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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0章 大夏武德至圣皇帝萧峰一日纪实

紫微阁三层的寝宫内,龙涎香在青铜兽炉中静静吐纳。

萧峰在寅时三刻准时睁开眼睛——这是他十二岁踏入江湖就养成的习惯,十六年来从未改变。

身侧的阿朱睡得正熟,呼吸均匀,腹部微微隆起。那是三个月前诊出的喜脉,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萧峰动作极轻地移开她枕在自己臂上的头,掖好被角,目光在那尚不明显的弧度上停留片刻。少年时他以为一生都会在江湖飘零,从未想过这年,自己会成为一国之君,还会成为父亲。

他赤足踩在西域于阗上月进贡的羊毛毯上。铜镜里映出一张轮廓锐利的脸,眼角尚无细纹,目光深处却沉淀着少室山下的身世之谜、聚贤庄的血战、雁门关外的抉择,直至万里江山的重量,让他的面容有了四十岁的沉稳。

换上江南新贡的“水纹缎”玄色劲装时,窗外还是墨蓝色的天。料子柔软贴身,萧峰却惯了粗布葛衣,只因阿朱说这颜色衬他,才妥帖穿在身上。

……

演武坪的青砖缝泛着潮气,是去年秋天新铺的。大夏建国刚满一年,皇城里处处透着新朝的锐气。

萧峰立于坪中,闭目调息。初冬晨风拂过面颊,他缓缓起手,练的是六岁起扎下根基的太祖长拳。

拳风沉稳如磐石,每一式都标准如教科书,二十二年来从未懈怠。右拳“黑虎掏心”,脑中闪过幽州军屯的奏报;左掌“白鹤亮翅”,思绪已飘向江淮盐税的改革细则。他独创的“分心练功法”不过半年,已然能一心三用。

降龙十八掌推至第三十式,东方天际泛起鱼肚白。双掌平推,不见惊天动地的声势,十丈外新制的木人桩却齐齐后移三尺,桩身完好无损,内里铁芯已然弯折——这是去年与黄裳那场精神之战后,他将刚猛练到“举重若轻”的境界。

“陛下。”侍卫长耶律宏躬身,他是当年雁门关外跟着萧峰冲杀的老弟兄,“契丹残部呼衍氏遣使请降,军报连夜送到。”

萧峰收掌,气息平稳如静湖:“使者安置四方馆,午后朕见。告诉耶律莫哥,受降可以,十五岁以上男子编入边军,部落迁至漠南。”声音顿了顿,“留三分草场,莫要逼得太紧。”

耶律宏应声退下,晨光恰好爬上宫墙。

……

辰时钟声传遍皇城,萧峰已沐浴更衣,端坐奉天殿御座。深青色常朝服衬得他身姿挺拔,这是大夏新定的服色,取“青出于蓝”之意。

殿下三十余名重臣肃立,旧辽将领甲胄未褪,降宋文臣袍袖宽大,西夏旧部戴着党项银饰,大理臣属穿着白蛮锦衣,诸方势力各安其位,正是新朝初立的刻意平衡。

“平身。”萧峰目光扫过,见礼部尚书的位置空着,“吴敬安呢?”

吏部尚书出列:“回陛下,吴尚书染了风寒,告假一日。”

萧峰嘴角微动——哪里是风寒,分明是昨日提议恢复“九品中正制”被驳回,今日故意称病不出。这些旧宋文臣,总想着复辟门阀那套。他不再追问,抬手示意朝议开始。

户部尚书李宗之率先出列。这位当年紫宸殿第一个跪降的宋臣,如今清瘦了不少,精神却格外矍铄:“陛下,去岁全国田亩清丈完毕,计七亿八千万亩。按新《田赋法》,今岁应征粮四千万石,已入库三成。”

“江淮水患影响多少?”

“受灾三州十七县,赋税已免。按陛下旨意,荆湖调粮五十万石赈济,灾民尽数安置妥当。”李宗之答得流畅,他深知这位年轻皇帝最重民生,赈灾之事半点不敢马虎。

萧峰颔首,转向兵部尚书耶律莫哥。这位跟着他从南院大王杀到皇座的老将,声如洪钟:“四大都督府已设,常备军八十万整编完毕,新式马铠、弯刀装备三十万骑。东海都督府辖水师五万,战船八百艘,其中‘福船’大舰五十艘,皆配霹雳炮。”

“不够。”萧峰声音斩钉截铁,“两年内,朕要两千艘战船,远洋大舰不少于三百艘,水师扩至十五万。”他看向李宗之,“钱粮不够,从内帑拨。”

内帑是他的私库,装着前朝皇室积累与战争缴获。他舍得花,只因心里清楚,未来的征途在海上。

朝议持续到巳时,工部报黄河疏浚进度,刑部呈《大夏律》草案,礼部说各国使节来朝安排。萧峰处理得极快,每个问题都在三句内决断,那份远超年龄的果决,是无数次生死搏杀淬炼出的本能。

