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我管那种药叫听乖乖丸,可以迷其心智,令人痴傻,以后再害不得人。”
嗯,以后只能乖乖的做个人,什么都做不了!
对于牛大凤这种品质恶劣的人,李燕妮出手向来不会心软。
给她机会就是给自己找麻烦,这种人永远都不会有悔过之心的。
李燕妮的话让除了林浩天之外的两人都大睁着双眼,眼底盛满了不可置信的光芒。
“三嫂,你这药也太神奇了吧!”
林浩然由衷的夸道。
林浩川也深有同感。
“你们嫂子会的东西多着呢!以后听你们嫂子的话,有你们的好处。”
林浩天隐晦的提点了下自己的两个弟弟。
关于媳妇儿一切,他都没有向家里透露过一丝一毫。
就连他都是沾媳妇儿的光才走上了修真一途。
其他人,就看有没有那个缘分,能让媳妇儿看得过眼了!
“那是肯定的,嫂子说一我绝不说二,嫂子让撵鸡我绝不打狗。”林浩然狗腿道。
“嫂子就是我命中的贵人,我林浩川必定以嫂子马首是瞻。”林浩川望着李燕妮,眼神坚定,字字铿锵有力。
李燕妮有被两人感动到。
林浩川自不必说,品性正直良善,有勇有谋,是个能成事的人。
林浩然目前看起来也是个好的。
只要不是那种拎不清的人,她不介意拉他们一把。
资源她有的是。
她的人。
不需要本事多大,但一定要听话,知恩义,懂进退。
“一家人,不用客气!”
李燕妮淡淡回眸,瞥了眼林浩天,笑得意味深长。
狗男人!
敢跟她玩心眼子了!
林浩天被她看得神情顿住,知道自己的小心机瞒不过媳妇儿。
讨好的抓住李燕妮的手,捏了捏,“媳妇儿~。”
李燕妮甩开他的手,瞪了眼不安分的男人。
说话就说话,喊得这么肉麻干嘛!
这还有两个瞪着大眼睛看她的小叔子呢!
她不要脸的嘛!
面对两人戏谑般看透一切的眼神儿,李燕妮头一次在外人面前红了面皮。
“三嫂,以后兄弟我就跟你混了!你得罩着弟弟我啊!”
林浩然冲李燕妮一抱拳,行了个江湖上的拱手礼。
“去,跟哪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要不要你嫂子跟你来个八拜之交?你们两个把碗洗了,媳妇儿我们还回大院吗?”
“回去吧!出来有天了!出门时没有跟他们交待,外祖父外祖母要担心了。”
林浩川两兄弟看着说话跟变脸似的三哥,顿觉无语!
跟他俩说话就拉着一张脸,跟嫂子说话就和风细雨。
双标的不要太明显啊!
双标这个词儿,他们还是跟嫂子学的,嫂子嘴里时常能蹦出一两句新鲜词儿来,慢慢的他们也学会了!
两兄弟能怎么办?
谁让那是自己哥哥呢!
……
翌日一早。
萧家大院的门就被人给敲响了!
声音不是很大,是那种很‘文雅“的敲门声。
神识力扫过去,厨房里的李燕妮已经知道来者何人,笑着对身边的阿姨道,“阿姨,去开门吧!有客人上门了!”
“有人敲门吗?我怎么没听到!”
阿姨嘀咕了一句,擦着手就要出去开门。
“媳妇儿,我去开门!”林浩天抢在阿姨前面跑了出去。
老丈人来了,他不得赶紧出去迎接啊!
“阿姨,你去泡茶吧!”
李燕妮解下身上的围裙,笑着吩咐道。
“哎,好。”
阿姨刚把茶端上桌,屋门打开,李燕妮的爷爷李老当先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她爹李漠峰和二叔二婶儿。
哦!最后面还坠着她堂弟李林。
“爷爷,爹,二叔二婶儿你们怎么都来了?”
李燕妮上去挽住爷爷的手臂,将人往沙发上带。
“怎么?就许你来,爷爷来不得了?”李老故意打趣孙女。
“爷爷!”
“哈哈哈”
爷孙俩笑闹过后,李老扫了眼客厅问道,“燕子,你外祖父外祖母呢?”
‘“外祖母他们出去走动走动,估计快回来了!”
“爷爷,您喝茶。”
“爹,二叔二婶儿,喝茶。”
几人在客厅落坐,林浩天殷勤的给几人端茶倒水,棱角分明的脸上堆满了笑。
李燕妮看着都替他腮帮子疼。
都没见他对自己笑得这么——阳光灿烂。
见人说话间,出去散步的萧汉和冯教授推开门看了过来。
“亲家,这么多年不见,还认得出老朽吗?”
李老从沙发上站起身,颤巍巍的上前两步。
别误会,不是身体孱弱,是激动的!
因为萧月英的失踪,两家彼此都有怨言,这么多年去,当年的误会也是时候化解了!
“你是,李怀瑾,你怎么这么老了?”
萧汉眨着眼上上下下将李老打量个遍,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
“你个老东西,怎么说话呢!也不看看自己老成什么样了!亲家,别跟他计较,他这人啊!说话就这样。”
外祖母冯教授横了眼不会说话的老伴儿,笑着跟亲家打招呼。
“我怎么就不会说话了!还有,我哪里老了?”
萧汉不服气的挺了挺自己依然厚实的胸膛。
还别说,萧汉看着也就五十多岁的样子,比起李老看着是年轻不少。
有李燕妮的养身丸吃着,平时的食材多是她空间里出品的,何止是看着年轻了些。
“好好好,你年轻,行了吧?”
冯教授对他这个较真的脾气一点办法都没有。
“呵呵,萧老哥看着就是年轻,不像我,已经垂垂老矣。”
李老看着对方依然健硕强壮的身体,说不羡慕那是假的。
他如今这样也是孙女拿好药养着的结果,已经快要死的人了,能多活几年他知足了!
“老李,你也不用羡慕,有我孙女在,你很快就能跟我一样能跑能跳的,哈哈哈……”萧汉笑着拍了拍李老的肩膀,笑得爽朗。
众人落座后,李漠峰才站出来,跪在了萧汉和冯教授面前。
“岳父、岳母,当年的事都是小婿的错,是我对不起月儿,请你们责罚。”
他跪下去,头重重磕在地上,再抬头,额头上一片红肿。
客厅里一时间陷入寂静。
旧事重提,已经结痂的伤疤被揭开,犹如在两个老人心上撒了把盐。
李燕妮担忧的看向两人,“外祖父外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