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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历史军事 > 南北朝妖颜权臣高澄书 > 第354章 乌龙夜后再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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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娜攥着木韩晔衣袖,她半张脸隐在屏风阴影里窥探,眼瞳兴奋:“快看!快看——药性发作了,你现在就去!”

木韩晔畏畏缩缩。

“公......公主?一定要去我去吗?”

“就不能一直捆着他,等他睡着了……殿下在过去……”

“他要一直不睡怎么办?而且你不懂,有些事……”绮娜有些着急,但也懒得跟她解释。

“废话,快去!”说着直将木韩晔拽出屏后,推搡着她整个人扑到床沿上。

高澄微微侧头,涣散的瞳孔艰难聚焦,却如隔雾看花。

木韩晔指尖发颤,缓缓向前,替他解开了口中布巾。

“快......快松开我......”

木韩晔随即解开高澄手脚上捆缚的绳索,

随最后一道绳索落地,木韩晔右手腕忽被高澄扯住。

他以肘撑身而起,滚烫的掌心急急抵住木韩晔后颈。

呼吸喷薄间唇舌辗转游移,掠过颈侧颤动沿着下颌寸寸攀升,最终封住她微启的唇。

撕扯声中,罗带崩裂,素衣半褪。

她未曾经事,此刻已然化作高澄掌心一滩春水,颤颤不能自持。

向后仰倒间,酥麻中袭来一阵剧痛。

“大......大将军,轻......轻点......”

木韩晔疼得眼前发黑,指甲深深陷入高澄的臂膀,却只换来更凶狠的压制。

侧房内,绮娜锦衾层层缠裹在耳侧,可主屋传出的声响,仍是透过织物清晰扎进耳膜。

烦躁间忽地嗤笑出声,若是秦姝听了这些声响,又会作何感想?

这念头刚起便萎顿下去,这药本就是秦姝递来的,此刻倒是真不懂这个女人,此刻是否又真会心伤。

秦姝执卷坐在长恭身侧,神思游移,入夜已有人来娄昭君殿里禀报,告知大将军去了蠕蠕公主那里。她心中郁结,恨极了自己。

蓦然间,一滴泪坠下,在宣纸上洇开一片湿痕。

“姊姊,你怎么哭了?”

长恭的声音将她从思绪中拽回,可她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怔怔望着儿子。

“只是被风迷了眼睛……”

秦姝勉强一笑,指尖轻轻拭过眼角,将泪痕抹去:“长恭,今日就先不写了,歇息吧。”

小长恭却似有大心事,搁下毫笔后,转向秦姝郑重问道:“姊姊我想问一句话!”

“什么话?”

“姊姊你......”孩童的声音轻若蚊呐,却又字字分明,“是不是我的生母?我的阿娘?”

秦姝闻言,泪水顿时模糊了视线,唇瓣几番颤动,终究未成一言。

“他们总说我是没娘的孩子,可我一直觉得我有阿娘,阿娘就是姊姊!”

长恭仰面流出泪眼,稚嫩脸庞满是倔强。

秦姝闻言再难抑制,将长恭轻轻揽入怀中:“长恭没有猜错......对不起,是阿娘一直瞒了你!”

“阿娘......”

稚子虽不懂以往不能相认的缘由,此刻的哭泣却是感动,曾经的奢望此刻成真,只管将脸深深埋进母亲怀中,眼前人不再是什么‘阿姑’,什么‘姊姊’,而是自己真正的阿娘。

翌日天明,高澄缓缓睁眼,太阳穴蔓延着昏胀,黏腻的干结让他顿时清醒。

蓦地转头,绮娜正卧于身侧,渐渐忆得昨夜朦胧。

缓缓撑坐起身,只感腰酸背痛,正揉着胀痛的额角,余光瞥见绮娜起身。

“你在酒里......掺了东西?”

绮娜坦然:“嗯!”

“你是不是有病?”高澄狠狠淬出几字,猛地掀衾而起,开始快速套衣。

只想她从来一副抗拒模样,怎会忽然对自己下药,虽有心疑,却不想在此地多待一刻。

回首无意间瞥见榻上鲜红,心中一触:难道父亲一直都没有碰过她。

绮娜轻笑,大声唤道:“木韩晔,还不过来伺候大将军穿衣!”

“我这个样子,你让她过来干嘛?”

高澄匆匆系好袴裤,待木韩晔转过屏风时,他已披好素白中单。

木韩晔忙近前去为他系带,可一想到昨夜,双颊瞬时通红,指尖触衣带不住发颤,几次未能系妥。

高澄一把拂开她的手。

“笨手笨脚!”

开始自行整衣系带,接过蹀躞带时,无意瞥见木韩晔涨红的面颊,更是有些不知由头。

转向绮娜冷声:“这次最好能有孕,我可不想有下回!”

说罢大步向外走去,在院中猛然顿住脚步,腰身的酸痛令他觉得昨夜是耻辱,绮娜纵仆擒绑更叫他怒气难消,随即喝到:

“来人!木韩晔侍主不敬,拖下去——杖二十。”

“你敢动她一下......”

绮娜转出房门,讥诮道:“我就亲自写信给父汗,告诉他你是多么宠爱琅琊公主,又对我这个柔然的公主多么不敬......”

高澄回身冷笑:“那就三十杖!”

“你?”

侍卫已架起木韩晔外托,绮娜忙上前拉扯阻止。

“高澄,你打她就同打在我身上,我堂堂柔然公主,怎能容你这样欺负?”

木韩晔急声:“公主,奴婢挨得起,您不要与大将军争辩了!”

“这可在大魏,晋阳宫里,本将军说了算。昨夜你纵仆犯上时,就该想到今日。”

“再拦着,便是杖一百,就算连着你一起打,本将军做得到......”

绮娜不顾高澄的威胁,仍挡在木韩晔身前:“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有这个胆量!”

木韩晔挣扎着想要推开绮娜:“公主,您放心,我从小习武,扛得住的!公主!”

“聋了吗?打!”

侍卫见高澄神色狠厉,再无迟疑,一把将绮娜狠狠搡开。

抬眼时,木韩晔已被按跪在院中青砖上,刑杖破空而下,抽出声声闷响。

“子惠哥哥!”

高澄转身正对上秦姝眸子,又急忙垂首避开她的眼神。

“你们都住手!”

听了秦姝喝止,侍卫们的刑杖悬在半空,迟疑地望向高澄,见他抿唇不语,也就收杖。

“子惠哥哥。”

秦姝上前牵住高澄的手,温色道:“你忘记了?当初是木韩晔跳下冰湖抱起的长恭,若她只是犯了小小过错,你应当饶恕她!”

虽不知究竟发生何事,但依绮娜的性子,料想也是她做了过火的事儿,才使得高澄拿木韩晔泄愤。

“放开她吧!”

说罢,拉着秦姝匆匆离了绮娜院里。

两人并肩而行,各怀心事,高澄余光扫过秦姝眉尖,喉结几番滚动,最后只轻声道:“阿姝用过早膳没有?”

“用过了!”

“我还没,陪我再用些如何?”

秦姝微微点头,但一想到高澄昨夜用了药,随即关切道:“子惠哥哥可还好,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