最后他提起一事:“大理王段乔在滇南寻得耐寒稻种,可植于高原。农部即刻派人验看,若确有效,全国推广。”说到段乔,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那小子去年还嚷着不愿做皇帝,如今倒把大理治理得井井有条,到底是段氏子孙。

退朝前,萧峰起身。晨光从殿门斜射而入,将他深青的身影拉长投在御阶上:“诸卿,大夏立国甫一年,根基未稳,外患犹存。朕知道,有人觉得朕太急。”

他目光扫过殿中,“但时间不等人。两年,朕只给你们两年。两年后,大夏的刀锋要指向更远的地方。届时,朕要看到一个粮仓满、武库实、民心定的帝国。”

“臣等明白!”回应声山呼海啸。有人热血沸腾,有人暗自叫苦,却无人敢质疑——过去一年的无数事实,早已证明这位武皇帝言出必行。

……

午时阳光透过窗棂,在养心斋地砖上切出明暗交错的格子。萧峰走进来时,李青萝正抱着刚满周岁的皇子萧定轻声哼唱。孩子在她怀里扭动,咿咿呀呀伸手去抓她鬓边的珠花。

“给朕抱抱。”萧峰接过儿子。小皇子软软的一团,身上带着奶香与棉布的清新气息。他端详着那张小脸,眉眼像极了李青萝,唯有眉骨与鼻梁的轮廓,依稀有自己的影子。

“太医说定儿身子骨结实得很。”李青萝笑时眼角泛起温柔,她比萧峰大二岁,今年三十了,“就是太皮,昨儿把乳母的簪子都抓断了。”

“男孩子,皮些好。”萧峰用指腹轻触儿子脸颊,孩子立刻抓住他的手指往嘴里塞,“将来要骑马射箭,开疆拓土。”

阿朱从侧间走来,孕肚已然显怀。她为萧峰布菜,柔声道:“清露妹妹害喜厉害,臣妾让她歇着了。福金妹妹胎象安稳,太医说八成是位公主。”

“公主也好。”萧峰逗弄着儿子,小皇子咯咯笑出声,露出两颗粉嫩的乳牙,“儿女双全,才是福气。”

桌上菜肴简单:炙鹿肉、清蒸鱼、两样时蔬、一钵粳米饭。酒是契丹马奶酒,也备了江南黄酒。萧峰边吃边听阿朱说后宫用度——按他的吩咐减了三成,省下的钱尽数拨给了慈幼局。

“帝王家节俭一分,百姓就宽松一分。”萧峰点头,怀中的萧定忽然打了个哈欠,小脑袋歪在他肩头,眼皮渐渐耷拉下来。他保持着姿势,等孩子睡熟,才轻轻交还给李青萝。

午后小憩的半个时辰,萧峰在暖阁榻上盘膝打坐。内力在经脉中缓缓流转,驱散半日疲惫,脑中却一刻未停:东海船厂的进度、西域商路的税收、北方草原的安抚、南方土司的归化……千头万绪,都要在两年内理清。

两年,只有两年。

……

未时阳光斜射进天下武库,石墙还泛着新凿的石灰味。这座建筑去年春动工、秋建成,是大夏首批重点工程。

掌库使周桐的白发比去年又多了些。这位前宋大内侍卫统领,如今将全部心血都倾注在此:“陛下,上月从蜀中唐门、岭南百越门新收功法七十三部,其中唐门《千机谱》尤为珍贵。”

萧峰翻开那卷暗器图谱,纸页泛黄,上面的机括设计精密如星象,巧夺天工。他看了半个时辰,提笔在笔记上写道:“唐门机括,可改良用于军中弩机。‘暴雨梨花针’散射之法,或可用于水师弓弩齐射。”

又拿起南海派的《潮汐劲》全本——比之前得到的残卷完整得多。研读之下,发现这门内功与呼吸配合精妙,长期修炼可增肺活量,尤其适合水军在颠簸海船上保持战力。

“周老,将《潮汐劲》前三层心法抄录,发往东海都督府,命水师将士尽数习练。”

“老臣遵旨。”

三层书阁里,《武经总要》的草稿堆了两尺高。萧峰今日研读各派轻功精要,少林“一苇渡江”的轻盈,逍遥派“凌波微步”的灵动,丐帮“八步赶蝉”的迅捷,西域“踏沙无痕”的沉稳,诸般法门在他脑中融会贯通。

他闭目沉思半晌,身形忽然动了。

那步法不属任何一派,兼具凌波的轻灵、踏沙的迅疾,纵跃时又带着一苇渡江的悠长气息。周桐看得目眩神驰,忍不住赞道:“陛下这身法,神乎其技!可曾命名?”

