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姬觉得这一切都不对,她看着眼前的儿女,突然间怀疑这是自己亲生的吗?为什么他们没有问过一句她这个额娘,没有安慰过一句她,而他们却如此关心新月。
她乱了,家里现在一团乱麻,她没时间梳理自己难受的心理,点了点头就去张罗别的事情了。
此时的新月在努达海的怀里幽幽转醒,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健硕的胸膛里,她被满满的安全感包围着,抬起眼眸看向努达海,努达海同样眼神炽烈也在看着她。
新月没有说话躺在努达海的怀里,细细的品味着这一刻的宁静,努达海见新月不说话,还以为自己唐突的行为惹新月生气了。
努达海懊恼的说道:“新月你是生气了吗?因为我侵犯了你,亵渎了你。”
新月听到这,马上捂住了努达海的嘴:“我没有生气不要说什么侵犯,什么亵渎,我只是不懂事,不知道被一个男人这样拥入怀里应该怎么办?”
正当两人浓情蜜意的时候,医馆的大夫在门外清了清嗓子,两人马上分开了,新月羞红了脸蛋儿,低下了头。
努达海也清了清嗓子,冲着门外说道:“进来吧!”
老大夫进来以后,看见新月已经醒了,又上前把了把脉,确定新月已经没事了,抱拳对努达海说道:“老爷,小姐已经无碍了,您父女二人需要注意,不可再让小姐忧思过虑了。”
呃~两人听完大夫的话,无比尴尬,可不尴尬吗?认真算起来新月比努达海的女儿还小几个月呢?在外人看来不就是父女俩吗!
努达海放下银子,带着新月二人共骑一匹马,匆匆走了。
努达海带着新月去了燕姬陪嫁庄子,庄子外面珞琳和骥远早就等着阿玛带着新月回来了,看见马匹带着两人走进,马上就迎了上去,珞琳和骥远跑到新月身边,叽叽喳喳的和新月说着他们为新月准备的新屋子。
珞琳挎着新月的胳膊,邀功似的说道:“新月你不要难过,虽然望月小筑没有了,但是我们一家人还都在一起,我额娘给我准备的屋子又大又舒适,我把它让给了你,保证即使你以后我们生活在庄子里,也会舒舒服服的。”
新月摇头说道:“不要珞琳,你们能给我一个容身之所,已经让我感激不尽了,如果不是因为我将军府不会受牵连,我怎么还有脸面住在又大又舒适的屋子里。”
新月一说这话,努达海一家三口都不乐意了,骥远说道:“新月,阿玛早就说了,这件事不怨你,都是我们瞒着你的自作主张,你不用自责,况且你已经为了我们在宫门口跪了一夜,说起来是我们连累了你。”
新月感动的拉起了珞琳和骥远的手,泪流满面的说道:“我们都是一家人,不要说谁连累谁了,从此以后我们要一起同甘共苦。”
珞琳和骥远也眼眶红红的一起点头:“嗯!我们一起同甘共苦。”
努达海看着一双懂事的儿女,欣慰的笑了笑,而在远处看着他们和乐融融的燕姬,却手掌紧握,指甲陷进了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