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的追忆·其十」:
往世乐土大厅,维尔薇倚靠在一台巨大的齿轮装置旁,看着芽衣紧锁的眉头,忍不住轻笑出声。
“不是我说……”她晃了晃手中的指挥棒,“你怎么总是愁眉苦脸的?笑一笑吧,往世乐土没那么不堪。”
芽衣抬起头,紫色的眼眸中写满疲惫:“我还有很多问题没有得到解答。”
“哈哈……”维尔薇夸张地摊手,“看来我之前对你的劝导,你完全没放在心上啊——”她突然凑近,异色瞳中映出芽衣的身影,“和以前的我真像。有必要这么追根究底吗?”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人总要有一些一无所知的领域,才能算是人啊。”
芽衣握紧手中的太刀:“这也许不能混为一谈吧。我索取的并非「全部」,仅仅是为达目的「必须知晓」的部分而已。”
“我刚才说的「相像」,指的就是这个。”维尔薇突然打了个响指,“喔!说到这里,索性送你一样东西吧。”她从怀中掏出一枚古旧的怀表,表盖上刻着醒目的「V」字,“喏——”
芽衣迟疑地接过:“这是……怀表?”
“是啊,”维尔薇的眼中闪过一丝怀念,“这是我还在学习机械知识的时候,自己修理好的第一件东西。”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表盖,仿佛在触碰遥远的记忆,“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成为逐火之蛾的一员,比现在的你还要天真。”她的声音突然变得轻快,“不但相信自己想要了解的事物终有一天能够了解,甚至相信整个世界也像这只手表一样,无论哪里坏掉了,总是能够被修好的。”
芽衣敏锐地注意到:“和其他人一样,你也很少谈起自己加入逐火之蛾之前的过去啊,维尔薇。”
“喔……”维尔薇的指挥棒在空中画了个圈,“还是很不一样的,他们是因为过去太沉重了。”她突然做了个鬼脸,“我嘛……我是因为没有什么值得谈起的。——平平无奇的学生而已嘛。”
芽衣挑眉:“能独自一人和逐火之蛾对抗的学生,可不能算是平平无奇。”
“没办法……”维尔薇突然露出狡黠的笑容,“是因为我运气好吧,拥有一位很棒的导师——”她的指挥棒突然变成一朵金属玫瑰,“首屈一指的那种哦。”
芽衣轻轻摩挲着怀表:“那么,后来呢?听你的语气,你后来似乎不再相信一切都能够被修理好了。”
维尔薇的笑容突然凝固了。她的手指无意识地转动着那朵金属玫瑰,机械花瓣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后来啊……”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后来我见到了一只被摔成粉碎的怀表……”玫瑰突然在她手中解体,无数金属碎片飘散在空中,“字面意义上,碎成粉末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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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穹铁道-三月七】托着下巴歪头,眼中闪着困惑:“总感觉维尔薇话里有话呢...那个怀表该不会是...”
【崩坏3-雷电芽衣】凝视着手中光幕:“她确实在用怀表隐喻自己。从完整到粉碎的过程...”
【崩坏3-德丽莎】轻轻叹气:“她曾相信一切都能修复,却连自己的分裂都无法阻止...更何谈复原…”
【星穹铁道-三月七】突然拍手,眼睛亮起来:“啊!这不就跟格蕾修那幅画一样吗?把怀表换成破碎的人偶...”
【崩坏3-维尔薇】突然从礼帽中变出完好无损的怀表,金属表面在灯光下闪烁:“谁说...粉碎的东西就修不好呢?”嘴角带着神秘的微笑。
【原神-派蒙】飞近光幕仔细打量,怀疑地眯起眼:“喂喂...你该不会是把碎片熔了重造的吧?这样还算原来的怀表吗?”
【原神-纳西妲】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声音轻柔却充满哲思:“就像特修斯之船...当最后一个零件被替换,它还是原来的船吗?即使将金属熔铸重生...”
【崩坏3-维尔薇】的笑容突然凝固,手中的怀表发出细微的机械运转声。她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投下阴影:“............”