萧峰收势,略一思索:“就叫‘四海步’。取‘四海之内,皆可往之’之意。”

他在“轻功篇”添上新页,落笔写下心法要诀。将来这门轻功,要传给大夏的斥候、信使、海军侦察兵——他们要走的,是真正的四海之路。

……

申时的神武校场尘土飞扬,三百名从全军选拔的“武备生”正在操练弓马。八十步外箭靶林立,马道上设了拒马、壕沟、矮墙,处处透着肃杀之气。

萧峰到场时,第一队武备生正在射箭。二十人挽弓放箭,破空声整齐划一,箭箭正中靶心。

“准头够了,速度太慢。”萧峰摇头,“沙场之上,敌人不会站着让你射。第二队,上马!”

第二批二十人翻身上马,策马奔驰间开弓搭箭。这次速度快了,准头却差了许多,仅十二箭中靶。

萧峰解下腰间三石强弓——弓身是南海铁木所制,弓弦是雪山牦牛筋。他翻身上了那匹通体乌黑、四蹄雪白的“踏云驹”,这是西域上月进贡的良驹。

“看好了。”他低喝一声,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

马背颠簸,萧峰身形稳如泰山,开弓、搭箭、射出,动作行云流水。第一箭,八十步外正中靶心;马不停蹄,第二箭直射移动的草人靶,“嗖”地贯穿头颅;第三箭引弓满月,箭矢破空而去,正中高空旗杆上悬挂的铜铃。

清脆的铃声击碎午后的沉闷。三箭射毕,战马刚好绕场一周。

全场寂静片刻,随即爆发出震天喝彩。

萧峰勒马,气息平稳如初:“看到没有?骑射之要,在人马合一。你们的箭术是练出来的,朕的箭术,是杀出来的。”目光扫过三百张年轻的脸,“从明日起,每人每天加练一个时辰骑射,箭矢用度加倍。”

他翻身下马,亲自指点马术、刀法、枪术,直至日头西斜。武备生们眼中燃烧着炽热的光芒——能得武皇帝亲传,是足以光宗耀祖的荣耀。

结束前,萧峰站在点将台上,玄青衣袍在暮色中猎猎作响,如同一面旗帜:“你们是大夏的未来。两年后,朕要带你们去更远的地方,见更广阔的天地。但前提是,你们要练就一身真本事。”声音沉浑有力,“现在多吃苦,将来少流血。明白吗?”

“明白!明白!明白!”三百人的吼声震动校场,惊起飞檐上栖息的鸽群。

……

酉时暮色将皇城染成暖金色,萧峰浸入浴池的热水中。疲惫随蒸汽蒸腾而上,他闭目养神,脑中却在复盘今日种种:朝政的权衡,武学的精进,练兵的细节……每一环,都关乎两年后的大计。

换上常服,他先去了阿朱的寝宫。阿朱正倚在榻上看书,见他进来,忙要起身相迎。

“躺着别动。”萧峰快步上前,坐到榻边,手掌轻轻覆上她的小腹,“今日可好?”

“好多了,就是偶尔反酸。”阿朱微笑着握住他的手,“太医说,再过两个月,就能感觉到胎动了。”

萧峰凝视着她的眼睛——这双眼睛,他看了八年,从雁门关外到紫微阁中,始终清澈如初。“辛苦你了。朕这阵子忙,陪你的时间太少。”

“陛下是一国之君,当以国事为重。”阿朱摇头,笑意温柔,“臣妾懂的。只是……”她握紧他的手,指尖微微用力,“陛下也要保重自己。定儿不能没有父皇,未出生的孩子不能没有父皇,臣妾……也不能没有陛下。”

萧峰将她搂进怀里,下颌轻抵她的发顶,声音轻却重如誓言:“朕答应你。”

他又去看李清露。她孕吐严重,脸色苍白,却还在追问西域商税的细则;赵福金性情温婉,如今满心期盼腹中孩子降生,说将来要教女儿穿江南襦裙,描眉间花钿。

最后回到李青萝宫中,萧定刚睡醒,正被乳母抱着喂米糊。见萧峰进来,孩子挥舞着小手,咿咿呀呀笑得格外欢喜。

萧峰接过儿子,抱着他在窗前踱步。暮色将父子二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崭新的宫墙上。

“定儿,快快长大。”他轻声说,孩子的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襟,“父皇要打的江山,将来要交到你手里。那会是比现在大十倍、百倍的江山……”

……

戌时的听雨轩灯火通明,晚宴比往常简单——几位贵妃有孕在身,菜肴尽是清淡滋补之物。席间只有萧定一个孩子,其余嫔妃或身怀六甲,或刚有喜讯,满室温馨,处处透着生机。

李清露虽身体不适,仍惦记着国事:“臣妾兄长从河西来信,新设的马场已育出良驹三千匹。”

