白莲早已习惯的,用手将赤莲扒拉开。
江天峰和萧天游,这是微微颔首,以作回应。
既然到齐了,便要继续日后的路程。
只是...
楼千星此时此刻,不应该在苗疆,继续当自己的少主吗?
谢鹤星看着眼前,出现位置不对的少主,默默在脑门上扣了个大问号。
什么情况?
“嗨。”楼千星只是笑了笑,打了个招呼。
如果不是,阿骨在这,谢鹤星估计,一时半会也难以相信,楼千星本人会出现在这。
见人愣在原地,楼千星笑着说道:“我更改了苗疆的历史,也给自己整了点福利,简单来说,现在少主虽然名号大,但实际上要做的事很少。”
“所以,我想着,跟你们几个出来玩下,再回苗疆,毕竟在这外界,我只认识你们。”
听着这些话,谢鹤星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
蚀月在跟她们回到修真界后,就分道扬镳,去寻墨云逸了。
刚刚省下的两人份支出,就这么水灵灵的,又加回去了。
楼千星见谢鹤星的表情如此,笑了笑:“不开玩笑了,只是正好跟你们同行,要去鸿阳州找位人,当然,这路上还是要麻烦你们些许。”
———
半年之后。
赤莲蹦蹦哒哒的跑向分州碑,用力的拍了拍:“我们到临安州啦!拍照拍照必须拍照,都过来拍照呀!”
“分州碑不能拍,等下会被关入执司牢的。”林尽染有些头痛的,说道。
赤莲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就拍这一下,反正周围也没人~”
苏白晨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在他身旁的顾清泽,突然小声说了句:“老祖宗,等下去练剑。”
本来悠哉的苏白晨:“...”
他的修炼速度依旧,在短短的半年之中,飞快的步入筑基大圆满,甚至是半步金丹,完全是旁人无法企及的速度。
这也让顾清泽,这位极喜欢战斗的剑客,来了兴趣,三天没两头就拉着练剑练剑再练剑。
苏白晨也没想欺负,喜好战斗的青年,常常会放水,不,放海,有时候,他其实可以一剑解决战斗。
却总会选择,来个几百回合,在战斗之中,慢慢教会他,哪里有问题。
却没想到过,顾清泽越打越想打,现在一整天时间,不是拉着小师妹,或者萧天游和江天峰,就是找他打。
苏白晨懒洋洋五千年早习惯了,这半年来的时间,天天被拉着打,也是真的会累,以至于,他现在听到练剑,就会反射性沉默。
这半年时间,让几人的关系越来越好,当然,许婉琳除外,因为,都被她哭腻了,现在她哭也没人搭理,久而久之,她不哭了,变成了禁哭系冰山美人。
不是没安慰过,而是,每次安慰,她总会去拒绝除江天峰和萧天游外的两人。
其他几人倒是懒得搭理,谢鹤星却总感觉,这姐开始不作妖了,更像在偷憋什么坏。
三师兄那边,早已经大胜而归,一举灭了处于内乱中的宋国,完成了凡俗界的最后统一,最近在被楚皇拉着,教导各种皇国储君的权谋术。
也开始,默默在东宫,拉拢起自己的势力,在最开始,因为楚皇正值壮年,膝下子嗣众多,有许多能用的入朝新官,觉得没必要,这是其中的大麻烦。
但是后来,楚许洛的三大伴读归位,通过各种储君权谋之术,逐渐拉拢起一大批势力,在暗中,紧紧护着这储君的位置。
立太子的宣旨已经下达,等到来年初春的时候,便是楚许洛的立储大典,有许多人暗里清楚,便开始明明暗里讨好大将军府。
距离大典还有很长时间,除了偶尔的朝堂正事,楚许洛可以说是,根本不需要做太多,干脆回到修真界。
结果回去没多久,就被现实狠狠打脸。
他其实可以过的松弛点的,偏偏,他欠打,回到修真界,现在天天被许长老抓着修炼,硬生生都给剑悟和境界都干上去了一层。
二师兄?
他最近,已经能感觉到,自己快初级炼丹瓶颈期,等到这个期限一破,半步天品,堪称手到擒来,
四师兄,泡了那么久的药浴,现如今的四师兄,灵根已经逐步能够适应,吸纳天地灵气。
五师兄...
他依旧是他的歌神,还是亘古不变的歌神,现在这个道友圈的背景音乐,几乎都是他唱的。
谢鹤星觉得,自己如果想五师兄了,拿通信玉,打开一秒道友圈,就可以赛博见到五师兄。
或许是,五师兄的指导长老,最近加大力度了,她能感觉到,五师兄的精神状态已经越来越癫了,甚至是无法用正常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