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许穆臻沉溺在菲伊柯丝的吻里,前世记忆如破碎的镜面重组,那些被刻意遗忘的片段,在他脑海浮现。
许穆臻劈开黑巫术塔锈蚀铁门,救出二十三个被邪恶咒纹折磨的孩子。在净化众人时,角落灰衣孩童突然化作粉色长发的菲伊柯丝,这位紫罗兰眼眸的少女以 “以身相许” 相戏,却被许穆臻警惕拒绝。此后,无论在村庄休养孩子时,还是误入血雾森林深处,菲伊柯丝都如影随形。
血雾森林中,许穆臻被困三日,身心俱疲。浑身浴血的菲伊柯丝再次出现,以带路为饵寻求合作。许穆臻虽满心怀疑,却因寻路无门只能暂且答应。一路上,两人遭遇鬼影狼群、噬魂蛛等重重危险。菲伊柯丝凭借对森林的熟悉,时而施展魅惑之术,时而与许穆臻并肩作战。当噬魂蛛被消灭,菲伊柯丝道出三百年前族群在此被猎魔者屠戮的悲惨过往,解释自己对森林了如指掌的缘由。战斗结束,菲伊柯丝主动与许穆臻缔结魅魔契约,却遭许穆臻解除术法后离去。
被留下的菲伊柯丝遇到姐妹莫妮卡。莫妮卡调侃菲伊柯丝过去这么久依旧是 “处女之身”,菲伊柯丝兴奋地分享许穆臻的事,并向莫妮卡请教追求许穆臻之法。莫妮卡认为许穆臻是来自东方的猎魔人,劝她远离,深知猎魔人与魅魔立场对立,关系难有善终。
菲伊柯丝眼神坚定,娇嗔道:“不可能的,在他第一次救下我的那一刻,我的心已经没有其他男人的位置了。”
话音刚落,莫妮卡突然甩了菲伊柯丝一巴掌。
菲伊柯丝捂着脸,眼中满是疑惑:“你干嘛?”
莫妮卡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我在打醒你啊。你是魅魔啊。把人吃干抹净拍拍屁股走人才对啊。走身不走心懂不懂。”
菲伊柯丝眼神中闪过一丝倔强:“我都想走。可以吗?”
莫妮卡叹了口气:“完了,你坠入爱河了。”
菲伊柯丝咬着嘴唇,眼中闪烁着坚定:“魅魔就不能有爱吗?”
菲伊柯丝斜倚在那棵饱经沧桑的古树上,斑驳的树皮见证了无数岁月的流转。她指尖轻绕着如瀑般倾泻的粉色长发,发丝在微风中轻轻舞动,仿佛在诉说着少女的心事。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似有万千情愫在涌动,令人心醉神迷。
她的目光紧紧追随着许穆臻离去时留在地上的两个脚印,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自信而又魅惑的笑,那笑容仿佛春日里最灿烂的花朵,瞬间点亮了周围略显昏暗的氛围。
“你真打算这么做?” 莫妮卡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走到她身旁,双臂抱胸,眼神中满是无奈与担忧,轻轻地摇了摇头,“猎魔人向来视我们为敌,你这是在玩火。”
菲伊柯丝轻轻甩了一下长发,发丝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她娇嗔道:“他不是猎魔人,他只是会一些我们没见过的手段而已。”
莫妮卡苦笑着,眼神中满是恨铁不成钢,“你这丫头,真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这种东方人与猎魔人无异,他们的使命就是猎杀我们这些魔物。”
菲伊柯丝眨了眨那双勾人心魄的紫罗兰色眼眸,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她娇笑道:“可他没有对我起杀心啊,说明他心里是有我的。” 她的声音如蜜般甜腻,充满了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两人美好的未来。
莫妮卡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我刚刚看到他对你的态度了,我们的手段根本没用,更不是几句甜言蜜语、几个媚眼就能改变的。”
菲伊柯丝轻抚着自己曼妙的身姿,那动作仿佛在展示一件稀世珍宝。她媚笑道:“再冰冷的石头,捂久了也会热。他再难追,难道他心还能比石头更冷?凭我的美貌与魅力,就不信迷不住他。”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是对爱情的执着与渴望。
莫妮卡再次无奈地摇头,说道:“你这是自讨苦吃。”
菲伊柯丝伸展着自己完美的身躯,那姿态宛如一只优雅的猫咪,她娇声说道:“我这么好的身体摆在他面前,我不相信他能吃得消。他憋得过一时,我不相信他憋得过一世,他总有一天是我的。”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与魅惑,仿佛已经将许穆臻牢牢地掌控在手中。
莫妮卡无奈地说道:“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啊......”
