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甄嬛是有点光环在身上的,主要是她有很多人可以帮他,皇上身边的苏培盛因为崔槿汐找到时间就和皇上聊纯元皇后,一下子就给皇上勾起了对柔则的思念,苏培盛乘胜追击提起甄嬛的脸,皇上也顺势宠幸了甄嬛。
这辈子的甄嬛,可没有对于情爱的向往,她自己以色侍人,一心只想为了救出家人,直接让皇帝连去七天碎玉轩让很多人红了眼,当中属华妃最为嫉恨她,各种针对各种小手段都使出来,甄嬛也不亏能传出女中诸葛的名声,还是有点聪明的躲过了她们的算计有时候还会反击,才得宠几个月救升到了贵人封号还给恢复了,就是有时候会连累她的小团体中其他两人被华妃针对。
凰悦每天就是听着暗卫嘴里的甄嬛跟华妃的斗智斗勇为乐。
时间过的很快,又过了几个月酷暑来临,皇帝大手一挥要去圆明园避暑。凰悦和太后也去了,属实是后宫那小小的地方待腻了要换个地方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这一天,皇帝要给温宜过生让人办了宴会。凰悦记起来这个点,可不就是惊鸿舞吗。
凰悦在宴会开启后慢悠悠的往那边赶,正巧碰上了甄嬛跳惊鸿舞,在甄嬛跳完后,凰悦还假装不认识,开心的说:“赏!这南府舞姬还有那两乐姬歌姬都不错,赏!”
敦郡王最乐的看皇帝的笑话,“扑哧”一声笑出来,“妹妹,那可不是南府供人赏乐的婢女。”
凰悦一脸惊讶,“皇兄,那是什么人?”
敦郡王:“那可是皇上的后妃啊。”
凰悦一脸不可思议,看向皇帝一脸“你疯了”的表情说:“好好的妃子,怎能大庭广众之下这种行径,真是丢了皇家的脸,皇兄,你可得好好管教,真是不知廉耻。”
凰悦语出惊人,大殿中很是安静,没想到她这么敢下皇上的面子。也就只有她敢了,其他人谁敢这样。
皇上被凰悦说的很是难堪,很是丢脸,一下子也没有了刚刚幻视柔则的喜悦了,现在只剩下对甄嬛的不爽,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却像舞姬一样大庭广众之下在宗亲面前跳舞取乐让他丢了脸。
被凰悦说成南府出来的沈眉庄一脸屈辱,她觉得凰悦是故意的。安陵容也是满脸惨白,她也是清白的官家女怎能这样被说,心里对甄嬛和沈眉庄也是起了埋怨,她本来不用这样的,是沈眉庄拉着她才导致了现在的处境。
皇上强忍着怒火笑着说:“不打紧,都是一家人。”
凰悦垂眸掩住眼底笑意,轻轻转动腕间翡翠镯子,慢条斯理道:“皇兄如此宽宏,倒显得我小家子气了。只是这后宫风气,终究关乎皇室颜面,若往后人人效仿……”话音未落,殿内便响起此起彼伏的倒抽冷气声。
华妃端坐在首座,指尖重重掐进鎏金护甲,眼中闪过狂喜。她刻意提高声调:“妹妹这话在理!妾室抛头露面成何体统?皇上总说要整顿六宫,如今倒该立个规矩才是。”说着斜睨甄嬛,眼中尽是阴鸷。
甄嬛脸色煞白,盈盈下拜:“臣妾僭越,愿领责罚。只是……”她抬眸望向皇帝,眼角泛起泪光,“臣妾本是为讨太后、皇上欢心,才……”话未说完,便被沈眉庄打断。
“此事与菀贵人无关!”沈眉庄跨步上前,笔直跪下,“今日温宜修公主生辰本就是曹贵人起的头要献艺。若要罚。。。。”她挺直脊背,目光如炬,却在触及凰悦似笑非笑的眼神时,心底突然涌起一丝不安。
其他妃嫔看沈眉庄把自己都拉下水,恨的不行,特别是曹贵人,因为华妃不得不拿自己女儿的生辰宴当垫脚石来害甄嬛,现在却还要受罚。
安陵容蜷缩在角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望着甄嬛与沈眉庄相互维护的模样,又想起凰悦那句“南府歌姬”,满心委屈化作怨恨:明明是她们将自己卷入这场风波,如今却……
太后终于放下茶盏,轻咳一声打破僵局:“都别吵了。今日是温宜生辰,动怒不吉利。”她瞥了眼面色铁青的皇帝,又看向凰悦,“公主也是关心皇室体面,只是说话莽撞了些。菀贵人、惠贵人,还有安答应罚你们半月内抄十遍《女诫》曹贵人宫规十遍,往后切莫再如此张扬。”
皇帝紧绷的脸色稍缓,却仍未看甄嬛一眼:“太后所言极是。散了吧。”说罢拂袖而去,衣摆带倒了案上酒盏,暗红酒液在青砖上蜿蜒。
凰悦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菀贵人这惊鸿舞,当真是‘一舞惊鸿’啊。”不等甄嬛反应,便摇曳着身姿离去。
当夜,碧桐书院烛火摇曳。甄嬛攥着《女诫》的手微微发抖,烛泪滴在宣纸上晕开墨痕。她忽然轻笑出声,笑声中带着几分悲凉:“原来在旁人眼中,我不过是个不知廉耻的舞姬……”
槿汐轻声劝慰:“小主别往心里去。那位长公主来者不善,咱们得小心应对。”
“应对?”甄嬛猛地抬头,眼中闪过狠厉,“我倒要看看,这位长公主,还能使出什么手段!”窗外夜风呼啸,吹得竹影在窗纸上张牙舞爪,仿佛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