“好。”萧峰举杯,“等你生下皇子,朕必大赏李家。”

赵福金轻声道:“江南绣娘已入宫,正在为未出世的孩子们缝制棉布衣物。”这是萧峰的意思,皇室带头用棉,以助民间推广棉纺之术。

阿朱为众人布菜,笑着说御膳房新试了荔枝蜜炙鹿肉,滋味清甜,最是开胃。

萧峰看着眼前的景象:阿朱温婉,清露英气,福金柔美,青萝端庄;萧定在乳母怀中咿呀学语;几位贵妃抚着小腹,眉眼间满是期盼。这是他从前从未敢想的画面——一个家,一个王朝,都稳稳担在他的肩头。

宴至中途,萧定忽然哭闹起来。李青萝正要伸手去抱,萧峰却先一步接过孩子,竖抱在肩头轻轻拍抚。说来也怪,小皇子一贴紧父皇的胸膛,哭声便戛然而止,小手抓着他的衣领,渐渐沉沉睡去。

“看来定儿最喜欢父皇。”李青萝笑道。

萧峰看着怀中酣睡的儿子,一股暖流从心底涌起。这个脆弱的小生命,是他血脉的延续,更是大夏未来的希望。他要打下的万里江山,终究要传给这个孩子——以及那些尚未出生的皇子公主。

……

亥时的紫微阁顶层,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大幅世界地图上。这张图比去年详尽了许多:西域以西标注了更多城邦,东海以东画出了“扶桑列岛”的轮廓,南海以南也标上了“爪哇”“三佛齐”的名字。

萧峰点燃油灯,站在地图前。目光从大夏的疆域向外延伸,最终落在那些尚未探知的空白处。他取过朱笔,在地图边缘写下一行行字迹:

“两年之期。

第一年:稳固内政,完成海军基础,储备三年粮草。

第二年:整训军队,打造远洋船队,遣使探查四方。

第三年春:东海舰队南下,取扶桑、流求。

第三年夏:西域军西进,收服河中。

第三年秋:水陆并进,征伐南海。

……

十年之内,寰宇一统。”

写罢,他凝神审视。这个计划宏大得近乎疯狂,可他知道,这是唯一的路——诸国并立则战祸不休,文明隔绝则智慧不彰。他要建立的,是一个前所未有的煌煌盛世。

转身走回书案,萧峰展开一卷空白诏书。提笔沉思良久,墨汁落在纸上,字迹力透纸背:

“朕若有不测,皇长子萧定继位,皇后阿朱监国,大理王段乔、镇西将军耶律莫哥辅政。待皇子成年,亲政。”

这是遗嘱,也是后路。沙场征战十年,他太清楚天命无常。有些事,必须提前安排妥当。

将诏书封入铁匣,藏进密室机关。这是只有他一人知道的秘密。

吹熄灯油时,亥时已过。窗外汴京的万家灯火渐次熄灭,这座古老又崭新的都城,正缓缓沉入梦乡。但在遥远的东海之滨、西域边关、南海港口,大夏的工匠、军士、水手们,或许还在挑灯夜战——为了那个两年后的梦想。

……

子时的更声悠悠传来,萧峰回到寝宫。阿朱已备好安神茶,接过他冰凉的外袍,轻声道:“陛下又站在窗前看了许久。”

“在想些事情。”萧峰饮尽茶水,躺到床上。

阿朱依偎过来,手掌轻轻放在自己的腹上,眉眼温柔:“臣妾今日好像感觉到孩子动了,轻轻的,像鱼儿在水里游。”

萧峰伸手覆上她的手,指尖果然触到一丝极细微的颤动。那一刻,铁血帝王的眼中,只剩下化不开的温柔。

“阿朱,你说朕是不是太急了?”他低声问,“定儿才一岁,你们又都有孕在身,朕却总想着两年后的征途……”

阿朱握紧他的手,声音轻柔却坚定:“因为陛下心里装着的,不只是大夏的天下,是真正的天下。”她抬头望着他,“臣妾懂的。陛下要做的事,亘古未有。但陛下要答应臣妾,无论如何,保重自己。我们要一起看着孩子们长大,看着陛下的梦想,一日日成真。”

萧峰将她紧紧搂进怀里,嗅着她发间的茉莉清香,郑重应道:“朕答应你。不仅要看到寰宇一统,还要看到定儿娶妻生子,看到咱们的孙儿,满堂绕膝。”

窗外传来最后一更梆子声:子时三刻,平安无事。

萧峰闭上眼睛。明日,又将是新的一天——早朝、理政、研武、练兵……日复一日,周而复始,直到两年后的那个春天。

两年,七百三十天。

萧峰,这个皇帝,这个即将成为三个孩子父亲的男人,这个梦想着寰宇一统的武者,在初冬的夜色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