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中午,晚上只是一种说辞,实际上并不是对应真正意义上的时间。”凌久时说道。
“啊?”
“早上是幼儿时期,中午是青年时期,晚上则是老年,懂了吧?”凌久时解释给阮澜烛听。
“这么说就懂了,原来是这样啊,这还真不好猜。”阮澜烛说道。
“关于这个传说还有一小部分,回答得上来的人,会给他指路,然而回答不上来的人...”
“会怎么样?”江隐问道。
“会把你吃掉。”宋煜看着江隐微微一笑道。
“我觉得我们还是往前走比较好。”阮澜烛跟凌久时看到这一副场景,立马转过身,往前走着。
“你说的对。”凌久时也看出来了宋煜有些不同的地方。
“他们都走了,我们也走吧?”宋煜刚刚说话的时候有特地靠近江隐,现在说完了则是回到了正常的社交距离说。
“好。”江隐还是有点懵,宋煜跟之前好不一样。
“楼梯有点抖,你们小心。”凌久时从右边的楼梯走了上去,提醒底下的人。
“知道了。”
几个人往前走的时候看见了一块比较大的平地,中间摆放着着名的神像。
“这就是断臂女神像吧?”阮澜烛看着这副雕像说。
“对啊,确实很有风格。”凌久时同样站着看道。
阮澜烛跟凌久时还有江隐齐刷刷地看向宋煜,他们觉得已经可以不用看介绍了,宋煜一定会知道,简直就是一个行走的讲解员。
“嗯...”宋煜也是注意到了几个人的眼神,“这一座雕像很有名,她的特点在于,她整个人是黄金分割比例。”
“黄金分割比?”
“对,是的。”
“难怪看着那么的协调。”
“这个画廊,让我想到了之前拍戏的时候,我们去的那个古堡,雨中女郎。”凌久时看着墙面的颜色是红色的,墙面上挂着许多的画作。
“是啊,拍的时候还挺难过的。”阮澜烛对那一场戏印象也同样的深刻。
“嗯...”凌久时想起阮澜烛在戏里保护自己被画框砸的场景,莫名心疼。
“这里明显感觉人变多了。”阮澜烛看着周围的人说。
“世界名画在里面。”宋煜解释着说。
“好像看她需要排队看,而且只能看一会。”凌久时说道。
“嗯,对。”
“你跟紧我,不要走丢了。”宋煜回过头看见江隐,总是一个人走到了后面。
“好。”
凌久时排在了最前面,全部的人都在里面有秩序的排着队,就为了一睹那幅画的真容。
“马上要到我了。”凌久时因为个子比较高的原因,还没有到的时候就依稀看见了那幅画。
等凌久时走到那幅画面前的时候,感觉很奇妙,要不是自己视力比较好,其实这幅画距离他们站得位置是比较远的,前面有东西围着。
凌久时看完以后也是快速地走了出去,在出口等着里面的几个人。
“你感觉怎么样?”凌久时见阮澜烛走了出来说。
“我感觉,挺出神的。”
“那倒是,不过我以为会是很大一幅。”凌久时说道。
“那确实啊,没有想到很小。”阮澜烛看见了旁边的椅子说:“你脚疼不疼?”
“有点。”凌久时笑笑道。
“我们去那坐一会吧。”阮澜烛指了指旁边的位置说。
“好。”
“你们出来了。”凌久时等了一会以后看见了江隐跟宋煜,便起身说道。
“嗯。”
“那我们继续走吧。”
过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以后......
“我怎么感觉外面的天快要黑了?”阮澜烛有些精疲力竭地说。
“我们走了很多地方,进去都大半天了。”凌久时回道。
“我现在感觉我的脚好疼。”阮澜烛勉强扶着旁边的柱子说。
“我也是...”凌久时的精力也不像之前那么的旺盛了,有些回应不上来的感觉。
“接下来该吃饭了吧?”宋煜看着江隐问。
“嗯,旁边有一家,我们去吧?”江隐走着也很累,而且走走停停最累了。
“哇!累死了,累死了!我回房间了。”阮澜烛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快速地摘下了麦克风,径直地走进了房间。
凌久时看着阮澜烛走进房间后,苦笑道:“确实很累,不过明天逛街还是走。”
“嗯...突然感觉我们安排的太合理了,第三天果然适合睡觉。”江隐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水说。
“是啊。”凌久时同样摘下了麦克风,“我也回房间了,你们早点休息。”
“好。”
“晚安。”
“晚安。”
凌久时回到了房间,只听见浴室传来水声,阮澜烛在洗澡。
“脚好疼。”凌久时脱下了鞋,明显能看见脚底板红了一片。
“凌凌,你进来洗澡吗?”阮澜烛问道。
“现在?你不是在洗吗?”
“我洗好了,你来洗吧。”阮澜烛现在完全是疲惫的状态,根本也没有想怎么样。
“好。”
凌久时洗完出来的时候,头发还是湿漉漉的状态。
“你还没有吹头发。”阮澜烛从行李箱里面拿出了两个可折叠的泡脚桶说。
“某人之前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说可以帮我吹的。”凌久时用毛巾擦了擦头发说。
“好,凌凌,你坐在沙发上等我一会。”阮澜烛拿着泡脚桶走进了浴室。
“客人,需要泡脚吗?”阮澜烛端着泡脚桶走了过来。
“可以啊,就放在前面吧。”凌久时也是配合着阮澜烛扮演起来。
“怎么样?水温合适吗?”阮澜烛问道。
“刚刚好,这么会来事,喏,给你的小费。”凌久时假装从旁边的空气中抓了一把,然后塞到了阮澜烛的手里。
“谢谢客官。”
“错了,叫大人。”凌久时微微晃着脑袋说。
“好,凌凌大人。”阮澜烛笑着说。
“店小二,开始吹头发吧。”凌久时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我可不是店小二。”阮澜烛站在了凌久时的身后,随后用手轻轻捏住了凌久时的脸颊,低头便是一吻。
阮澜烛移开凌久时唇的时候,黑眸就这样看着他,嘴里吐露出一句话,“能够如此对待大人的,恐怕只有我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