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无奈说道:“孙坤那小子性子直,不小心得罪了赵家的人,现在赵家应该不会善罢甘休,很可能会来找我们的麻烦,赵家势力庞大,我们不得不小心一堆。”
“是怎么个得罪法”
江尘摸了摸鼻子,“唉,也没啥,就是把赵家的外孙给打成了残废,还直接把人女婿给送进监狱了。”
林婉柔听完,倒吸了一口凉气,惊呼道:
“我的天,这赵家这还不得发疯啊,在滨海,赵家向来都是横着走的,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
江尘苦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所以我刚才才说,比起暂时偃旗息鼓的青城派,赵家才是我们首要关注的对象,青城派虽然难缠,但好歹还有张疯这样讲道理的人,而且暂时不会再回来,但赵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动手了。”
林婉柔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说道:“江先生,我觉得我们还是尽量和平解决这件事比较好。”
江尘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哦为什么这么说”
林婉柔认真说道:“赵家势力庞大,在滨海盘根错节,和他们交恶,我们以后做事肯定会处处受到牵制,会牵制我们大部分精力,我们现在的首要目标是对付青城派,要是再和赵家闹得不可开交,到时候腹背受敌,可就麻烦了。”
“这倒是,毕竟我们的首要之敌是青城派,要是和赵家斗起来,说不定还会给青城派可乘之机,可是,赵家会愿意和平解决吗他们吃了这么大的亏,肯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江尘微微点头,若有所思。
“不管他们愿不愿意,我们总得试试,江先生,不如我先去打探一下赵家的口风,看看他们对这件事的看法,说不定他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只是想找回点面子而已。”
江尘看着林婉柔,心中暗暗佩服她的冷静和理智,说道:“好,那就麻烦林小姐了,不过你一定要小心,赵家那帮人可不好对付,要是遇到什么危险,赶紧通知我。”
林婉柔微微一笑,说道:“江先生放心,我会小心的,那我明天就动身去打探消息,有情况我会第一时间联系您的。”
江尘点了点头,说道:“行,那就辛苦了,希望我们能顺利解决这件事,把精力都放在对付青城派上。”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夜风愈发凉爽,吹在身上让人感到丝丝且有。
林婉柔抬头看了看天空,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下去吧,明天还有事要做呢。”
江尘应了一声,和林婉柔一起朝着电梯口走去。
次日清晨。
林婉柔早已收拾妥当,身着一袭简约而不失优雅的连衣裙,正准备动身前往赵家。
江尘站在一旁,目光中透着一丝担忧。
“林小姐,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吧,赵家那帮人行事风格难测,我怕他们恼羞成怒,对你不利,有我在,至少还能护着你。”
林婉柔哭笑不得,说道:“江先生,赵家现在恨死你们了,你还跟我去,这不是火上浇油吗万一他们看到你,情绪更加激动,那事情可就更难解决了。”
江尘思索片刻,“赵家的人没见过我,应该不会知道我是谁,我只要小心行事,不暴露身份,他们也不知道我是谁。”
“那你也得有个跟我去的身份,总不能莫名其妙就跟着我进赵家吧。”
“你就说我是你的保镖怎么样这样既合理,我也能顺理成章地跟在你身边。”
林婉柔想了想,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便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不过你一定要听我的安排,千万不要冲动行事。”
“行。”江尘毫不迟疑的答应下来。
于是,两人一同前往赵家。
一路上,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变换,高楼大厦林立,车水马龙。
很快,他们来到了赵家。
赵家不愧是滨海的庞然大物,府邸气派非凡。
一座巨大的欧式风格别墅矗立在眼前,周围是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花园,喷泉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别墅周围还有一圈高大的围墙,守卫森严,大门处站着几个身材魁梧的保安,眼神犀利,警惕地打量着每一个进出的人。
……
与此同时,赵淑芬哭哭啼啼的。
她一路小跑着冲进别墅,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妆容都有些花了。
她边跑边喊:“爸,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这时,一个老管家从一旁走了过来,恭敬地说道:“小姐,老爷在书房等您呢,您先别着急,有什么事慢慢跟老爷说。”
赵淑芬点了点头,抹了一把眼泪,快步朝着书房走去。
她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低沉的进来后,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书房里,赵老爷子赵镇龙正坐在书桌前,戴着一副老花镜,专注地看着手中的东西。
他虽然已经年过半百,但精神矍铄,身上散发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看到赵淑芬哭哭啼啼的样子,赵镇龙皱了皱眉头,放下手中的文件,问道:
“不好好的在塔寨镇待着,哭个什么”
赵淑芬一听,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她抽泣着说道:“爸,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我被人欺负了!”
“欺负”赵镇龙眉头皱得更紧,“谁这么大胆子,竟敢欺负我的女儿!”
赵淑芬把刚才发生的事跟赵镇龙讲了一遍,然后哭诉道:“爸,你说说看,我招谁惹谁了好端端的被这个混蛋打了一顿不说,还……”
她又抽泣了几声,才接着说道:“爸,你一定要帮我出这口气啊!”
赵镇龙听完,脸色变得有些难堪。
他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对他的宝贝女儿动手。
而且那人还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当着他的面把他外孙的腿给打断了,这简直就是不给他赵家面子。
赵镇龙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
“放心吧,爸不会让你受欺负的。”
赵镇龙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一阵肆无忌惮的嘲笑声:“哟,大清早的谁在这哭啊,跟死了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