“他今天可以不心动,明天可以不心动,可只要我一直在他眼前晃悠,总有一天,他会被我打动。” 菲伊柯丝坚定地说,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你就等着看吧,我一定会让他爱上我。”
莫妮卡叹了口气,最终无奈地妥协:“罢了罢了,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便帮你出出主意。”
菲伊柯丝眼睛一亮,连忙凑近,那模样宛如一只好奇的小猫,“快说快说。”
莫妮卡思索片刻道:“那猎魔人既然来自东方,或许东方的一些事物能讨他欢心。我听闻东方有诗词、美酒,还有那精美的丝绸。”
菲伊柯丝认真地听着,不住点头,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用这些东西来俘获许穆臻的心。
与此同时,许穆臻回到一家酒馆落脚后,在前台要了一间房。当他刚回到房间,脑海里便毫无征兆地浮现出菲伊柯丝的身影,那抹粉色的倩影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中,挥之不去。
就在他一回过神的刹那,整个房间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原本普通的房间瞬间被菲伊柯丝改造成了 “恋爱主题乐园”。紫色帷幔如梦幻的瀑布,缠绕着散发着微光的魔法藤蔓,藤蔓上点缀着晶莹的露珠,在光影的映衬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每个角落都藏着会唱情歌的发光萤火虫,它们在空中翩翩起舞,发出悦耳的歌声,仿佛在为这场浪漫的邂逅伴唱......
菲伊柯丝慵懒地躺在花瓣织成的吊床上,粉色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铺满了整个吊床。她的肌肤在花瓣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皙如玉,宛如一朵娇艳欲滴的花朵。“欢迎光临~这里提供专属主人的特殊服务哦。” 她的声音轻柔而魅惑,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她指尖轻弹,无数玫瑰幻象瞬间从地面涌出,将许穆臻困在花海中央。玫瑰的香气弥漫在整个房间,浓郁而芬芳,令人陶醉。
“够了!” 许穆臻一声怒吼,挥剑劈开幻象。那锋利的剑尖在触及她咽喉的瞬间,却骤然停住。
菲伊柯丝不知何时将他的佩剑缠上了自己的长发,发丝间散发着迷人的芳香,那香气混合着玫瑰的芬芳,让人头晕目眩。“你要杀我,轻而易举。” 她温热的呼吸如羽毛般拂过他耳畔,“可你好像舍不得让我成为你剑刃下的亡魂呀......”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娇嗔,又带着一丝诱惑,仿佛在挑战着许穆臻的底线。
许穆臻没有收剑,冷冷地说道:“我不过是见你身上没有人命罢了。你若是害了人,我不会犹豫半分。”
菲伊柯丝娇笑道:“懂了,你对我有占有欲,我若是碰了别的男人你就会因爱生恨杀了我。放心,人家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在逗弄着许穆臻。
许穆臻用另一只手指着窗户,喝道:“滚。”
菲伊柯丝非但没走,反而娇笑着凑近,她的身姿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魅力。“人家好不容易找到你,怎么舍得走呢。” 她紫罗兰色的眼眸里满是狡黠与深情,那眼神仿佛能看透许穆臻的内心。
许穆臻缩了一下剑,剑尖才没刺破她的咽喉。
菲伊柯丝唇角勾起一抹魅惑的弧度,指尖轻轻绕着许穆臻的剑柄,发丝如活物般缠绕而上。“主人这般绝情,可知道人家心都要碎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又带着一丝诱惑,仿佛在向许穆臻撒娇。
“听闻主人那边有句话,‘只羡鸳鸯不羡仙’。” 菲伊柯丝松开剑柄,缓步走到窗边,粉色丝绸裙摆扫过地面,拖曳出一道瑰丽的光影。她的步伐优雅而迷人,每一步都像是在跳一支优美的舞蹈。
许穆臻眉头紧皱,强压下心中的悸动,冷声道:“收起这些把戏,我不会被你迷惑。” 说完挥剑斩断缠绕剑身的发丝,剑锋凝着寒光。
