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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传媒公司,我最好是在暗中关照,替宽廖解决一些地面上的事。

至于职能部门的刁难,只能由何毅出面,传媒公司的执照是他托关系办的,这家公司存在的目的是什么,他非常清楚。

我让二狗安排几个人,防止地面上的一些小混混捣乱。

同时,我还联系上了何毅,向他说了传媒公司的事。

听到有人想参一股,他对此也比较重视,这家公司是我们的喉舌,不能让外人掺和进来。

......

酒店包厢内,我和何毅闷了一口白酒,大概是一两左右的杯子。

喝完酒,我夹了几颗花生米,压压酒气。

“何局,这个亦许和陆来,他们什么背景?”

出来混,还能混起来的,多少都有点背景。

更别说敢打传媒公司主意的人,背后多少都有人撑腰。

何毅吃了两口菜,用纸巾擦了擦嘴,徐徐说道:“说到亦许,就不得不提到投资计划处,亦许的一个叔叔,是投资计划处下面,主管特区投资项目,也就是经济特区促进管理办公室的一个副主任。”

“在金三角这块,不说很大,但也不小了,尤其是企业投资经营这块,我想亦许之所以想掺和一手传媒公司,应该是觉得传媒公司还没有人站台,以为这家公司只是一个小公司。”

“至于陆来,跟亦许的关系比较近,他们两个,一个经营水一个经营土方业务,算是一条线上的人。”

何毅说着又抿了一口酒,“此事你不用跟他们起冲突,我过些天去传媒公司视察一下,顺便和宽廖谈谈话,我想那些人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对于职能部门里面的弯弯绕绕,我知晓不多,也不方便处理,总不能遇到这种事,就把人绑了,威胁他们,如此做派,长久不了。

何毅身为管委会委员,他出面,比我出面的效果好很多。

“如此的话,那最合适不过了。”

我端起酒杯,满怀笑意的和他碰杯,喝完一口,我又问道:“亦许的叔叔和阮家的关系近吗?”

“你想把亦许拉到船上来?”何毅一眼看穿了我的心思。

现在,我这条船上有何毅这个委员,还有警局的白蒙,缉毒大队的樊真,以及工商管理部的陈俊。

可以说有了些人脉,但这还远远不够。

亦许的叔叔是投资计划处的,而我在这条线上的人属于空缺,要是能拉拢亦许的叔叔,那这艘船又扩大了一些。

“有这个想法”

“亦巴确实和阮家走的不近,但他会不会上这条船,说不好。”

“有没有一试的可能?”亦巴不是阮家的人,要是能拉上我的船,对我来说,大有益处。

“我试试”

“好”我端起酒杯,感激的说:“那麻烦何局了”。

“峰总,咱们之间还客气啥,这不仅是为你,也是为我。”

碰杯,一饮而尽。

......

亦许虽然让铁哥找传媒公司的麻烦,但总的来说,我跟他之间,没有形成深仇大恨。

只要不是不共戴天之仇,一切皆可以谈,利益才是根本,小摩擦,小面子,都算不得什么。

当然,前提是双方能拿出对等的实力,能互利共赢。

对手和朋友,只在一瞬之间。

在我赶走铁哥之后,何毅为了防止夜长梦多,当天就去了传媒公司,以关怀本土企业为由,并且和宽廖进行了谈话。

虽然视察的经过,谈话的内容没有做详细的披露,只有简短的报道。

但明眼人都清楚,尤其是职能部门内的人,他们知道,这是何毅在为传媒公司站台,为宽廖站台,是在告诉外界,我很看好传媒公司,想打主意的话,掂量一点。

很多时候,事情的表面看起来非常普通,不就一个视察,一个座谈会吗?

但那些暗藏的意味,就通过这些平常且普通的事表现出来,不细细领会,是捉摸不到的。

有了何毅的站台,传媒公司外面再也没有闹事的小混混,而且亦许也不再找宽廖说掺和一股的事了。

至于让亦巴上船,此事不能操之过急,需徐徐图之。

......

传媒公司那边,有何毅出面,我就没什么操心的。

眼下,我的重点还是在和陶裕山的合作上,扳倒阮家,他是至关重要的。

当天晚上,我和他再次来到雷天的足浴店。

这次,他没有着急说事,而是让我给他安排两个漂亮妹子洗脚按摩。

陶裕山这个人,平常看起来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到了没人的地,直接变了一个人。

叫洗脚的妹子一个还不够,硬要两个,而且必须得漂亮的,说话还要好听的。

为了给他安排两个妹子,花了半个多小时,选了一批又一批,要不是看在我还要跟他合作的份上,我是真想骂他了。

难伺候的很,屌毛。

陶裕山一边享受妹子的洗脚按摩,一边还帮妹子疏松筋骨,做肌肉按摩。

美其名曰:“你们给我按了这么久肯定累了,我帮你放松一下。”

如此恬不知耻的话,真畜生。

洗完脚,按完摩,陶裕山点上一根烟,享受着美好的生活。

“陶老板,按的还舒服吧?”我看着陶裕山面带笑意的问道。

“舒服,舒服的很啊。”

陶裕山回味着,看到他这副模样,我心想你积压了多久了?难不成你这个阮家女婿,就没出来鬼混过?

对他的私生活,我没多大兴趣,只关心阮家的事。

“陶老板,咱们可以聊聊正事吗?”

陶裕山抽着烟,也不搭话,眼睛直直的盯着天花板。

而我,还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他不开口,我索性也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

过了许久,他缓缓说道:“在你心中的阮家,有多大?”

陶裕山的这个问题,非常深刻,非常尖锐。

我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往小了说,是阮基这个东鹏县排前三的人物,往大了说,那就说不太清了。

见我没有回应,陶裕山转头看了我一眼,而我也转头看了他一眼。

“没错,正如你想的那样,阮家,永远不是指阮基一个人,是依附在阮基这条线上的所有人,小到某个部门的干事,大到阮基,甚至是他上面的人,而这条线上的人,又分布出去,各种各样的关系,盘根错节,犹如蛛丝网。”

陶裕山一字一顿的问道:“动如此一张大网的根基,你真的不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