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着于人情世故#】
【只有奴性重的人才会执迷于人情世故。
他们在饭局上精心设计敬酒顺序、递烟角度,连朋友圈的点赞和评论都带着社交目的。
同学会上,还会根据资产净值切换方言口音。
他们自诩懂规则、会来事,但本质上不过是源于深层的奴性,是被社会驯化的成果。
心理学上的权力服从实验告诉我们:当人对权威产生恐惧或渴望接纳时,便会放弃自我判断,选择无条件服从。
这些人情世故的操作者,其实就是在通过极端印象管理向权力结构示好,把自己活成了一个可控的角色。
把社交当生存,把逢迎当能力,把迎合权力结构当成人生必修课。
他们说这是成熟情商高,对比自己弱的人轻蔑以对,对比自己强的人卑躬屈膝,从来不相信平等,只信等级。
真正的高情商是懂得尊重保持边界,而不是委曲求全。
真正的成熟是内心有尺度,而不是外表八面玲珑,丢掉了自我。
别再把扭曲当成熟,把谄媚当智慧,人生最珍贵的从来不是关系链,而是真诚平等与独立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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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
〖人情世故是奴性重?〗
〖断章取义,节选自不要断章取义,视频讲的是“执着于”!〗
〖我想到一个地方,但我不敢说。〗
〖人情世故必须得会,但也要不卑不亢,点到为止。〗
〖知世故而不世故,才是人生最好。〗
〖媚上者,必欺下!〗
〖领带夹菜我转桌,领导他爹我喊哥。〗
〖实际上成功者说什么都对,失败者的话和路边野狗的狂叫没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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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咸阳。
李斯肩膀碰了碰叔孙通,小声问道:“还不拿笔记?”
“? ? ?”
“这不是你们儒家的拿手绝活吗?制定严厉、苛刻的礼仪制度,将它说成礼乐教化,本质上就是培养人的奴性。”
李斯说的是歪理,所谓等级、礼仪,即便是在最火红的年代,也客观存在。
除非六亿神州尽舜尧,否则它将会一直存在,只是时强时弱。
李斯知道自己说的是歪理,他就是想嘲讽叔孙通、嘲讽儒家。
多年前,始皇称帝的宴会上。
始皇按照老样子,捻起一块肥肉,招手让李斯上前,将肥肉撕下,递到李斯的嘴里。
李斯喜食肥肉,始皇和李斯的关系也很好,肥瘦相间的肉,始皇就会将肥瘦分开,将肥肉给李斯。
这已经是多年的习惯,大秦群臣早已见怪不怪。
但那天,儒家齐齐起身,说始皇用手抓肉没有王者之象,又说李斯逾矩,嚷嚷着砍了他的头。
始皇当然没有听儒家的砍了李斯的头,但这个仇,李斯铭记于心。
这么好的上眼药的机会,不用太可惜了。
叔孙通淡然道:“哦~奴性重是我们儒家?我还以为是法家勒。”
“儒家重教化,导人向善。”
“而法家,人人皆有罪,人人皆需赎罪,也不知道谁的奴性更重!”
“胡搅蛮缠,以法治国,顶多只是繁琐了些,你要学后世的王朝吗?”李斯想到这里就很气,若是后世没有考古,各代王朝还真把秦法严苛、不讲道理的罪名坐实了。
“以法治国?”叔孙通似笑非笑的盯着李斯,阴阳怪气的问道:“陛下也在法律管辖范围之内?”
李斯回道:“难道你们儒家能管天子之事?”
“当然了!周公辅政、共和执政,周天子不遵守周礼,周朝便开始败亡。”
“后世以儒治国,霍光换帝,两汉方有四百年。”
你李斯既然讲歪理,那我也不和你客气了,“以儒治国,还出了一位女皇帝勒。”
“若是以法治国,能有女皇帝?”
皇帝是男是女,并不影响法家,但李斯不想和叔孙通掰扯这个,他想到几件很好笑的事情。
李斯嘲笑道:“呵呵,是,儒家尊奉三代之治,出了个王莽。”
“士大夫与天子共天下,又出了个弱宋。”
赵匡胤:你们秦朝人吵架,还要带上我大宋?
“元来降元,清来降清,孔子后人当真是好的很!”
叔孙通无感,孔子和孔子后人,这是两回事。
再说了,我都要搞新儒家了,你要骂孔子,就大声骂、放肆骂,我无所谓。
儒家归根到底源自周礼,孔子尊奉周公创儒家,我也可以尊奉周公,搞个新儒家。
刘季不知什么时候窜到二人身后,冷不丁的说道:“打一架,谁赢谁有理。”
“哼。”“哼。”
两人扭过头,对刘季冷哼一声。
把你手里的金子放下,我们是绝对不会再给你们开盘机会的。
刘季冲始皇无奈的耸耸肩,将金块放入袖中。
刘季的意思很明显:义父,他们不打,这块金子我就先帮您保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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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永乐年间。
北直隶,百姓村。
“你们看看,你们看看,”王瘸子向身边人强调道:“俺这是没有奴性!”
“呸,你个没人性的死瘸子!抠门就抠门,少扯有的没的。”
“你家爹娘身体不好,从小都是你家阿姐照顾你,种地、打猎,要是没有你家阿姐,你能活这么大吗?”
“若不是为了给你治腿,你家阿姐能嫁给沌口村的老李头吗?”
“连你爹娘死了,都是你阿姐出钱埋的。”
“你倒好,阿姐回娘家,水都舍不得给她喝一口也就罢了,连门都不准她进!你还是个人吗?”
“治腿?”王瘸子拍了拍右腿,“这不是也没治好吗?”
“还为了我才嫁给老李头?她还委屈了?”
“老李头是附近数一数二的富户,她是享福去了!”
“她要真关心我,咋不出钱帮我起个新屋,帮我讨个媳妇?”
“呸!”李大娘一口浓痰吐在王瘸子脸上,“你真特娘的不是人!连狗都不如!”
“你家阿姐是嫁给老李头,去帮人家带孩子的!老李头家的钱和你姐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没给你钱吗?”
“老李头没要你家嫁妆!还给了彩礼!这钱,是不是都留给你了?”
“你自己不争气,整天和一群混子待在一起,输完了,你还好意思怪别人!”
“李大白,我看你老,不想欺负你!”王瘸子伸手将脸上的浓痰擦掉,“是我想输?那不是被别人做局了吗?”
“绝对是老李头不想给钱,又好面子,才把钱给了我家,又安排人引诱我赌博,将钱赢回去。”
李大娘,年轻的时候长的很白净,这在庄稼户里很少见。
而她的身材,用一句俗语来形容,便是细枝结硕果。
所以,有了个绰号,叫李大白。
这绰号都多少年没人喊了,今天王瘸子居然这样喊自己!
李大娘双手握拳,青筋暴起。
“咋的,说不过,想打人啊?”
“来来来,你们评评理,怎么那群混子早不出现,晚不出现,我刚拿到钱,就和我称兄道弟?”
“早不走、晚不走,我没钱,他们就走了?”
李大娘都被气笑了。
那群混子,历来谁有钱跟谁玩,你没钱,人家不走,难道还能花他们的钱养你?
“畜生!”
李大娘咒骂一句,不想再和王瘸子说话了,因为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