“这可不是妖术哦。这是人家对你的爱。” 菲伊柯丝玉手轻扬,掌心涌出的不是魅惑烟雾,而是一坛青瓷酒壶,“特意从东方商队拿来的女儿红,据说要等女儿出嫁时......” 她故意将 “出嫁” 二字咬得极重,指尖在酒坛上画了个桃心,“与夫君共饮才最香甜。”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两人共饮美酒的画面。
酒香四溢的瞬间,许穆臻突然捏诀施咒,酒壶轰然炸裂。碎片如雪花般四散飞溅,酒水洒落在地面,形成了一幅美丽的图案。
菲伊柯丝惊呼着跃起,粉色裙摆如惊鸿掠过他冷峻的面容,发间雪松香混着酒气扑面而来。“你!” 她委屈地眨着紫罗兰色眼眸,却见许穆臻已从袖中抽出毛笔,在地面画出一个她看不到的阵法。然后她就被一股神秘力量弹飞,跌落在巷口的菜筐里,惊起一群野猫。野猫们发出尖锐的叫声,四处逃窜,为这原本就充满戏剧性的场景增添了一丝混乱。
看到许穆臻走到窗口,菲伊柯丝朝屋内抛了个飞吻:“今晚月色那么美,主人不想和人家......”
回应她的是窗户关上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是许穆臻对她的拒绝,也激发了她更强烈的征服欲。
子夜时分,酒馆屋檐垂落的冰棱折射着幽蓝月光。
菲伊柯丝如灵巧的蝴蝶飞向许穆臻的房间,发间别着偷来的玉簪,簪头嵌着的夜明珠将她的影子投在许穆臻窗前。那影子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婀娜多姿,仿佛是一幅美丽的剪影画。她很轻易地将窗户打开,看到许穆臻在床上静静睡着。
此刻的许穆臻,褪去了平日里的冷峻,显得格外安静而温柔。他的发丝散落在暗红锦被上,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菲伊柯丝竟犯起了花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意与痴迷,仿佛眼前的许穆臻就是她的全世界。
过了一会,菲伊柯丝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机会来了。” 刚要从窗户进去,无形的结界骤然泛起涟漪,将她弹得倒翻出去。那结界仿佛是一道坚固的城墙,守护着许穆臻的梦境,不让任何人打扰。
“就不信破不了你这破阵!” 她咬着牙,粉色长发化作万千丝线刺入结界,却被烫得 “嗖” 地缩回。反复冲撞间,裙角已焦黑一片,活像只炸了毛的狐狸。但她并没有放弃,反而更加坚定了突破结界的决心。
屋内传来布料摩擦声,许穆臻倚着床头,秀发散落在暗红锦被上,黑曜石般的眼眸映着结界外狼狈的身影。月光为他的侧脸镀上冷霜,嘴角却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看着菲伊柯丝像扑火飞蛾般撞向结界,竟觉得跟在地球时看着小飞虫撞在玻璃窗上那般,有趣。他的心中此刻也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既有对菲伊柯丝执着的无奈,又有一丝莫名的期待
菲伊柯丝见破不了结界,气得鼓起腮帮,那模样甚是喜人。看到许穆臻正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立马换了面孔。她把手放到胸前的沟壑里掏了掏,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故意拖长声调念了起来:“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 她的声音轻柔而富有感情,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心事。
许穆臻听到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菲伊柯丝竟然会知道这首诗。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菲伊柯丝停了下来,见许穆臻似乎来了兴趣。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得意,仿佛已经找到了打开许穆臻心扉的钥匙。
菲伊柯丝继续念道:“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许穆臻下床,走到窗边,隔着结界与菲伊柯丝四目相对,问道:“你怎么知道这首诗?”
“不告诉你。” 菲伊柯丝突然凑近结界,吐着舌头扮了个鬼脸,“下一次,可要记得给人家留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