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动人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看向努达海时,眼泪顺着脸颊而落,她想要拥抱努达海可是她不敢了,新月握紧拳头,对努达海哀哀说道:“你已经解释了这么多,你不用担心,我不会纠缠你的,虽然,我脑子里时时刻刻都在想,想你我之间的事儿,我也问过自己无数遍该怎么办,那么不如你现在告诉我,你希望我怎么做?”
努达海上前捏住新月的双肩,不知所措的低吼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要如何告诉你该怎么办,我知道这是不对的,这是对你不公平的,我的这份意乱情迷是不应该出现的,我只是希望我们能在这份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
新月眼睛含着眼泪,看着努达海摇着头悲悲戚戚的说道:“倘若我心中既无情也无义,又何来意乱情迷呢?我也知道这样不对,你要我清醒过来,可以,你什么都可以管我,就一样,别管我的心!”
努达海听见新月的剖白,感动不已抱紧了新月,情真意切的说道:“月芽儿,我的月芽儿你的出现不仅照亮了整个天空,同样也照亮了我了无生趣的残生,我怎么舍得留你一个人沉沦,既然意已经乱了,那我们就一起情迷。”
接着两个人越靠越近,天雷勾地火,哔~哔~哔~辣眼睛的事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站在暗处的燕姬看见难舍难分的两个人,转身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燕姬坐在床上,死命的捶打着被褥,发泄着心里的郁结,她不知道心中的猜测一旦成真,她的心居然会这么痛,痛的她难以复加,如果这些被褥是努达海和新月她恨不得捶死他们。
燕姬扣着手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告诉自己,不能乱,不能乱,这一生当中不是没有碰到过难关,她总是会想出法子来解决的,不是吗?她一定会想出来的,一定会。
第二日一早,努达海就骑着马,去守城门了,燕姬一夜未眠思索了一宿,等努达海走后,她也出了门。
等弘萱知道消息的时候问了一嘴:“努达海的妻子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来人回报:“启禀公主,努达海的妻子现在正忙着给新月相看人家。”
弘萱抬了抬手,那人就退下去了。
富察皇后问道:“这个新月能嫁出去吗?”
大闺女也有着同样的疑问,弘萱看着等吃瓜的一老一小笑着摇了摇头,弘萱说道:“先不提努达海父子不会让新月嫁出去,就说新月现在的身份她也不好嫁,一个被皇室除名的格格,有头有脸的人家疯了,娶这么一个祸头子。”
富察皇后叹了一声:“白瞎燕姬这么一个人了,在一群脑子不好使的人里,做个明白人可太难了。”
弘萱表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前二十年夫妻和睦儿女孝顺,日子过得顺风顺水,丈夫就连小妾都没纳一个,谁知道突然能来一个新月,把身边最重要的几个人全带跑偏了,这谁受得了,看着身边这几个为了新月都像发了失心疯一样,清楚明白的沉沦才是最痛苦的,燕姬没有把他们全捅了,已经是菩萨心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