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件事情发生后的第三天,阳光明媚,天空湛蓝如洗,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沉重的哀伤。小吴家的家主吴东磊,满脸愁容地站在自家门口,他的心中充满了悲痛和无奈。
今天,是他那短命的儿子吴子涛的葬礼。吴子涛,一个年轻而有才华的人,却在人生的道路上遭遇了不幸,早早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葬礼的场面异常隆重,仿佛整个城市都在为这位早逝的年轻人默哀。除了当地的四大家族之外,几乎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都纷纷前来,送上他们的哀思和敬意。
就连米猜先生,在多达将军的示意下,也派出了自己的长子托达和老鬼前来参加这场葬礼。他们身着黑色西装,神情肃穆,默默地站在人群中,与其他人一同为吴子涛祈祷。
然而,就在人们以为这场葬礼已经足够盛大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物出现了——刘小天。他带着付大龙和夏雨,匆匆赶来,脸上同样挂着哀伤的神色。
刘小天的到来让在场的许多人都感到惊讶,因为他与吴子涛之间并没有太多的交集。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赶来,表达了自己对吴子涛的敬意和悼念。
刘小天为了让自己的到来看起来更像是巧合而非刻意安排,他特意在小吴家的门口等待了很长一段时间。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观察着周围的动静,同时也在心里默默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终于,当他看到老鬼的车缓缓驶来的时候,他心中一喜,知道自己等待的时机终于到了。他迅速行动起来,带着身后的两人一同下车,然后径直朝着老鬼停车的方向走去。
当托达再次见到刘小天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兴奋之情。毕竟,就在三个月前,刘小天还是一个初来乍到的陌生人,但如今,他不仅拥有了自己的势力范围,更成为了托达家族的一棵摇钱树。仅仅三个月的时间,刘小天所带来的利润就已经超越了托达手下所有其他人的总和。
托达见到刘小天后,脸上露出了十分客气的笑容,主动迎上前去打招呼道:“小天,你也来了啊。”
刘小天见到托达后,自然也不敢怠慢,他连忙表现出一副恭敬的样子,回应道:“大少爷,我是特意联系了老鬼,得知您今天要过来,所以才特意赶过来的。您也知道,他们还欠着咱的过路费没给呢,我可不能让他们赖账啊。”
听到刘小天如此坦率直接的解释,托达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喜悦之情。毕竟,刘小天的话语不仅充分展现了他对自己的忠心耿耿,更流露出对自己的敬重之意。这无疑是托达最为看重的一点。
然而,尽管内心欣喜,托达还是保持着谨慎的态度,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可是今天人家正在举行葬礼,我们这样过去要账,似乎有些不妥吧?”
刘小天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自然明白托达的顾虑,毕竟在这种场合去讨债确实有些不近人情。但同时,他也敏锐地捕捉到了托达话中的一个细节——“咱”。这个字的使用,显然意味着托达已经将他视为自己人,这让刘小天感到十分欣慰。
“放心,肯定不会的,毕竟这场买卖真正的幕后庄家是魏军。要钱肯定是找他姓魏的,至于姓吴的,我只是来帮他们供一供火而已。”
托达和老鬼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他们不明白刘小天究竟想要干什么。然而,他们对刘小天的手段心知肚明,所以并没有过多地去干涉他的行动,而是默默地领着刘小天,直接走进了小吴家那座奢华的宅邸。
当众人见到托达时,他们立刻意识到,托达所代表的不仅仅是米猜先生,更是多达将军本人。在这个地方,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米猜先生是多达将军唯一的代言人,而只要托达出面,那就意味着这是将军的旨意。
这已经是给人最大的面子了。因为如果是将军和米猜先生想要召见某人,他们甚至都不需要亲自出面,只需一个电话,对方就必须乖乖地前往米猜先生的庄园。否则,这个人将会在这个地方失去任何立足之地。毕竟,在如今这个非政府管制的缅北地区,多达将军就是名副其实的土皇帝。
就在这一刹那间,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原本嘈杂的场面突然变得鸦雀无声。不仅是四大家族的人,就连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从原本或坐或站的位置上猛地站起身来,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托达一行人身上。
而在这一群人中,最为引人注目的便是作为主家的吴东磊。尽管他已经年逾半百,但看上去依然精神矍铄、容光焕发。他步履稳健地走到了托达面前,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托达先生,非常感谢您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犬子的葬礼。”吴东磊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后的沉稳,“犬子的事情给您带来了诸多不便,实在是抱歉。今天到访的人确实有点多,到时候有招呼不周的地方,请您不要见怪。”
听到对方的恭维托达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不过这种场面他早就已经应付自如了。
“吴叔叔,您客气了。我也只是在我父亲哥多达将军的授意下来给子涛上一炷香,毕竟缅北有今时今日的成就,吴叔叔也是功不可没的。”
听到托达的说辞,吴东磊也是十分的欣慰。不因为不管怎样托达这么说也算是给足了自己面子。毕竟在缅北只要多达将军能认可你,那么你在这里的仕途将会十分的顺畅
赶紧让自己的小儿子吴子涛拿过了几柱香递给托达的一行人。
当香递到刘小天手里的时候,吴子涛会意的对刘小天点了点头。
刘小天心里大惊,难道这小子已经察觉到了什么?不过他此时并没有生张,而是装模作样的给死者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